盛夏长得漂亮虽然是事实,是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她不知道,但是前面的那几样,好像跟盛夏没有多少关联吧?
至少她没有看到盛夏是多么简单善良待人亲和。
盛夏对人善良亲和的地方也仅限于那些都是她认识熟悉的人,可是她对于她所熟悉认识的人难道不是都差不多的么?而且她自认为她长得一定不比盛夏差。
简单就更不必说了,谁都不会认为盛夏是个简单的女人,即便是盛夏自己,恐怕也不敢承认自己的心思是有多简单吧?
白菁曼道,“我没有从她身上看出什么特别的优点,可能我说这些话会让你不高兴,但我的确没有看得出来她有多么配得上你。”
“是么,可能因为她爱我,除了我,她没办法再喜欢上其他的男人。”慕淮南垂眸浅淡,“恰好我也爱她,除了她也不想再喜欢上其他的女人,只要这样就足够了。”
他喜欢上的女人,只要是非他不可的喜欢着他,深爱着他,那么,即便她是所有眼中十恶不赦的人,他也依然会跟她一样的深爱她。
而盛夏恰好也是这样的。
白菁曼不知道他这算是什么理由,“你怎么能保证她不可能喜欢上别的男人?”
“因为了解。”慕淮南终于从车身边移了开,踩着一双铮亮的皮鞋,慢慢的朝她走了过来,“我对她太了解,所以可以笃定她不会再喜欢上别的男人。”
他一步一步的逼近,她却没有后退。
强迫着自己迎视他,她握着双手道,“如果我喜欢你,也不会再喜欢上别的男人呢?”
“你不会。”他说,“你连自己真正是什么心意,你的感情实际上在什么人身上你自己都混乱不清楚,一味的让利益跟**蒙蔽自己双眼,误认为自己对我有什么感情,等你真的看清楚自己的心意之后,你会发现,实际上你对我并没有什么很特别的感情,说不定想忘就能忘记。”
她对他是有喜欢,但那也仅仅只是喜欢而已。
这样的喜欢,是因为他能给她的物质,还是因为他表面的什么东西蛊惑了她,他不知道。
可他能确定的是,她并没有真的爱他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白菁曼低笑了一声,临危不惧的凝视他,在慕淮南的脚步距离她只有三米的时候他停了下来,她浑身有些冰冰凉凉的问道,“那你现在想要怎么样?我让人绑盛夏,想设计让她跟止森发生关系,让她不得已离开你也彻底配不上你,也想让你跟她从产生隔阂对她失望,我做了这种事情,你应该是不会原谅的。”
慕淮南低凉寡漠,语气里仿佛透出了冰霜似的浅薄寒意,“既然知道,为何你又要这么做?”
“很多事情都需要赌一把不是么,不赌一把怎么知道结果?”
她分明都做得那么小心翼翼,却没想到还是会被他知道了。
垂放在身侧的双手握得很紧,她凝滞着,睁着一双美丽而遍布着不甘与受伤的瞳孔凝望他俊美的轮廓,徐徐凝神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做的,止森告诉你的?”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其他什么。
因为这段时间他从来就没对她有什么关注,即便是怀疑,最多也只能怀疑和认定是陆止森对盛夏的心意不能自控,从而想要把她占有,所以他应该是没什么理由怀疑她的才对,毕竟她之前是那么安分,从未做过什么事情惹他怀疑。
然而慕淮南却淡淡的语气漫不经心的道,“虽然是他打电话通知我过去接走盛夏的没错,但你太小看了他对你的心意。”
白菁曼一怔,愣了愣,“什么意思?”
“他只是打电话通知我去酒店接盛夏,除此之外他没有透露关于你的任何事情,甚至没有开口提他被下药是因为什么。”而那个时候他急着找盛夏,再看到陆止森差点就要做出什么事,对于这件事于是他也没多问就带着盛夏走了。
白菁曼眼底掠过一片诧异,僵了一僵,木讷了住,“不是……他告诉你的?”
“真正告诉我的人,”慕淮南定眸,从他薄唇中吐出两个不高不低却足够震慑她的字眼,“是你。”
宛如突然间被一阵巨大的海浪拍打在心尖上,她身体狠狠一震。
在白菁曼逐渐煞白而凝固下去的脸色中,慕淮南轻描淡写的口吻不急不缓的道,“刚开始也只是有些怀疑你,并不能十分肯定的确认,毕竟你让办事的人都已经从海城离开了,我目前还没找到他,所以没办法从知道事实的人嘴里得知答案。”
后面的话,他即便不说,白菁曼也都知道了。
是她自己,方才亲口承认那件事是她做的,他只是稍微的抛出一个诱饵,故意造成他已经知道的假象实际上不过是为了试探她,而她自己,却没有多加反驳什么,误以为他真的已经全部知晓,于是亲口承认了!
是她方才给了他明确的答案!!!
白菁曼冷冷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置信地将双眸扩大,几乎是嘶吼着没了理智,猛地上前好几步,狠狠攥紧了双手,“你算计我!!!”
“这样的算计跟你的比起来,应该不值一提。”慕淮南并不否认的道,“何况倘若你没做,我也算计不了你。”
白菁曼整张漂亮的脸蛋都失去血色了,她胸口剧烈而局促的起伏跌宕着,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的血液仿佛都在倒流,汹涌的情绪,如排山倒海般的袭来,震得她失去了所有的理智跟镇定,和慕淮南泰然自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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