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骑着马,朱大头还是和秦婳婳一个马上,到了的时候,天色已经快黑了,沿着河流找到那个小土丘,秦婳婳先下了马,朱大头也从马上爬下来。大汉下了马,说:“好漂亮的风景!”秦婳婳行了一个礼说:“秦婳婳先谢谢大哥救命之恩,不知道恩人高姓大名。”朱大头也施礼说:“朱大头多亏了大哥了,待会请大哥尝尝我的手艺。”大汉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正是义所当为,没什么谢不谢的,我叫秦岳,你们叫我秦大哥就行,不过这哪儿有厨房?”秦婳婳和朱大头笑着说:“您就等着吧。”
一轮明月下,熊熊的篝火烧起来,微风吹过小河,带来清爽的气息,夹着花香草香,远处有点点萤火虫的光影若明若暗。秦岳吃了一口朱大头的烤鱼,称赞说:“大头,太好吃了,我常年在外颠簸,许多地方荒无人烟,如果有你这手艺的话,那就享福了。”朱大头说:“多谢秦大哥夸奖,可惜没有酒。”秦岳哈哈大笑,到马上拿过一个大皮囊来,说:“兄弟,你看看这是什么。”朱大头拔开塞子,一股浓郁的酒香透了出来,秦婳婳说:“好酒,至少是六十年的陈酿。”秦岳说:“好眼力,正赶上我一个朋友得来的酒,一直没舍得喝,大家患难之交,今天就把它喝了吧。”
喝着酒,秦岳了解了两人的情况,当然穿越的情况肯定是不能说,两人在书房早编过了无数的关于来龙去脉的瞎话,说得严丝合缝,再无漏洞。又问了怎么和秦大善人认识,秦婳婳和朱大头都按实情说了,秦岳叹了口气:“婳婳,大头,你们就是太轻信人了,我觉得这从义女到秀女疑点太多了,江湖险恶,人心难测,以后要多多小心。”朱大头说:“如果不是婳婳画画,会不会就没有这些事了?”秦岳说:“不是,即使没有画画,即使婳婳你不姓秦,他们照样会用别的办法把事情引到这个方向去。”秦婳婳不由打了个冷战,秦岳微笑说:“没事了,对了,婳婳,我看看你的画。”朱大头去拿来了画,秦岳对着篝火仔细观看,又抬头看了看月亮说:“我是一个粗人,不懂欣赏,但是我也觉得非常好,婳婳厉害,真是才貌双全。”秦婳婳有点高兴说:“秦大哥过奖,对了大哥,你是怎么和秦大善人认识的?”秦岳说:“我本是秦琼后人。”秦婳婳和朱大头一起吃惊说:“你是秦琼后人?”秦岳说:“不错,后来家道衰落,又遭奸人陷害,剩下我一个孤儿,家乡不敢呆,流落到此地,秦大善人知道我是秦琼后人后,收留做小厮,套出我有枪谱和兵书后,设了一个圈套,让他家人诬陷我偷了金子,将我投进牢狱,衙役拿走了枪谱和兵书,后来又花银子把我救出来,但是告诉我此地已经不能留了,我找枪谱和兵书,告诉我说已经被衙门的人烧了,送了我银子让我远走高飞,长大后我细细考虑才明白,枪谱和兵书肯定衙门的人偷偷送给他了,前后全是他的手段。后来仇人死去,回到家乡,一个远房族叔是少林俗家弟子,也和先祖学过秦家霸王枪法,又把枪法教给我,再后来又闯荡江湖,今天来找他要枪谱和兵书,却不想碰到你们。”
秦婳婳问:“秦大哥,那兵书是什么兵书?”秦岳说:“是唐太宗李卫公问对,上面有卫国公李靖,英国公徐茂公和先祖翼国公秦琼的亲笔批注,是我秦家的传家之宝。”秦婳婳问:“为什么不是李靖的后人保管这本书?”秦岳说:“哎,正是卫国公李靖兵法鬼神莫测,唐太宗虽然依仗,内里却是深忌之,卫国公心知肚明,所以不敢把兵法传给后人,以免带来祸患,但是毁了又觉可惜,所以才悄悄商议由先祖保管,因为先祖并不以兵法显名,所以太宗才料想不到。”秦婳婳说:“原来是这样。”朱大头问:“秦大哥你是秦琼后人,那秦大善人是吗?”秦岳说:“他根本不是秦琼后人,秦琼后人哪有这样阴险卑鄙的小人!”朱大头说:“照这么说,我看倒像是秦桧的后人多一些。”
秦婳婳说:“秦大哥,你要去哪儿?”秦岳说:“我要去投军。”朱大头说:“大哥,你投什么军?闯荡江湖多好?”秦岳说:“哈哈,江湖非我志,方今边患不息,男儿正该报效国家,荡平贼寇,扬名四方,河南巡抚夏大人给新城侯张大人写了信,要我去投奔他。”秦婳婳说:“新城侯张大人,是不是张辅?”秦岳说:“正是,你认识他?”秦婳婳说:“不认识,不过秦大哥你刚才如果拿出河南巡抚给新城侯的信,直接就吓死那个张县令和秦大善人了,还用和他们费这么多周折。”秦岳微笑说:“我如果拿出来,当然没问题,但是我也想看看多年不见,秦大善人怎么样了,后来又正好听到这两个小人密室阴谋,不由得怒火上升,所以不想拿出来了,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伙人,不然的话,我也是官面上的人,怎么好痛痛快快的官兵打官兵?”秦婳婳和朱大头听了哈哈大笑,都说:“过瘾,过瘾。”朱大头说:“你写封信让人把这两个狗官加骗子抓起来怎么样?”秦岳说:“不行,我有要事在身,没精力管这些小事,另外官场水深,我是军队的,不好插手,更重要的是里面牵扯到圣上选秀女的事情,搞得不好,会引火烧身。”秦婳婳说:“便宜这群家伙了。”
秦岳说:“大头,你会不会武功?”朱大头说:“我不会。”秦岳问:“你以前杀过人?”朱大头说:“不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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