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戴眼镜看起来好像老大的人没搭理我们,捡起袋子清点了一下里面的钱,脸上闷闷不乐的表情笑了起来,我寻思这逼可能就是昨晚那销售妹子的男朋友或者老公,咋看起来特别傻呢?
“让你朋友以后小心点,别他妈走路不看地,要不然下次可就不是钱能解决的事了。”眼睛男丢下这一句话,便带着身后一群目管不善的小伙子走了。
“呸,什么德行,老婆给人睡了还这么牛逼,你咋不上天去?”我暗骂一句,随即从兜里掏出大卡簧给卷毛松绑。
这几天的事也让我想明白了,想在社会上不给人黑,刀必须有,那怕是大卡簧,在必要的时候都能给自己无穷无尽的自信心,人干架也就靠这股自信心,简单点来讲:一刀在手,天下有我!
“日了狗,老子正办事呢就有人冲进来,吓老子一跳。”卷毛活动了下身子,眼睛一个劲的往门口上瞄,也不知道心里寻思啥。
东哥踹了他一脚说道:“人家有男朋友的咋滴了?抓奸你还不爽?不爽去干他啊。”
“我艹,要不给人绑着我早干死他那逼养的!”卷毛穿好衣服,摸了摸兜又骂道:“我手机呢?草,他不会一块拿了吧?不行,我得把手机拿回来,刚买用不到一天就给抢了,h社会也没这么不讲道理的!”
志城拦住了卷毛,摇头说道:“这地是人家的,没看见人家十几个人跟这么?手机而已,回头再买一部就得了。”
“对了,说到买手机,我跟你提个醒,之前分你的十二万全给人家了。”东哥幸灾乐祸的笑着说。
卷毛一愣,瞪圆了眼睛:“你说啥?十二万?你们还真给了?”
“不给能咋滴?你都把人家老婆睡了,差不多就得了。”我劝卷毛道,同时还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别伤心。
“不是,他老婆下面镶钻石的呗?睡一晚十二万,有这钱老子都去找范冰冰干一宿了,还特娘的怕给人抓奸?”
东哥看卷毛还是不服气,就说:“得了,回头我这里的钱均你一点,赶紧走吧,呆这地方我都感觉浑身不自在。”
卷毛听东哥这么说了,也没不知好歹,咧嘴笑了下,似乎早就知道东哥会这么说,东哥怎么看不出来,给大伙分了烟还笑骂说:“你这狗逼就知道黑老子钱。”
抽着烟,我们走出了门,可巧了,那群人拿了钱不但没走,反而折回来了,就那戴眼镜的家伙不在,其他的手里都多了武器,不是棍棒就是种地的锄头,来势汹汹的样子。
“东西忘拿了?”卷毛嘴欠的喊了一句。
“恩,确实忘拿了。”小伙子中有个领头的吊毛,染着个黄毛,跟刚才眼睛男长得有几分相似,眼睛特别小,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手里拿着jb粗的空心管,指着我们道:“狗逼睡我嫂子,看哥今天不弄点颜色给你瞧瞧。”
“呦,拿了钱还想咋滴,你丫的有种报警去啊!”卷毛踹了一脚门口的大黑缸,发出嗡嗡声响,听刺耳的。
“报警?报你麻痹,你们几个兜里的钱都给我掏出来了,对了,还有昨儿个买的手机,五部普拉斯是吧?”黄毛拎着空心管挨个指着我们。
我们几个笑说:“老早听说你们这边乱,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抢劫啊?你以为你奥特曼?”
“别跟我扯没用的,钱,手机,拿了孝敬我,这事我也不跟你们计较,要不然,今天你他妈能站着走出去,我跟你混。”黄毛脸色不耐。
“搞得好像老子喜欢收你这小弟似得。”卷毛转身跑回屋子里,手里抓着一把猪八戒专用的九齿钉耙砸在身前:“老子还不信治不了你们几个小逼崽子。”
我见状也掏出了裤兜里的大卡簧,顶到最上,明晃晃的刀身随手摇了摇。
本想嘛,我想吓唬吓唬这群半大的孩子,他们在这,顶多就是村里的刺头,好点听叫地头蛇,但我们也不是好惹的,能拿刀出来也说明了身份,过江龙!
“一把大卡簧你牛逼啥,搞得好像谁没有刀似得。”黄毛不屑的瞥了我一眼,随手从屁股后兜也掏出一把跟我手里差不多大卡簧,身后那些人也没闲着,一个个都掏出了刀。
我怔了一下神,伏东哥耳边说:“你们这小年轻这么猛?出门都带刀的?”
东哥也吓了一跳,正想说什么呢,一想胆小如鼠的卷毛居然大吼一声冲了过去!
“草泥马,让你抢劫老子,今儿个别说普拉斯,老子睡你嫂子的那笔钱也别想拿了,真尼玛以为是范冰冰啊?”
卷毛九齿钉耙一挥舞,那些逼就个个退后,不敢硬碰硬,开玩笑,这武器砸在身上那可是要出九个窟窿的,挨一下准没战斗力了。
其实我能理解卷毛的冲动,日逼给人抓了不说,还被揍了一顿,钱更是被掏走了十二万,就是再怂的人也会发狂,而且我深知平日里越怂的人,狠起来自己爹娘都敢砍,这种人说白了,就是心里扭曲。
“艹,一块上啊,看着干毛!”卷毛回头吼了句,我们几个立马回过神,左右看了下身边,我随手攥着个搬砖掂了掂分量,就准那个带头的黄毛冲了过去,想也不想就在他脑门上敲了下去。
“啊...”
伴着黄毛的痛呼,顿时,血流如注!
这不算完,一直比较沉默的志城此时和我不谋而合,手里也拎着砖块紧跟其后,但他拿的跟我不一样,我这是盖房子的转头,硬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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