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几年,这个宰相找到这个皇帝,说,陛下,播种的时期已经结束了,现在是我们收获的时候了。皇帝很奇怪,收什么获呀。宰相就说,陛下,你只要下令让全国的文武官员都只准穿布衣,并且不准国内的商人把粮食卖给周边的小国就好了。于是,过了不到半年,周边的小国的老百姓,要么纷纷跑到大国里来,要么全都饿死。于是,这位皇帝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获得了这些国家。”
翁美玲听到这里,笑了起来,“这个宰相好狡猾啊,这样毒的招都被他想出来。”
“如果说,这件事在历史上真有其事的话,那个宰相可能就是历史上最早的金融战专家了。”
“金融战?”
荣少亨站在了原地,仰起头,满怀忧虑的看着头顶的蓝天,说道:“有一本书叫做《金融战败》,是个日本人写的,在书里他‘太平盛世’中,谁能意识到战争已打响?若是真枪实弹的战争,谁也不会将自己的利益亲手送给敌对一方,而在人们看不到摸不着的无形战争中,往往败就败在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的大好河山拱手送给对手还浑然不知,这样的战败更惨更痛。”
994年5月15日。
香港霍氏集团大楼。
大楼十二层的走廊上,一路都是穿着黑色西装,带着墨镜和耳机的保安人员。整个走廊的灯都被关掉,变得一阵昏暗。
只有电梯旁边的这盏灯很昏暗的亮着,站在这里,杜琪峰对一个人说道:“我要见霍先生。”
那个人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对不起,杜先生,霍先生谁也不想见。”
这人话刚说完,就见战在杜琪峰旁边的人,缓缓将戴在头顶的帽子取了下来,说道:“霍先生什么时候变得架子这么大了?”
当看到刚才低垂着头的这个挺拔男子,露出他的真面目的时候,刚才面无表情的那人便略微有些惊愕地愣了一下,然后便低头行礼道:“对不起,荣先生。霍先生的身体不大好,确实不大适合见客。”
“不管怎么样,至少应该去帮我通报一声吧?”荣少亨看了看他,说道。
那人迟疑了一阵,点头道:“是!”
那人说着,缓步走到二十米远的一个房间,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拐了进去。“霍先生,荣先生求见。”
“他来干什么?”
“属下不知道。”
一阵寂静。
“是不是请他离开?”
“……让他进来。”
“是!”
那人点了点头,走到走廊这边,“荣先生,霍先生有请。”
荣少亨看了那人一眼,然后跟着他朝着那房间走去。他一边走,一边看了看两边看不清楚样子的保镖,再看了看被取掉灯泡的壁灯。心里直纳闷,“这个霍英东搞什么鬼?怎么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霍英东所住的房间里,也是一片漆黑,几乎一点光都没有。而霍英东则躺在一张中国老式躺椅上,身上披着一张老羊皮毛毯。
听着荣少亨走过来的脚步声,霍英东突然觉得有些紧张。他微微坐了起来,费力地朝墙边伸出手,好不容易够着了壁灯。他伸出手在壁灯上轻轻拨了几下,然后壁灯便亮了起来。
也许是这壁灯的光亮对于霍英东来说,显得太刺眼了,所以他马上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后伸出手摸索到一个地方,将壁灯调到最灰暗的亮度,才缓缓把手移开。
这时候,敲门声响起来了,“霍先生,荣先生来了。”
霍英东正要开口让他进来,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他不小心一眼瞧见了镜子里的自己——一张因病而消瘦苍白的脸,眼珠仿佛是被镶嵌进脸盆中去一样,眼睛里放射出无比复杂的目光,里面充满了对生命的不服输,对疾病的努力抗争。
明明没有摆出任何表情,但是脸上却浮现出让人心忧的表情。
霍英东先是一愣,过了一会儿之后,当他意识到这就是他自己的样子的时候,他就对外面说:“先让人等一下!”说着,努力挣扎着从椅立起来,走到镜子前,吩咐人道:“我不希望有人看到我现在病态的样子,你们明白?”
服侍他的人点点头,他们知道这个霍大亨一生桀骜,从不服输,即使换上了癌症,却依旧与病魔抗争着。为什么,房间内要光线这么暗淡,因为霍英东他不愿意让别人或者自己看见自己被病魔折磨的样子。
在霍英东的心里,男人,就算可以被大海风暴淹没掉,也不能被这狡猾的病魔所击倒!因为在他看来,这个世界上能够击倒他的人只有他自己!
须臾,服侍他的人简单地给他化了妆,让他的脸颊不再那么苍白,变得很是“红润”,那消瘦到可怕的颧骨,也在粉底的衬托下,变得不那么明显了。
“好了,现在可以让他们进来了!”霍英东吩咐道。
房门打开,荣少亨和杜琪峰走进了霍英东修养的屋子。此刻的霍英东与刚才还躺在睡椅上意志消沉的老者判若两人,面带微笑地走过去道:“很是稀客呀,阿亨,你怎么来了?”
荣少亨笑笑道:“霍老,我之所以来这里,当然是要请你帮忙了!”
“可是为好莱坞那边的事情?”霍英东示意他们坐下商谈。旁边服侍他的人,正要搀扶他坐下,却被霍英东推开,他很执拗地拄着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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