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泄秘
当海尔默几人醒来时,眼前的一切使他们莫名的惊诧——几人全身赤裸浸泡在盛有淡蓝色溶液的容器中。身体的各个部位均用类似电缆的东西悬吊在这些容器中。而几人的呼吸是靠口中一个呼吸罩完成的。在容器的周围是许许多多的大型机器,嘀嘀嗒嗒的声音,明明灭灭的光点充斥于几人的感官,穿梭于这些‘大家伙‘之间的是一些穿着白色制服胸前佩带卡片的工作人员。眼前的一切如同科学影片中的一样:庞大精密的仪器,忙碌的工作人员。但有一点不容置疑的是,且这点已被海尔默等人的直觉与经验得以认证的,——海尔默等人如今已是某个组织的实验品了。海尔默回想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夜色中,一辆黑色的货运车在急弛着,车内是几个戴墨镜的人,墨镜的背后透着杀机。车厢中停放五个黑色的箱子。
在货场楼上有几个人守侯在一个角落,似乎在执行一个任务。一个黄色长头发的小伙子,一身嬉皮士的装束,目光炯炯,发出犀利的光。恍然间,他回想一件事情——一个他接受这个任务的情景:
一个着黑色西装的人交给他几张照片,一张纸条,照片中有黑色货车和几个黑色箱子。
“西装”面无生色的说:“这些箱子,搞到一个给10万美金,两个20万,三个40万,四个80万,五个150万。这儿有5万定金,余下的成交之后交齐。纸条上写有货车所停的时间和地点。看完后,你知道该怎么做。”
“黄头发”接过钱箱交给身后的同伴,他拿着纸条看了一遍,随即点了一枝烟,抽了两口之后,将纸条引燃,向“西装”耸了耸肩,笑了一下,向身后问了一下:“钱够吗?”
“正好!”
“黄头发”伸手过去:“希望合作愉快!”
“西装”的手也握了过去:“我也希望如。”
于是几人便离开了,只有未燃尽的纸条和灰屑在风的摆弄下在地上摩挲。
“喂,沃夫。搞到那几个箱子,我们真的能弄到那一百多万吗?”身边同伴的询问声将那个黄头发名叫沃夫的思绪带到了现在。
“或许吧。”沃夫的目光指着天上的星星。
“那我们不发财了!”同伴高兴的不得了。
但沃夫身边另一个家伙的表情却是另一番摸样,眼神怯怯的,也在想着什么:
在一个角落,他缩在角落里,前面是两个身材魁梧的人,其中有一人发问道:“松鼠,最近,沃夫又收到什么生意没有?”
“没。”那个叫松鼠的人低着头,怯生生的回答。
“没有?这是什么?”另一个人掏出了一小片未烧完的纸条,上面还有残存的字迹,“这又是他用香烟点着的纸条吧。操,他抽的那蹩脚的香烟的气味我也闻的到,下次再接生意的时候,拜托他烧完再走。吃完饭还不把嘴抹干净。”那人先是作出闻纸片作呕的动作,在鼻子前面扇了扇,示意他所闻到气味的难受。接下来,给那个叫“松鼠”的人递了一枝烟。
“警长,他接的什么生意我也不清楚,你们怎么好为难我呢。”“松鼠”接到烟漫不经心的说,将烟含在嘴上。
一个警察给“松鼠”点火,对另一个笑着说:“听说松鼠会飞哦。”
“是吗?”另一个反问道,会意一笑,“我是没见到,一定很有意思。到哪儿能找到呢?”
“找?眼前不有一只嘛。”
听到这里,“松鼠”呛了两口,双手示意对方安静,缓缓的说:“别,别,我真的不清楚沃夫在干些什么。”
“似乎松鼠对飞的要求满强烈的。”
“何不成全他呢?”两个一唱一和。
……“喂,‘松鼠’!”沃夫的声音惊醒了“松鼠”,“你今天怎么搞的,心神不定的。现在12点,离他们交货还有半个小时,振作起精神。各位,打起精神来,目标就要出现了。”
此时“松鼠”漫不经心的抽着烟。“‘松鼠’,我说的话你到底听见没有?”“松鼠”惊的烟掉了,捡起来嗫嚅着:“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没说……”
“说,说什么,我让你说什么了吗?”此时沃夫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揪起“松鼠”的衣领,喝斥道:“是不是海尔默手下的刺头找过你?你都给他们说了什么?”
“松鼠”惊住了,呆呆的说:“我……我什么也没说。”
两个伙伴拉住沃夫,劝慰道:“沃夫,别这样,别这样。”
“他们几个混蛋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说呀!你跟我十几年,你做了什么我能不清楚吗?我们现在执行的任务可能有生命危险,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有什么不能和我说清楚。”沃夫的目光带着悲伤和乞求。
“松鼠”顿时慌了,得得地说:“不要……不要怪我,是他们……是他们逼我的。”
……
听完“松鼠”向警察透漏他们的计划后,其中的一个家伙一脚跺在周围的货物上,那人回头问沃夫:“那我们怎么办?”“松鼠”自责的抱住头,不去理会。
沃夫一手撑着壁墙,头低垂着,没有理会同伴的问题,在思索着什么。
“你到是说呀!”同伴不耐烦了。
“这样吧,我们先把‘家伙’收好,看一会儿表演再说。”沃夫的话令同伴莫名其妙。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这种玩笑。”同伴显的不耐烦了。
沃夫看了一下表,不紧不慢的说:“我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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