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凯瑟林的办公室里,凯瑟林(一个美丽的极富性感而又颇显冷傲的女人)一手支着略显凌乱的头发靠在柜子旁,地上满是书本和一些资料,海尔默站在一旁。他弯身一边整理地上的书一边劝慰凯瑟林:“发这么大的火干什么,外面的弟兄都在看着你呢。你妹妹又惹你生气了,小孩子嘛,不懂事,慢慢教就可以了,何必发这么大的火?”
“昨天我只不过说了她几句,她就跑了出去,而且是半夜才回来。……父母都不在了,妹妹晚上出去若是出了什么事,我……我怎么向他们交代?”
收拾好东西后,海尔默在凯瑟林背后,抱住她的双肩:“这些年对于你一个女人来说是难为你了。”
凯瑟林有意躲避,闪了过去,不无感慨的说:“海尔默,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这么多年凭你的才干早就可以在其他警局担任要职,你牺牲了那么多年的时间来等我,在我手下做事。为我做了那么多事,并且你我在同一警校毕业,你又早我几届,我争强好胜的性格你也知道,这些付出你认为值得吗?”
“也许我太傻了吧,但我从没后悔过,象你这样的人是值得我追求的。似乎这种感情是没有理由的。”
凯瑟林听了之后为之一怔,但即又转变脸色,略有厉声的说:“你还有什么事要汇报吗?”
“这个新闻你先过目一下。”海尔默递过去一张报纸,上面登载着龙元所说的有关克鲁西的那条启事。
“似乎这很平常。”凯瑟林坐回自己的办公椅上,双手一摊,不以为然。
“然而我们组队昨晚从四个古怪的人手中得到了这上面所说的箱子,一共五个,我们手中有四个。”
“是吗?”凯瑟林身体向前靠了一下,颇为疑惑的问道,“你是说这其中另有蹊跷,昨晚的事你再详细说一下,这些箱子有什么不妥。”
……
海尔默将昨晚的事都详细汇报了一遍。
“那你有什么想法?”凯瑟林支着下巴等待着海的发言。
“昨晚我们和那几个人交过手,对方的本事非常了得,根本不象什么职员,若不是他们无心恋战,恐怕这四个箱子根本无法得到。”
“难道他们有意舍弃箱子?”
“那倒不是”海尔默在办公室踱来踱去,慢慢的分析,“似乎本来他们的计划很周密,未料到我们的到来,他们无心与我们交战无非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然而我们的身份他们已经知道,他们暂时回避可能是从长计议,以求它图。”
“你是说他们会对你们不利?”
“很有可能。但贸然进攻抢夺似乎不是他们的性格。”
“那这个启事又有什么意味着什么?”
“这就是我想提及的第二个问题。那些人的来历值得我们推敲。根据我的判断,他们有两种可能。一是受雇于人的职业杀手或是受雇于某黑社会集团的成员。一般来说,他们会力保所带东西不失,无论对方是谁都会力而保之,昨日一战,明显的是不战而败,这与其职业道德相悖。第一种推断似乎站不住脚。第二种推断是,所为者是克鲁西公司的人。东西轻而易举舍弃而又如此从容,背后没有座大的靠山似乎这些所为在道理上颇显苍白。”
“那和这个启事又有什么关系?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是没有回答。”
“若是第一种可能性的话,克鲁西的东西被盗,是坏人所为。其大可以暗中调查,或请求警察的帮助,以这不伦不类的启事见诸报端在情理上难以讲通,这第一种可能性似乎可以否定。若那些人真是克鲁西的人,这个启事可能是掩人耳目,对方晓得所得箱子的人的身份——也就是我们,从中以官方形式在桌面上得到解决对于他们来说是再好不过了,事先那帮人的逃遁将是最好的佐证,尽管他们黑夜间的行动颇令人感到蹊跷。
若克鲁西是不起眼的小公司,刚才的推测是再好不过了。但如今克鲁西在商场上可以号令群雄,甚至在政坛上其公司的头面人物也频频露面,其影响不可谓不大,在几十个国家设有的公司经营网点上万,其公司人员不可谓不多,其势力不可谓不广,这个公司的举手投足都令业界以及公众瞩目,公然的一个启事的刊登能带来多大的影响似乎不言自明了。克鲁西身为产业寡头,处于下风的各公司难保不对今时今日的地位眼红,可谓是众矢之的。
克鲁西的员工向来以‘谨慎,忠心,尽责’而著称,其之所以在多年中的商战立于不败之地,除了公司上面正确的决策以外,这其中有着尽职尽责,拼搏奉献精神的公司员工才是今日克鲁西锦途的铺路石。这个启事的刊登未免太令人难以接受。总让人感觉公司里出了什么问题,其中另有隐情,接下来媒体的蜂涌而至她又如何应付呢?综上所述,若那些人真是克鲁西的人,这个启事的刊登无异于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连傻子也不会去做。
为什么会这样呢,这个原因我可以用第三种可能去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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