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怎么都听不懂,人的语言比我们精怪之间的通用语还复杂啊!我双手搭着脑袋,若有所思的听着。身体
防卫的紧缩着,一点也没放松。突然,我闻到淡淡的熟悉的味道。是什么呢?我搜索脑子中的记忆。痛,头好
痛,仿佛脑袋被活生生的撕裂的痛苦,沿着神经传到人的全身,抖大的汗珠一点点流了下来,白皙的脸上煞白
煞白。不……想……了,不……想……了。随着这个念头,疼痛慢慢远去,疼痛过后,背脊抖湿透了。全身的
力气都去了七七八八。只能摊在地上。沉重的呼吸声在深夜里分外明显。
休息一会儿,抹去额上的汗珠,真是莫名其妙。算了,反正该知道的时候会知道的。我艰难的从地上爬起,
蹒跚的走到床上,用独特的呼吸法呼吸了整整七回后,体力如数的回来了。此时已经夜深了,声音传入耳朵,
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清晰。就算不是刻意,也可听的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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