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这么多人,心里虽然不惧,但人家手中有东洋刀,我还是处于劣势的。
我站在那里,大吼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那一伙人里并没有答话,还是提着凶器,潮水般向我扑了过来。刀光闪闪,人影汹涌,气势强劲。已经空旷无人的大街上,顿时杀气腾腾,情形紧张而让人压抑。
我见这是躲也躲不过了。沉啸一声,不退反进,迎着人潮而上。一场血的厮杀,就此拉开。
这一伙人身手都不低,是经过特珠训练的那种,没一会儿,他们伤了我的一只左臂,但也被我夺到了一把武器,然后展开了疯狂的反击,干翻了五个,一命呜呼的那种。
大街上,雪腥浓烈,却刺激了我搏杀的yù_wàng。那种刺激,是无法收得住的,让我出招更狠,更精准,爆发更猛烈。
只可惜那时,我已陷入重围之中。身边到处都是东洋武器。四面八方,几乎整齐划一的斩、劈。他们很有策略,我攻,他们退,身后的就掩杀我。
五六分钟时,我再也没法干翻任何一人,反而自己挨了一下。
如此情况,我知道恋战必不可取。于是,我拼得受点伤无所谓,就朝着一方突围。刀影重重,乒乒丁丁,刀锋破空。锐啸无数。
终于,我一身披血,杀开了一条血路,再斩六人,朝着先前沉车的河边狂奔而去。比奔跑能力,他们真的赛不过我,虽然也在追,但很快被我抛下,几乎是追不上了。但是,这一伙人始终没有放弃,一直都在追着。
到最后,我没办法,甩了刀,跳进了河里,来一次平遥河横渡。身上的血在流,伤口在痛,但也只能忍住。真是郁闷,看着任务完成了,竟然横生枝节。
追我的那一伙人完全卵了,追就累得吃屎,连一个下河的人都没有,有战斗力的全都在岸上,提刀挥舞着,吼声阵阵。
可当我游得离那边岸上还有不到百米的时候。尼玛,那边岸边的大路上,赫然一长串警车开来,警笛拉得呜呜直响。
我心里暗叫不妙,这特么是两岸都要搞死我的节奏了。
果然,不到两分钟。就有jc跳到河边上,举着枪对我吼道:“快速上岸,否则我们就开枪了。”
我心恼怒,莫名被袭击,还特么惹上j局了,真是郁闷之急。狂叫道:“开吧开吧,开你妈的比,老子走了!”
话音落时,人家的枪也响了,砰砰砰的如放轰天雷。而我呢,已是低头沉入水中,朝着平遥河的下游继续游去…;…;
身后,jc的子弹打在水里“区区”的,但他们的武器射程本来就不远,再一入水,没什么威胁了。甚至还有子弹就打到我身上,就挠痒痒而已。
七分钟后,我出水,已经是一公里之外。回头一看,两岸远远的地方,还有手电的光芒。那一伙东洋武器党和jc还打着手电在两岸找我呢,可是我深呼吸一口气,再度入了水。
如此这般,换了四口气后,我已远离了东仓城区,安全上岸。上岸的地方,应该也是属于云岭山脉,所以高山大谷,荒无人烟。也是更安全了。
我那才取下防水的随身背包,掏出酒精、药棉什么的,将身上的伤口一一处理了。大伤两处,小伤四处,血流止住就好了。
然后我看了看,在河岸找了一个山洞,进去,倒下没多久便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醒来,身上略有一些酸痛,毕竟我是在平遥河里狂游了五公里,就是奥运冠军也会第二天有生理上的疲劳的。
我在河边上捕了一些小鱼小虾,还有螃蟹。烤了吃了,就当时早餐了。之后,我沿着河边一路行进,走出十五公里的样子,到达一座河边的小镇上,进了一家网吧。查了一下讯息,然后便踏上了返回平山的路。算起来,按我的行程计划,回去赶第二天晚上的节目,完全没问题的。
我先从小镇上坐汽车去了三十公里外的一座县城,然后在县城里打顺风车去了属于平山市管辖的西阳县。只花了八十块就到了。而西阳县,正是平山与东仓交界的县,县城所辖的大煤矿正是钱海波与陈冰矛盾争执的焦点。
西阳县是个少数民族聚居的县城,海拔高,交通不便,所以经济一直很落后。据陈冰说,那座大煤矿一旦开采,整个县的经济发展水平都必须疯狂提升。确实,当我看到这样的山区县城时,感觉到实在是落后,漂亮的建筑几乎没有,很老旧。几条大街,纵横交竖,就那样。街上的老百姓,衣物多有民族风,看起来文明实在落后很多。就连街上的汽车也没几辆好的,很多都是外界淘汰的二手车。公交车也一样是那样。
我就在西阳汽车站,坐上了开往平山市的长途大巴,车也是很老旧。然后,漫长的旅途开始了,车子走的道路很差劲,而且有三百五十公里。因为平山市的市辖三区七县的整个地形图,正好是狭长叶子型,而西阳在叶子的东北端,平山市区在叶子的西南端,正好是最长的距离。
大巴车晃啊晃啊,晃到了第二天的天黑时分,我才走出了平山市汽车客运总站。
我直接打车就回了家。回到家里。冷锅冷灶,阮玲玲自然不在,那种家的温暖感迥然没有了。但我相信,她一定会回来的。
我把身上的伤口又处理了一下,重新上药,包纱布。那时也发现。伤口愈合得还是很快的。
搞定之后,我才给陈冰打了个电话。但我没想到,接听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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