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
我听到遥远的地方有人叫我的名字,我想回答,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没事了,让他睡吧。”
这话说得对,我又睡过去了。
“明——明——”这次是母亲的声音,我听得很清楚,但是我睁不开眼睛。
“明,喝点水吧。”
我感到嘴边有清凉的液体,我贪婪的允吸着。
“他能够喝水了耶!志远!志远!”
“我把了他的脉,应该是没事了。”
“可是他为什么还不醒啊?”
“哎让他睡吧。”
“可是……”
“没有事的,他的鼻息匀净悠长,他既然不想醒当然有他的道理,让他睡吧睡吧……”
是啊,睡吧睡吧。我又睡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阳光射在我的脸上。我打开眼睛,感觉一切都有种不太真实地感觉。但是我头脑很清晰,确定没有任何奇怪难受等等的地方。这是怎么了?我记得我在和群狼搏斗,我感觉到愤怒!我大声叫,可是没有声音……我怔了怔,没错这是我的家,我的小房子,那么那场与狼的搏斗结束了?我回到我家里了?
一个高大的人影出现在门口。
“我的天啊!你醒了!我的小乖乖!我的可怜的……”母亲冲过来,泪流满面,把我抱在怀里。我终于确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了。
“你真的不记得了?真的?”桑普和刚普瞪大眼睛看着我,象看见地上跑着的野鸭一样。
“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莫休的背撞在我的背上,我就不记得了。”
桑普和刚普脸上流露着明显的失望的眼神。“怎么莫休也是这样,什么也不记得了。”
“我们冲过去的时候,你们都象疯了一样,血红的眼睛,追着狼,拉也拉不住。”
“疾说你们都狂化了。样子真可怕。”刚普缩着脑袋,他和他哥哥全身都是伤。说起来那次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受了伤,毕竟是狼群。
“这就是狂化吗?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我疑惑的问道,不管怎么说,那时的记忆都是一片空白阿。
“不是狂化那是什么?哈哈,没想到你比我还早!”
“狂化就是这个样子?”我想这种失去记忆然后大睡一觉就是所谓的狂化吗?这实在让人不能置信。“可是……”我想着巴彦老师那狂躁的脾气,也许……“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这样的狂化有用吗?”
“呵呵,别着急,疾说你们这种不受控制的狂化可不行,那样你会很快疯了的。”
“那应该是怎么样子的呢?”
“这我也不知道了。”桑普事不关己,马上高高挂起,“我现在只想快点尝试一下那种狂化的滋味。哦!巴拉神作证!请赐予我那种战无不胜的力量吧!!”他夸张的高叫起来。
“我可以告诉你,一点也没感觉。”虽然我心里有着疑问,可也不知道问谁。
桑普两兄弟呵呵的傻笑起来。
“那头头狼呢?”我想起那双藐视一切仇恨一切的眼睛。
“跑了,修可被他咬惨了,现在还下不来地。”
“就让他跑了?!”
“那不怎么着?不过他也带了伤,巴彦老师带人去追,说跑出去了追不着。但是剩下的那七八匹全没捺下。真的,明,你怎么不用我给你的匕首阿?”
“我没用吗?”我真的一点都记不得了。
“匕首还插在你腰上,你用连枷勒住一头狼,活生生把它勒死了。哇!你当时简直是酷毙了!不过你得要谢谢我们,我们帮你把另两条赶开了。”
“呵呵我真的一点都记不得了。”我不好意思地搔着头发。“原来连枷还可以那样用。”
“也许是本能吧,巴彦老师说狂化的时候只有本能了。你的眼睛现在好像还有点红。”
“不会吧,对了,修没事吧。”
“没事,就是腿被咬得很厉害,现在也动不了。”
“莫休呢?”
“抬回来的时候,我们还真怕他没了,全身都是血,没一处好的。不过巴彦老师说都是皮外伤,就是失血过多,怕要养到月底去。”
“嘿我说你小子还真能睡,修和莫休都是两天就醒了,你愣是睡了七天!看你小子现在什么事没有一样你小子前几天是不是装睡来的?”
“胡说!我现在还晕着呢?你没事睡七天看看。”
“嘿嘿。”
“没想到莫休和你都能狂化了,不愧是萨拉村的种。”桑普拍拍我的肩膀,弄得两个人都很疼。他同时无意识的看了看我洁净的脸庞,我清楚他话里的意思。
我跨进村长屋子的门,才发现里面坐满了一屋子人,人人都在抽烟,屋子里乌烟瘴气。爸爸和巴彦还有几个年纪大的坐在村长边上,下面的都是大花脸的准狂战士们,不过都是接近成年,疾在里面算最小的啦。但是修没有来。
“看啦!我们十一岁的小狂战士来了!”一个大个看见我吆喝道。他是强,已经十八岁或者快要十八岁,但满是花纹的脸是他显得比实际年纪大多了。
“我十二岁了。”我大声说。
下面坐着的所有人都转过来,笑起来,怪叫着不知道怎么给我取的外号,很多只手在我肩膀上拍来拍去,弄得我伤口快崩了很疼。
“味道不错吧,三匹狼战士。”我想他指的是我杀的狼的数量。只有三匹?我觉得好像还要多一点吧。
“嘿!大梦战士!”
“我说要叫他连
喜欢真武之狂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