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小心翼翼地询问雷允恭。雷允恭用袖子试了试额头上虚汗。声音嘶哑地说道:“先把少监大人地遗体秘密移出皇陵安放。其他事宜。待洒家请教了丁相再做计议。”顿了一顿,雷允恭声音提高了一些。对夏守恩与江逐流说道:“监工使大人、承事郎大人,邢少监之死还望二位大人代为保守一下秘密。邢少监死去之时,你们二人都在现场,这事情一旦传扬出去,可就不知道别人该如何作想了。所以还是等丁相做过计议。我们再处置这件事情不迟。”夏守恩虽然自诩为雷允恭和丁谓的人,可是见雷允恭如此说话,心中难免有些不愉快。都监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少监大人忽然间暴毙于帐篷,与本使有什么关系么?不过他这一丝不快却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偷眼看江逐流,看他如何回答。江逐流冷笑一声,拱手对雷允恭道:“都监大人,下官昨晚脚踝扭伤,不但无法自由行动,而且脚踝处还剧烈的疼痛。昨天晚上疼得下官一夜都没有入睡。有两个兵丁陪着在下官地帐篷内,照看下官一夜。他们可以证明,下官一夜都没有离开帐篷。所,都监大人所说,少监大人死去之时,下官在现场之语,下官不敢领受。至于少监大人之死需要保密,下官也亦不等同。这皇陵之上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等不向朝廷禀告,日后朝廷怪罪下来,谁来担这个责任?故此,这件事情都监大人和监工使大人如何处置是你们的事情,下官这里却是要修书一封。向朝廷禀奏今日的事情。”说罢,江逐流长袖一摆,招手叫过两个兵丁,由他们搀扶着,一瘸一拐地挪出邢中和的帐篷。雷允恭气得脸色青白,偏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气哼哼地望着江逐流离去。“监工使大人,你看,你看,这江逐流,简直太目中无人了,成什么话!”雷允恭指着江逐流的背影,气得浑身肥肉一圈圈地颤抖。夏守恩却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并没有表现出雷允恭想象中的同仇敌忾,他还在恼雷允恭方才的那句话。什么邢少监死的时候我俩都在现场?现在江逐流可以轻而易举地证明他无法自由行动,不在现场,那么说,邢中和死去的最大嫌疑人就是本使了?***!早知道今日,当初本使就不该答应邢中和这死鬼来淌这趟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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