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讲了一通长篇大道理,江逐流听着却不放心:“师拿刀真的砍徒儿吧?徒儿即使恢复能力再强,也架不住师父这一刀一刀砍下来啊。”
张震哈哈大笑道:“舟儿,你尽管放心。为师虽然是一刀一刀砍下去,但是下手的时候绝对有分寸。”
江逐流连连摇头,恬着脸道:“师父,不就是徒儿练习身体反应能力吗?何必用真刀呢?师父拿一把木刀木剑在徒儿身上比划,徒儿照样可惜学会啊。”
张震大摇其头,道:“舟儿,若是你从小就跟为师开始学习武勇之术的话,用把木刀木剑来让你慢慢练习倒是可以。但是,在目前这种状况下,师父不能那样按部就班地教你练习。党项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攻破甘州城了,为师必须在党项人攻进来之前让你学会一切。否则,师父可能永远没有机会教你了。”
江逐流张嘴想要插话,张震伸手阻止:“舟儿,别忙,听为师把话说完。”
“用真刀练习,虽然看着血腥恐怖一点,舟儿你也要额外多受很多痛苦。但是只有在真正的痛苦的威胁下,人的身体才会发挥出应有潜力,迅速掌握躲避的技巧。”
江逐流苦笑:“师父,假如身体在疼痛的情况下记忆会特别深的话,那么好了伤疤忘了疼又该如何解释?”
“你!”张震差点被江逐流噎着,“好了。为师也不和你争论这些东西。你只有真正实际体验一下,才会知道为师讲的究竟对不对。”
张震手中钢刀一举,对江逐流喝道:“现在时间紧急,为师没空再讲什么道理,脱下衣服!”
江逐流眼见逃不掉,只好乖乖地脱下衣服。
“好,注意了!”张震手中刀光一闪,已经劈向江逐流地脖子。江逐流大骇。急忙侧身闪躲。可是张震的速度太快。刀锋追着脖子就过来了。
江逐流只觉得脖子一凉,刀锋已经架在脖子的侧面。随着一阵刺痛,一股湿热的液体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舟儿,假如真的是在战场上,方才为师这一刀已经切断你的颈部血管。”张震抬手收起钢刀,冷冷地看着江逐流说道:“真正疆场的厮杀,并不见得一定要用多大力气。这轻飘飘一刀切断你的血管,照样可以要你地性命。”
江逐流伸手摸了一下脖子,只是一道浅浅地伤痕。张震这一刀只是割破了他地皮肤表层,而没有再往里切。江逐流心中一阵后怕,假如张震这一刀没有拿捏准,再往里多切个半公分,那么他的颈部动脉岂不是被这一刀给切断了?
“再来!”张震却并给江逐流再多后怕机会,又一刀劈来。这一刀却是切向他的肩部。
江逐流往后退了两步。却依旧没有躲开,钢刀正劈中他的肩膀。一阵刺痛传来,肩膀的皮肤又被钢刀划破。
张震摇头道:“舟儿。你这样躲避不行,若不是我手下留情,你的肩膀已经被我废掉。在这种情况下,最正确的办法不是选择往后躲避,而是横着移动身子。”
“横向移动?”江逐流不解道。
“对!”张震进一步解释道:“你横着移动身子,虽然躲避不开钢刀,但是钢刀至多在你身上切出一道浅浅地伤痕,却不能象方才那样废掉你的肩膀。”
“再来一次!”
张震手腕一抖,这一次钢刀依旧劈向江逐流的肩膀。
江逐流横跨了一步,钢刀擦着肩膀而过,带出一道长长的伤痕。江逐流疼得只吸冷气,但是却明白了张震所讲的道理。张震的刀是向前劈,他横向躲避,虽然躲避不开张震的钢刀,但是张震的刀势一尽,虽然伤到了江逐流,却因为无法横向用力,只能在江逐流肩膀上留下一道长长地伤口,虽然看着很恐怖,但是却只是表皮地伤痕,连肌肉都没有伤到,对江逐流的战斗力的影响微乎其微。
“师父,我明白了!”江逐流叫道。
张震一笑,道:“道理好明白,真正在战斗中能够使用出来却难。来!继续!”
又是一刀挥来。
半个时辰下来,江逐流已经成了一个血人,浑身都是伤痕。虽然都是表皮地伤痕,没有致命的地方,但是那
之痛却是真实无比的,让江逐流受尽了苦头。
不过江逐流也大有收获。通过这样的实战他掌握很多方法,在敌人兵器攻击到身体的时候如何顺势躲避让开要害部位,让不太要紧的部位来承受敌人的攻击。这种方法看似非常疯狂,但是在战斗中却是非常有用。试想,当敌人眼看着他的刀剑已经刺破对手的身体的时候会不会感到一阵狂喜?而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对手忽然间发动反击,敌人如何能逃避的了?
江逐流若不是经过张震如此训练,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么疯狂的躲避敌人攻击的办法。尤其是在战争上一片混战的时候想不中枪中刀是不可能的,那么在中枪中刀的时候如果能够避开要害,当然存活下来的希望就大大增加。
这种疯狂的办法虽然有效,但是却不好练习。试想,谁会跟疯子似的让人拿着刀剑真在自己身上乱砍乱劈,就是为了练习如何凭借着身体的本能避开要害呢?
但是江逐流却有这个条件。首先是他的身体经过张震的丹药伐骨洗髓,具有惊人的恢复能力。其次是张震刀法非常精妙,可以精确地控制刀的力度和走向,不至于失手给江逐流造成致命的伤害。
不过虽然是表皮之伤,对江逐流的身体伤害还是很大的。张震只让江逐流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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