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昊怒道:“回鹘使者,我来问你,这封书信可是大宋使臣江舟地主意?”
回鹘使者回答道:“王子殿下,我家可汗王只吩咐我来送这封信,并无交代这封书信是由谁人来书写!”
李元昊冷笑道:“小王看书信中的语气,必然是江舟所写无疑!这个江舟,实在是太欺我!你回去转告你家可汗王,说和谈之议作废,本王不诛江舟,誓不为人!”
回鹘使者唯唯诺诺,回去向可汗王宝国夜落隔复命。
回鹘使者走后,张元从帐篷后面绕了出来,李元昊大笑,问张元道:“军师大人,本王演地如何?可否令军师满意?”
张元亦大笑道:“可!王子殿下还真有表演的天分,那雷霆之怒的气势,连张元见了也胆战心惊呢!”
李元昊又是一阵大笑。
张元道:“回鹘可汗王宝国夜落隔听了使者的回报,必然会怪江舟坏了和谈的好事,同时也会知道王子殿下对江舟恨之入骨!”
李元昊道:“军师大人,你怎么知道这书信一定是江舟写的?”
张元笑道:“王子殿下,是不是江舟写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王子殿下一定要那样说辞,才会让回鹘可汗王宝国夜落隔认为你是恼恨江舟。不过张元分析,很有可能是江舟这样建议的,江舟想不到我们党项大营竟然会有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江舟的存在,自然也想不到我们李代桃僵的计策,但是大宋的文官贪生怕死的不在少数,江舟想是怕到了我们大营之后无法脱身,故此向回鹘可汗王提此建议。否则,以回鹘可汗王宝国夜落隔来说。在党项大营和在甘州城内谈判又有什么区别?反正来党项大营也不需要他亲自过来。”
李元昊点头道:“嘿嘿,小王明白了!”
李元昊又道:“军师大人,既然如此,你看我们的第二条计策什么时候进行?”
张元说道:“已经开始进行了。王子殿下喝退回鹘使者地时候。就是我们第二条计策开始进行的时候。我们这第二条计策虽然没有第一条计策那么绝妙,但是如果能施行开来,甘州城还是会变成我们的。”
李元昊道:“军师大人,你分析我们这条计策成功的几率有多大?回鹘可汗王宝国夜落隔真地会把江舟送给我们吗?”
张元点头道:“只要我们有足够充分的理由让回鹘可汗王宝国夜落隔相信我们对江舟恨之入骨。又提出有足够诱惑力的条件,回鹘可汗王宝国夜落隔必然会把江舟交给我们!只不过比起第一条的上策来说,第二条计策最多算是中策。”
那么张元所说地第二条中策又是什么呢?也是赚取江逐流,不过赚取江逐流的办法已经不是通过谈判来诱捕江逐流。而是提出足够诱惑的条件来诱使回鹘可汗王宝国夜落隔把江逐流交给他们。
江逐流交到他们手里之后,自然不能再采用第一条计策那样让江舟冒充江逐流率领伪装城大宋军队的党项军队赚开甘州地城门。因为江逐流必定会对恩将仇报,把他交给党项人的宝国夜落隔恨之入骨。又怎么可能在设法逃脱党项人的军营之后率领大宋军队过来解甘州之围呢?
但是这并不是说赚取江逐流就没有用途了。首先。江逐流是甘州城地指挥官。他一旦不在,甘州城防虽然不至于立刻陷入瘫痪。但是以回鹘人地指挥能力,调度之间肯定会有问题;其次,江逐流懂得新式投石车地设计制造。这新式投石车威力巨大,以甘州城内那么有限的资源制造出来地投石车就可以将巨石发射与五百步之外,那么城外高大的树木取之不尽,如果逼迫江逐流制造更加巨大的投石车,不是正好反过来用于攻打甘州城吗?而且甘州城内的可以用来做石
块有限,而城外则漫山遍野都是大小石块,在两项消项大军必然占优。张元再利用军队的来回调度让城内的回鹘守军疲于奔命,那么甘州城不是依旧能攻下吗?张元似乎已经看到,甘州城坚固的城墙在巨大的石块的轰击下土崩瓦解。
而且江逐流的用途还不只限于攻下甘州城。张元一定会设法从江逐流口中撬出所有有用的信息,并让徒弟江舟模仿江逐流的一举一动。一旦辽国真的兴兵攻打党项,张元就让江舟冒充江逐流在阵前向辽国人自承是他命人杀了辽国使团耶律良、萧洪等人。从而让辽国的兵锋指向宋国。如此一来,兴州之围可以解除。
中策虽然比不上上策,李元昊还是非常满意。他唯一担心的就是回鹘可汗王宝国夜落隔不会如张元所预料的那样把江逐流交给他们。
“军师大人,甘州城内城防设施军队布置全靠江舟一手指挥,假如我们索要江舟,回鹘可汗王宝国夜落隔真的会同意吗?他不怕江舟去了,城内没有人能指挥吗?”
张元胸有成竹地摇头笑道:“王子殿下不必有此担心。首先,我们开出的条件诱惑力足够大,又实实在在的,不由得回鹘可汗王宝国夜落隔不动心。其次,在回鹘可汗王宝国夜落隔眼里,江舟现在的价值绝对没有当初大。他会认为,江舟之所以能打垮我们党项人的进攻,依靠的不过是威力巨大的投石车。现在无论江舟在不在,那些威力巨大地投石车还在。即使我们在得到江舟之后不依约退兵,他们自信有了那些投石车,照样可以打退我们的进攻,守住甘州城。”
“好,既然军师说道这么肯定,一切单凭军师指挥!”李元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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