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莫顿举起令旗,带着哭音喊道:“投石车,发射!”
轰隆隆,无数大小石块飞向天空向远处正在交战地双方将士砸了过去。一时间只听得惨叫声连连,回鹘骑兵和党项骑兵被石块砸地血肉横飞,其状甚惨。
一时间无论是回鹘骑兵和是党项骑兵俱都拼命往外逃散,想拼命逃离这五百步之内地恐怖死亡区。
李元昊见局面混乱,扭头询问张元的意见:“张军师,你看下一步怎么办?”
张元却不言语。出神地看着天空中的纷飞地石块。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说:“王子殿下,张元听回鹘战俘说过,甘州城内只有四十台巨型投石机。刚才我观察天空中飞翔地石块,回鹘人应该把所有地巨型投石机都集中在东城门了。此时其他城门必然空虚。王子殿下,你在这里率领这两万铁骑在投石车的攻击范围内不断骚扰,一旦投石车停止发射,就要派人突入五百步地距离内。务必使城内回鹘人不敢停歇。张元则率领营地剩余地五万将士绕到甘州城西城门。今次我们不用等江逐流为我们建造出什么新式投石车就可以攻破甘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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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力将军提着江逐流奔回党项大营,来到江舟的营帐前:“江舟,本将奉你师父张元军师之命,把大宋使者江舟给你带回来了!”
营帐内江舟连忙迎了出来:“多谢乞力将军!”
乞力将军把江逐流扔下马来。对江舟说道:“你好生看管,前方战事正吃紧,本将军去了!”
江舟把江逐流从地上拖一来。一看。果然啊。这个大宋宣德郎江舟果然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江逐流看着面前的江舟,心中感慨万千。自从他穿越到宋朝冒充了江舟的身份后,心中一直忐忑不安,担心江舟会出现。可是江逐流实在没有想到,他和真地江舟竟然会在这场场合下见面。眼前这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就是冬儿的原配丈夫,江母的亲生儿子。
“哈哈,没有想到啊。堂堂地大宋宣德郎不但和我同名同姓,而且还真仗得一模一样呢!”
江舟把江逐流拖到营帐内,然后搬一张凳子坐在江逐流对面,拔掉江逐流口中塞的布团。
江逐流动了动发麻的舌头,冷冷地看着江舟,过了很久才说道:“江舟,你不在江村孝敬老娘,跑到西平王府给党项人做走狗又是为何?”
“什么?你认识我?知道我是江村的?还认识我娘?”江舟大吃一惊。
江逐流点头道:“你是河内县清华镇江村人士,姓江名舟字破浪。三年前,你到洛阳参加州试然后忽然失踪,想来是那个时候投靠了党项人,不知道我说地可对?”
“你,你这狗官,为何把我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
江逐流道:“江舟,你怎么这么忍心?把老娘和冬儿丢在江村任人欺凌?三年多连个音信都没有?”
“她们,她们被人欺凌了?”江舟眼圈发红,“你说,谁欺负她们了?”
江逐流说道:“当然是你的好族兄江大海、江大眼等人!”
江舟大急道:“他们,他们把我娘和冬儿怎么了?”
江逐流微笑道:“有我在,这些欺负娘和冬儿地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娘?冬儿?”江舟吃惊地看着江逐流,“你怎么可以这么称呼她们,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这样称呼?”
江逐流微笑道
是江舟,我也是江舟。娘是你地,自然也是我地。我的,却不是你地!”
“什么?你说什么?”江舟象发了疯似的抽起江逐流耳光来了,“你这无赖,你这流氓,冬儿怎么可能是你的?她是我的,是我的!”
江逐流专门练过挨打,这一点皮肉伤对他算说当然算不了什么,他冷冷的对江舟说道:“江舟。你离开家三年,把娘和冬儿丢在家里不管不问,任他们自生自灭。娘和你有血缘关系,你虽然不孝敬她,但是叫她一声娘未尝不可。可是冬儿呢?你有什么资格说冬儿你是地?当冬儿在家没吃没喝快要冻死饿死的时候你在哪里?当江大海上面欺凌冬儿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说,你说啊?”
“你,你,你……”江舟被江逐流质问的不知道该如何之说,他指着江逐流道:“我不和你说这个。我和冬儿是明媒正娶的夫妻,冬儿当然是我的。”
呆了一呆,江舟忽然间想明白了,“你。你说冬儿是你的,难道你和冬儿已经在一起了?”
江逐流微微一笑,道:“不错,我和冬儿已经做了三年夫妻。也孝敬了娘三年!”
“你!你!”江舟气得眼冒金星,他本身是天阉,没有生育能力,所以非常忌讳这一点。生怕别人给他戴上绿帽子。他虽然悄悄离开家有三年,但是内心中却依旧认为冬儿是他的妻子,不能容别人玷污一点。现在眼前这个冒牌江舟竟然说他和冬儿生活了三年。那不是他已经带了三年绿油油的帽子吗?
“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地!”江舟来回在营帐内疾走。想着怎么样对付江逐流才能解除心头这份嫉恨。
“好,你淫我妻子。我就让也做阉人!”江舟咬牙切齿地说道。
江逐流是多么聪明的人啊。他一直就奇怪为什么当初和冬儿圆房时候冬儿还是完璧之身,按照道理来说,江舟和冬儿在一起生活三个月啊。这时他听了江舟的话才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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