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这两天忙着学习,估计抽不出空来。”我想了想又道:“这样吧,周日的时候我去公司好好的看看,行吧。”
我的确没说谎,这两天确实忙着学习——只不过学的是一些黄纸写就的楞伽经。我但一个人研究佛经实在有些乏味,看着就发困,进展很慢。没办法,这几天我每天都去东元寺,向玄苦大师请教佛经。
但这玄苦大师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说的真尼玛,狗屁也听不懂!
这天他闭着眼在我面前叨叨咕咕解释楞伽经,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停!大师,我去趟厕所!”我说着站起来,就往外跑。
来到门外,我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
我心说,这玄苦老和尚是不是故意的,他根本也不想让我听懂?!
我溜达着往湖边走去,拔了一根细细的荷叶枝,放在手上把玩着,我对这种能暂时捆住自己的植物枝条印象颇深,好奇地打量,然后伸到嘴里咬了咬。
“嘻嘻。”不知从何处传了两声嘻笑。
我眉头一挑,尼玛!是他!
我发现这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声音,似乎这声音的主人一直在监视自己。
我假装没听到,叹了口气,又要往回走,偷眼看看旁边的众僧没有没有注意自己。
好像没人注意我,我赶紧往湖那面的后山悄悄溜过去。
不料,一转身,便看见了一张脸。
就是上次跟我交手的的那白衣和尚,他微微笑道:“董施主,那边乃我寺禁地,却是去不得嘀。”
靠!又是你,怎么每次都是你!
我也笑笑:“那处荷香阵阵,我感觉着是一处修行的好地方,所以想去看看。”
“阿弥陀佛。”他双掌合十说道:“佛门圣地,任何人都不得乱闯。”
我暗自冷笑,反正我知道这里有名堂,我也学聪明了,明的不行就来暗的!
“嘿嘿,你丫别以为你们佛门圣地有什么了不起。你抬我去,我也不去!”
说完,我调头就走。
回到禅房,我坐在玄苦大师对面读了几遍经,暗自琢磨良久,也没有琢磨出感觉来,心想这修行依经络而行,自己为什么总感觉不到?我捺住性子问玄苦大师。
玄苦双眼微闭,道:“时辰未到,一切随缘吧。”
我心说这老和尚看来只是应付应付,我别跟个傻叉似的坐着,赶紧走吧!弄清楚后山那事才要紧。
我立刻告别出寺,从寺外绕了老大一个圈子,然后沿着一条偏僻的小石路往一座山上爬去。
东元寺后山上树木茂盛,林荫遮日,我一面爬着一面欣赏着周遭的景色,听着头顶传来的阵阵鸟鸣,再闻着林间清香,精神不由为之一振。
林间不时的有游客的身影,我只好慢慢向前行进,将至山顶时,天色已经擦黑。
此时山风吹来,我忽觉一阵阴冷,已经到了山顶,脚下是一处绝壁。
这绝壁约有百丈来高,峭石平骨如镜,宛如被天斧劈开一般。这大约就是方老太爷殉情的地方吧,我想到方老太爷当年带着那位官小姐逃命,逃到此处绝望的心境,也不由得唏嘘一番。
山间益发的暗了,我心想,不如我也学着方老太爷,往下跳试试,说不定那高人也能出现。
我正想学几十年前殉情的那位情侣往下跳,却发现很反常的在日落时分,山脚下竟然起着雾,看见这奇怪的白雾,我犹豫了。
最后一道阳光,撒在我的眼帘上。
我忽然感觉眼皮一阵微痛,心一中慌,睁眼四处查看,却没有发现异常,倒意外地从浓雾里隐隐约约看到了个淡到了极致的光圈。
光圈泛着微微的青色,由地下拔然而生,慢慢沿着弧形向上合去,在天上合拢,形成一个奇异的半圆。
我瞠目结舌,这是什么?
正想着,忽然心里一动,我感受到了那个青色光圈遥遥传来凛不可侵的力量,竟比当日自己奋力相搏的天袈裟更要强上数倍之多。
我大吃一惊,再细细察看,才发现这个青色光圈竟像是一个罩子,牢牢地罩住了东元寺的后园、小山……他恍然大悟,看来这光圈应该是佛门的一种结界,相当于修真界的阵法,只是不知是防御还是禁锢用的,只是看这威力如此巨大,我对阵法不是很熟,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我在山上又呆了会儿,心中盼望着东元寺后的那个声音能主动地找自己说话,不料一直等到天色全黑,东元寺内仍然是一片安静。
想了会儿,我拣起一块石头,使出自己的神力往东元寺里掷去,不料那个光圈似乎对于物理攻击不能免疫,石头噗地一声穿过淡淡青色光幕,奇快无比地砸在东元寺后园一座禅房内。
“哎哟……”不知是哪个倒霉和尚中招了,惨叫一声。
噗嗤,我捂嘴,差点笑出声来。我吐吐舌头,心说,现在天色太晚,以后再来吧,便不再多耽搁,返回学校去了。
就回来的时候,寝室的几个男生都已经睡着了。我一个人摸黑洗漱完毕,这才躺在床上昏昏的闭上眼。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想的都是那后山的青色光圈。
睡不着觉很烦,我心想不如打坐修炼试试,双眼微闭,温和的眼帘将触未触,双手搁在自己小腹上,中指与拇指微触,双手反向而置,体内点点金火随着他的神念渐渐流转起来。
正在这时,我神思一动想到下午在东元寺里学玄苦和尚不停诵念的楞伽经,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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