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安全有保障。恢复生意问题不大……可……”周毓惠摇摇头。
“你是担心金村这老百姓吧!”杨伟问了句。
“嗯!”周毓惠点点头。心下有点感动。自己的事。也许杨伟已经通盘都考虑到了。
“放心。他们偷了多少。我让他们都吐出来;几十吨煤虽然不值什么钱。可也是钱不是?………我想这村里呀。肯定要有几个带头的。把这个带头的一收拾。说不定就能挖出点值钱的线索来。一点一点往后摸。”杨伟胸有成竹地说道。
“别乱来啊!可都是老百姓。小偷小摸也不至于有多大地罪。”周毓惠担心地说了句。
“啧。什么话……我现在是警察好不好!他们这事。咱决。要我不疯了。找这么身不伦不类地警服穿。你看……穿上多难看……”杨伟揶喻地说了句。好像故意说的。其实杨伟地身架。穿上制服特别是军装。更显得威武不凡。
“你就不穿警服。也没见有多好看呀!?……”周毓惠又被逗笑了。掩嘴开了句玩笑。
“哈…哈……我还以你会纠正我的看法呢?好了。回去吧!天都快黑了……”杨伟说了句。转身要走。
不过周毓惠却是几步上前拦在面前。盯着杨伟。努力了半晌才吐了几个字:“送我回家!”
这话说出来。好像周毓惠费了好大的勇气似的。说完了就盯着杨伟。一副很期待杨伟答应的样子。
“啊!”杨伟吃了一惊。有意无意的躲避着周毓惠地眼光。跟着又是无可奈何地说道:“添什么乱?你不有保镖吗?再说。我一直觉得这事。根本就不是冲你来地。你现在毫无危险。”
“那我不管……上午谁让你把我忘公安局大院里。就当补偿了。”周毓惠好像在讨价还价。
这话杨伟一听有点理亏了。笑着回道:“呵……好好。走走……那不对呀。我送了你。我怎么回来?”
“嗯………车给你。你也方便不是!”周毓惠笑着说道。“怎么了。不愿意呀?”
“我还以为你要说让我不回来了……哈……”
“切……思想不健康……”
周毓惠很自得地享受着杨伟开车门地服务。大灯泡景瑞霞自动坐到了后座。看着两人表演。不过让她奇怪地是。俩人像朋友一样。说话很随便………本来说这男女之间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多多少少要有尴尬地。偏偏杨伟这儿没有。偏偏周毓惠这儿也没有。两人甚至比以前说话更随便了几分。也觉得亲切了几分………开玩笑归开玩笑。杨伟还是把周毓惠和景瑞霞送回了市区。煤场留这么俩个女同志还真就是不方便。告别了周毓惠又绕了一个大圈回到了煤场。车一停。等在门口的俩黑影窜着上了车。
“准备好了吗?”
“好了……红外线望远镜。黑市上买的。”答话的。是轮子和贼六。
“我今儿也见识见识这凤城第一黑去……六儿。离这儿有多远…”
“四十公里左右。离高速路下一入口不远。路不太好走。”
“嗯。现在差一刻八点。应该九点钟左右能到。不误
“不误。有点早。一般都到零点以后才开始。”
三个人说着话。桑塔那在被压得有点坑坑洼洼的路况上。不快不慢地走着。渐渐地色中……
杨伟动起来了。煤场动起来了。金村也动起来了……
这一天的变故早落在不远处村民的眼里。甚至大白天远远地有几个开三轮车地村民刚到煤场准备拈点小便宜。就被十几条狼狗吓得跑回去了。下午时分。还有鬼鬼祟祟的村民探头探脑远远地观察敌情。怕是望风来了。不过一看场子那架势。几十个人加十几条狗。也太过雷人了。心里都一个想法。得。这便宜看来是拈到头了………
金村是城郊地一个大村。足足有两千多户、四千多口子。差不多了三分之一都姓金。村长金根来就金姓一族的族长。五十多岁了。村里二十郎当的大小伙。有的见了得管他叫大爷、侄子、外甥一辈的就更不计其数了。像这种村是有地方特色地。说好管也管。村长一句话。村里都听话;说不好管也不好管。为啥呢。这村民们眼里。只有村长这个官。村长让干啥就干啥。虽然这迁来的外姓人不少。城市地发展让族姓地势力有点削弱。但传统这东西还是丢不完的。
村东头贴着瓷砖地六间瓦房就是村长的家。晚饭过后这村长照例是横披着衣服出门。一般时候就是找家唠唠、谁家老公不在去窜窜门。刚一出门这村里几个望风的回来就汇报来了。
一个说:“根爷。煤场好像来了好多人!”
另一个补充道:“还有十几条大狼狗。”
这村长有点诧异了。回头就问:“哟。他们那摊不是散了吗?…看清楚了。多少人?什么人?”
“穿迷彩服的。跟一群民工样。”
“有好几十个人。”
“狗有十几条。看着都吓人。”
这村长金根来想了想。安排了句:“晚上都别去了。明儿看看情况再说。都通知通知啊……”
俩小子应了声。跑着去通知去了。
这村长想了想。干脆不出门了。回到家里翻了翻一个很旧地本子。照着上面的电话一拔。一会拔通了。马上和声悦色地说道:“古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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