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磕头我也保不了你。”陕勇悻悻地说了句。
“陕叔………”杨伟地口气变了。缓和了。诚恳地说道:“我给您说个办法。不知道您听不听得进去。”
陕勇白了杨伟一眼。气咻咻地没搭腔。
杨伟笑笑。胸有成竹地说道:“今天上午。我们正式向您报案。自被砸到现在。煤场已经丢了几十吨炭和精煤。一会报案材料就送过来。这价值也上十万了。多少也算个大案吧。您总不能放着案子不管吧!?煤场被砸。法不治众。我知道你们没法下手。现在找证人也找不着;煤场被偷。涉案人员众多。也是法难治众。这些事不用您出面。我们自己解决。有证有据。我们都给您毫发无伤地送回来。至于他们砸不砸煤场。您放心。他们爱砸就砸。砸了更有证据了。怕什么?”
“不瞒你说呀。小杨。我这个所长当得呀。也是战战兢兢。我知道你这武局、和皮局长关系不错。你的事我不能不管。可你也得替我想想。基层地事和上面事不一样。这急了。可什么事都敢干。万一出个事。我这所长可也当到头了。”陕勇脸色很难。怕是多多少少知道了点武局和皮爱军的关系。猜测着说道。
“陕叔。您怎么光往坏处想。干嘛不想想这事的好处
“好处。还有好处?”
话锋来了个急转。杨伟把握的形式很好。是觉得事已经走到绝路的时候。来了个大转弯。一下子把陕勇所长地兴趣吊上来了。陕勇一脸诧异和不相信。狐疑地看着一脸镇静的杨伟。
“是啊。利大于弊。我给你数数。第一。这些村民。我们也没想着就把他们怎么着了。进了派出所。丢丢人。罚罚款。背个小贼地罪名。以后这事就经心了。这罚款可不是个小数目啊!……第二。金村这地方。历来乱。揪着这事把几个带头弄事的收拾收拾。以后派出所的权威可就上来了。您这工作不也好开展?……第三。您放心。他们砸我不怕。他们想伤我的人。伤不着。而且我也没准备伤着他们。这个你不用担心。和和气气地解决了这些事。您这名气不也提个档次?第四。我们准备给所里一部分赞助。就以这次地罚款为基数吧。你罚多少。我给所里赞助多少。要罚不够十万。我也给所里补够十万……”杨伟一副引君入瓮的表情。杨。你这明打明收买我。这传出去。我直接辞职回家得了。当什么所长。”陕勇讪讪地说道。脸上有些不忍。这表情和王英堂当年一个样子。既想当婊子收钱。又怕收了钱丢官。
“呵……陕叔您别生气。坦白地说。我不认为公安上有几个人手脚是干净的。但有血性值得交朋友地都不少。您地前两任所长。王英堂我现在也叫叔、老皮就更不用说了。称兄道弟……您如果当一个敢想敢干地所你好。说你是爷们;您要是两袖清风。我倒是尊敬您了。可干警都跟着你喝西北风。这事也未必就是好事吧!肯定是明面上不敢说暗地里骂你脑子有问题。……连你们局里也没少要赞助。这个不违法吧!”杨伟娓婉地给陕所长找了一个收钱地理由。
这话在理。那个单位能没个小金库。那个小金库里多多少少能没点黑钱。这底下职工看领导。主要就是看补助和福利多少。多了就好。管你这领导真好还是假好。不过有一点。如果光干巴巴的工资。那肯定没人说你好!况且。如果自己口袋里想多捞点。这正是大好机会。
沉吟的半晌。陕勇悻悻地说了句:“小子嗳。这个所长应该你来当………说吧。想让我干什么?”
话里有点无奈。不过看样认可了。杨伟这货。怕是把派出所这一套。已经摸得门清
“什么也不干。稳坐钓鱼台、静观大戏开;按着条例处罚。就您说的罚款就成。必要的时候。把所里几辆警车都开出去壮壮声势就成。这事你们办了。谁也挑不出毛病来;带头弄事的、幕后指挥的。我给您收拾回来。从严从重处理。老百姓都就算了。没了带头的。他们成不了气候;有了好处您沾着。犯了错。我们这十个协警呢。您一开除。我们背着黑锅走。赖不着您。”杨伟说道。看来已经把事情前前后后想遍了。
“哎。我知道老皮和王英堂怎么被你拉下水了……我还以为你是个愣头青。你比谁都精。”陕勇手指点点杨伟。叹了口气。表情很无奈。事已经被办到这儿了。派出所不能撒手。看来从当协警第一天起。怕是自己已经被算计进去了。
“那陕叔您地意思呢?”杨伟很亲热地叫着。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你这是逼我上贼船呀!”陕勇有点无奈。不过想想这里面地好处。倒也不白干。
“嘿……”杨伟哑然失笑了。谄笑着说了句:“是逼您秉公执法呀!您日后。得谢谢我!”杨伟在上面谈着。这抓回来的一干村民在下面谈着。审讯笔录做得是无比顺利。四民警诧异地看着蹲在大办公室的一干偷煤地。问最后一个作笔录的一个。
“嘿!……没见你们这么老实过啊。抓你们的人。打你
几个村民相互看看。想想。都摇摇头。连被打的金大胜也来了个欲言又止。现在多少整明白了。自己现在成了一个偷煤贼了。说出来也没人会同情。
俩民警。更是诧异了。相互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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