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比最终的奥义更加迷人,古魂师他们可以为此不惜代价,我们同样可以。”范蠡眯起了眼睛,似乎回想到什么,悠然神往。
“古魂师已经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他们现在将错误延续到后来者身上,而你就是那可怜可悲的试验品”易小七毫不客气地道。
范蠡似乎心境完全稳定了下来,干脆不再说话,只是不置可否地望着对方,似乎在嘲讽对方的无知。
百花宫主似乎意识到什么,身体微微一震,身外顿时飞旋起朵朵奇异的花朵,片刻之后,四周已经是浮满了五颜六色的鲜花,异香扑鼻,不过这些色彩艳丽的花朵落在易小七易小七眼里,却能感受到威胁的存在,似乎每朵花都蕴含着一种法则,只要稍稍触动,怕是立刻会引来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范大人这是给你面子,不过看样子你似乎打算拒绝,这天下没有谁能拂逆地藏王的意思,拒绝只有死路一条,你想清楚了。”百花宫主似乎下了某种决定,再不收敛自己的气息。
易小七知道自己无法说动已经入魔的范蠡,听到百花宫主的威胁,却仅仅瞥了她一眼,目光淡淡,仿佛对方只是路边一只叫嚣的蝼蚁,无足轻重。
随即他将目光落在‘宴’的身上,他知道范蠡必定是借助魔族的法典,使其达到阴烛期,如今对方同他的联系已经若有若无了,显然范蠡在他身上动了手脚,甚至早为他重塑了界源。
对于这名魔族他根本就没什么留恋的,只不过范蠡如此强势将他的魔仆截留下来,还是感觉有些愤怒,这些人真以为吃的自己死死的,目光终究一冷,猛然催动自己留在‘宴’身上的禁制。
刹那,‘宴’脸上显现出一丝惊慌,身体陡然被吸取虚空中,下一刻出现已经出现在易小七跟前,被他一只大手扼住了脖子。
“你好大胆子,竟敢叛主”易小七界力收拢,只捏得‘宴’颈骨咯咯作响。
‘宴’深知易小七的手段,原以为范蠡完全解除自身的禁制,没想到还是逃不出对方手掌,他发现自己在其手中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惊慌失措地大叫:“范大人救我”
范蠡眉头微微一皱,此魔对他稳固境界还有些许作用,因此他替他恢复了界源,解除同易小七的主仆关系,打算将之收为己有。没想到对方居然在其身上还下了其他禁制,而且凭他的能耐居然没能看出,这实在有些出乎意外。
“你太放肆了”他低喝一声,屈指朝着前方一弹,只听嗤地一声,空气中显现出一条细细的波纹,冲着易小七抓住‘宴’的那条手臂激射而至。
这条空间波纹虽然蕴含着一股让人深感忌惮的气息,但它的速度不算很快,易小七若是放手自然可以避开,但是此刻他岂会半途而废,也是朝着前方一抹,一堵五颜六色的光幕立刻浮现跟前。
这道光幕看似普通,实际上是却是一门风盾法则,任何有形有质的攻击就算再强大,击打在风盾上也会立刻被扯成粉碎。
然而范蠡发出的那条细小波纹没入风盾中,居然没有任何声息地一穿而过,仿佛风盾只是一张薄薄的宣纸,丝毫不能抵挡。
看似没有任何异样的风盾在下一刻轰然瓦解,它乃是一项天地法则,当这股法则瓦解,声势惊人之极,先是数丈见方狂风呼啸,很快波及到百里之外。
易小七见那缕几近透明的波纹如此轻易破开他布下的风盾,心中也是为之一紧,此刻要躲开已经来不及了,一个学会不久的古魂术化龙决立刻在他身上浮现,整条手臂片片鳞甲浮现,金灿灿的显得极为坚硬。
可惜的是,时间太过仓促,化龙决还没有完成,那细细的波纹已经袭来,一闪没入他的手臂之内。
依然是无声无息,不过这次波纹没有直穿而过,似乎被某种力量阻隔了。古怪的是范蠡虽然仅仅是弹了一指,但他神色却没有那么轻松,此刻波纹消失,他的脸孔上竟然涌起一层青色,似乎在压制着什么。
易小七此刻的脸色更不好看,他现在终于领教到这丝不起眼波纹的厉害,刚刚没入手臂中他的魂息居然像是火药般被点燃,尚未完成的古魂术形成的法则仅仅是阻止了一下,就毫无悬念被破开,整条手臂轰然爆炸,血肉横飞。
这是易小七首次吃这么大的亏,闷哼一声,退开几步,右手已经齐肩消失,若非他魂魄强大无比,怕是此刻血液喷涌了。
饶是如此,他的脸色也变得惨白无比,刚刚体验到的这股可怕力量实在让他心生骇然,他目光猛然盯向似乎从未出手过的范蠡身上,对于阴烛期的手段他终于有了概念。
“没有用的,我劝你别一意孤行。”范蠡居高临下望着易小七。
‘宴’看到这幅场景,似乎有了底气,后退了一步,站定,对着眼露沉思的易小七说道:“范大人已经重塑了我的界源,还许诺诸多异界源给我,他已经成为我新的主人,你对付我就等同与主人作对。”
易小七冷笑一声,甩手之间,那条断臂无数灰白魂丝蜂涌而出,随即一条崭新的肉臂生长出来,他运动光秃秃的手臂稍微伸张,毫不客气冲着范蠡一指,喝道:“没得到我的允许,天王老子也休想将东西从老子手里夺走”
轰地一声,一股庞大无比的气息瞬间扩张开来,瞬间覆盖了数里之地,直接将‘宴’和所有人都裹在中间。
这是易小七的吞噬领域,拥有着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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