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做事向来我行我素,不会顾忌任何人的脸色,郑龙一脸威严在管家的搀扶下走出来,脸色不太好,语气更加不好:“你们要是报道郑家的正能量,我随时欢迎,但你们要是窥探别人的**并且大做文章,请恕我不会说一个字。我们郑家人说什么做什么,是我们自己的事。管家,送客。”
过了一天,记者拍到郑怀远驱车带江别忆去针灸馆按摩,两个人手牵手离开,逛了夜市吃了小吃,最后她睡着了,他背着她回家。
一星期后,郑怀远带着佳人出差,郑氏去年刚在上海成立了新公司。
郑怀远不管去哪里都带着江别忆,很大方很骄傲向人家介绍他的未婚妻,两个人郎情妾意,好一番秀恩爱。
连狗仔都说,短短一星期,因为有了爱情的滋润,江别忆像是枯木逢春,又鲜活过来了。
我拿着那份报纸,微微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吧嗒吧嗒落下来。
她很幸福,可是这幸福和我再无关系了。
从此以后,我只能像只受伤的野兽,独自躺在黑暗的洞穴里,舔舐那腐烂的伤口。
没有了那个人,我真正的病入膏肓。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刺激我振作起来,前来莫斯科陪我的龙玦,每天都会想办法给我弄回有关郑怀远和江别忆的报纸,要不就是把笔记本电脑砸在我面前,恨铁不成钢看着我:“盖死你醒醒吧,你就是一彻头彻尾的大傻瓜,人家早就不爱你了,就你还傻傻地留在原地。你以为,还会得过吗》你以为,你这样她就会回来吗?做梦吧你,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这么颓废下去,我可不管你了。”
我朝他伸出手:“小六,抱抱我,我好冷,我好孤单。”
他一下子红了眼圈,默默弯腰抱住我,哽咽着:“四哥,求你了,振作起来。”
我点点头:“好,我振作。”
回到康城是一个月后,第二天恰好有一个特别隆重的酒会需要出席,返程的飞机上,骆三就问我:“名单已经确定,郑怀远会带着江别忆来,你确定你要去?”
我愣了愣,胸口憋得慌:“他们去他们的,我去我的,有什么影响?”
他一脸担忧:“我怕你失态。”
我反问:“我什么时候失态过?”
他一脸嫌弃,丢给我一块镜子:“得了吧,看看你现在瘦成什么鬼样。”
我低下头笑了笑:“三哥,我病了,这病入骨,痊愈是不可能了,但我会尽量让自己好起来。你放心。”
他满足地抱了抱我,像安慰孩子似的:“好了好了,抱抱就好了,啊。天下那么多女人,你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就因为这一句话,我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哗啦啦流出来。
我想我真的是越来越没出息了,三十好几的人了,动不动就哭,真是丢脸。
于是回到康城那一晚,雷五龙六来找我喝酒,喝得微醺的时候,我当着他们的面誓:再也不哭了,否则我就是孬种是怂包。
那晚喝得有点多,睡到日上三竿,被龙小六拖到他旗下的一家美沙龙,造型做好,已经是下午四点钟。
我们先去找骆三会和,然后才一起去酒店。
虽然说是酒会,其实也就是年初各大公司的聚会,顺带着那些某总某董的会帮儿子女儿物色合适人选,最后是雷打不动的慈善晚宴。
我没想到才下车就看见江别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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