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潮,对所有女孩来说,都是难忘。
她亦是同样,整个人懒懒的,特别的轿弱,想喝婶婶煮的冰糖雪梨。
等到医生问她,姨妈巾又是什么经-期状况,以及特别的小内内,一旁还站着她最讨厌的少尉时,宋清柔的脸红了,火辣辣的烧。
一种前所未有的委屈感,忍不住红了眼框。
等到输完液,学校已经关门,她只能选择跟少尉走。
当少尉带她来到24小时营业超市,站在花花绿绿的姨妈巾面前,向来不知道腼腆为何物的她,第一次感觉到了囧色,特别的想找个地方消失。
手忙脚乱的选好,回到少尉寝室,她又犯难了。
第一次,不会用啊!
大晚上的,又不好打电话问其他人。
就这样,她差不多在洗手间躲了20分钟,还是少尉伸手过来,要了她用东西,然后贴好,又递过来。
那个晚上,宋清柔的脸,火辣辣的,热度好像一直没退。
第二天再回学校,同学们问她怎么回事。
她结结巴巴的,脑袋里想的全是:少尉动过她的私人用品。
以至于,再见少尉都不敢抬头。
那一节课,是她第一次乖巧,也是少尉第一次照顾。
世事就是这样,有一就有二。
等到下个月,明明她什么都没说,可少尉那边,仿佛透过一层层衣物看到她姨妈来了一样,很照顾的减轻了集训任务。
两个人感情上,真正有所突破的,还是因为大姨妈。
痛-经,是大多数女孩都会经历的,可该死的她,俨然忘记了这事,又正好是夏天,冷饮吃多了,晚上疼得直接大哭起来了。
刚好少尉有事经过,再一次带她去医务室。
是天意,医务室没人,然后又下起了大雨,没有办法,少尉寝室近嘛,只能先回寝室。
打算医生过来,再下去输液。
然而,那晚医生一直没来,宋清柔喝了红糖水,暂时睡着,下半夜又疼起来了。
折腾了半夜,最后还是去了医院。
住院手续办好,输液的护士当时说,“男友可以帮女朋友揉揉嘛!”
一句话,两个人都错愕了。
护士解释道,“暂时没热水袋,天亮后,男友再帮忙买个,现在用掌温缓解缓解。”
当时宋清柔感觉:护士一定是故意的。
还没解释她和少尉根本就不是男女关系,护士就走了。
一下子,寂静的病房里,只剩下她和少尉两个人。
大眼瞪小眼的,杀了宋清柔都不敢相信,一直沉默的少尉,忽然站起来,二话不说就帮她揉。
他的手掌,干燥也炙热。
虽然隔着t恤,但是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她心底一圈圈的递增。
那个时候,宋清柔忽然发现,少尉也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冷,而且和同学们私下里议论的也差不多,近距离看的确是属于耐看型。
唇与唇之间,究竟是怎么碰上的。
半迷糊的宋清柔不清楚,揉小腹的少尉也不清楚,倒是久久的难以分离。
可能是部队这个比较隔离的生活圈,让他们的感情很纯粹,即使明义上少尉是她的教官,相等于老师的角色,不但没有什么闲言碎语,还得到了许多祝福。
这其中,就有叔叔宋一海。
谈恋爱可以,但军校毕业就要结婚。
这是宋一海当时唯一的要求。
如果一开始的少尉是冷冷的,经过这次住院后的少尉就是细心体贴的。此后的几年,他不止每月都会记得她的姨妈,还会煲汤,细细的调理她畏寒的体质。
尽管两人恋情发展迅速,初-夜他坚持留到结婚。
这一点上,是宋清柔这这一生的痛,如果早知道回海城探亲的这次,会天人永隔,不管怎么坚持,她都会把自己给他。
更会在他落水救人的一瞬,替他而去。
直到现在,宋清柔对于那天的记忆,还是深刻彻骨的。
那一条贯穿海城的海河啊,每逢暴雨季节,河水总会特别的汹涌,那天也怪她,非拉着他步行,说什么好好参观参观海城。
如果打车一直到市政府,是不是悲剧就不会发生?
从他落水的那一刻起,此后她的生命力,就只剩下灰色,再没有五彩斑斓的世界。
自始至终,她没刻意寻找被少尉救起来的女孩,却是她胳膊上的蝴蝶胎记,一直一直深嵌在脑海。
多年以后,她万万没想到,在她痛失爱人,辗转各个营地,再遇见死而复生的沈衍衡和宋夏时,意外遇到了那个女孩。
不错,就在五海四海山庄。
当时,她站在湖边,楞了很久。
如果少尉拿命换回来的女孩,仅仅是宋夏的闺蜜,看在多次执行任何,沈衍衡救过她的份上,她尽量用一种平静的心态,去面对陆蔓。
可是后来呢?
曾经死于车祸的父亲,没死。
不但没死,还抛弃了她,这些年反而去在意,他和另个女人所生的儿子——天逸。
而陆蔓,偏偏又是她名义上的父亲所保护的女孩。
呵呵,他们各有各的责任和情感归属,从来没想过,她这个在五岁就丧失了父母的女孩,是如何以要强的姿态,生活在孤儿院、收容所。
原来原来,父亲从来没爱过母亲。
就算母亲为他付出了短暂的一生,她在他生命里,依旧只是过客。
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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