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华老,已经没了之前色眯眯的样子,起身拍了拍我肩膀后,丢下一句‘想摧毁梁氏,时机马上就来了!’然后转身走了。
更准确的来说,是把包间锁了!
满桌的玲琅满目,我明明很饿,却咽不下去。
这个夜晚,变得特别的漫长,梦里爷爷、爸爸和妈妈,还有在医院治疗的漾漾,纷纷指责于我。
梁鹿再找到我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我当时烧得很重,迷迷糊糊的知道任助理联系了专机,我们当天就回了临市。
我是昏睡了三天,这才清醒。
听良妈说,因为华老解约的事,梁鹿在梁家祠堂跪了整整三天三夜,梁支齐当时发了很大的火,甚至警告梁鹿再解决不了,就把他赶出家门。
听到这里,我麻木的心,又开始刺痛:梁鹿啊梁鹿,或许你就是我内心的一根刺!
下床后,站在窗台前,再回想在冰城的事,我唯一弄不懂,按道理,华老在对二夫人有情的情况下,不是应该向着梁莹莹吗?
赶走梁鹿后,他说的那些话,明显是出卖了梁莹莹。
按梁莹莹的行事作风,不像对什么都淡漠的二夫人,更不像梁支齐,难道梁莹莹根本就不是二夫人的女儿,所以华老才不能顾忌二夫人的感受,这样出卖于她?
这个疑惑,很快得到了验证。
也是直到那时,我再一次体会到了梁支齐的无情。
那是11月的最后一周,我风寒转好后,梁支齐破天荒的载我出门——可能是因为冰城之行的原故,梁鹿自打回来后,就没再纠缠过我,这样的表现让梁支齐心情大好。
一路亲自开车,带我买各种衣服和首饰,最后打扮的美美的,说什么请我吃大餐。
我的的确确的想拒绝,不过想到心脏病不能喝酒,我挽着他胳膊,兴奋的说,“好呀好呀,我们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梁支齐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我眨了眨眼,“怎么了,我有说错了什么吗?”
他应该是想告诉我,他身体不适合喝酒,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在梁家,真正知道梁支齐有心脏病的,只有大夫人鹿一月。
估计他是怕我知道了,会害死他。
也是直到进了旋转餐厅后,我才知道,所谓的大餐并不指我俩。
被包的整层餐厅里,只有靠窗而坐的那座,坐着一位看上去身份很重要的男人,和华老最初见我的表情一样,也是眼前一亮。
“三哥,这位就是……新的三嫂吧!”他看着梁支齐这样称呼我。
“什么新的旧的,搞得好像我有两个三姨太一样!!”梁支齐坐在男人的对面,指着他俩中间的位置要我坐下,随后要服务员上酒。
我以为梁支齐也要喝酒,三瓶茅台上来,我才知道,只有两个杯子,一个是属于坐在我左手边的老男人的,另一个杯子就是我的。
梁支齐更是体贴的开酒,然后给我俩倒上,示意我敬酒。
我不知道梁支齐按的什么心,但知道他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一准开心,却是万万没想到,一瓶茅台下肚,他又开了第二瓶。
如果身体健康的情况下,再多开两瓶,我都不怕,可我才大病初愈,的确有些吃不消。
梁支齐就像瞧不见我脸白一样,一杯杯的倒,而身旁的男人也从刚开始的规矩,变成了毛手毛脚!
身为我丈夫的梁支齐,竟然熟视无睹!
“……咳咳!”第二瓶白酒的最后一杯喝完,我借呛酒的空档,故意咳嗽了起来。
“怎么了三嫂?这就不行?”一旁的老男人拉着我手的同时,另一只手开始过分的往我腰上摸,我再忍不住重重的放下酒杯,刚起身想去洗手间,被梁支齐一把扣住。
“坐下!!”他警告我,“哪都不许去!”
“我尿急!!”急了眼,我来了这么一句,可梁支齐却说,“那也得给我憋着!!”
如果是正常的朋友,到了这个地步,肯定会劝解,可左手旁的男人不但不劝,反正越过分的把我往他腿上扯,吞咽口水的动作特别的明显。
——-他这是对我有了那方面的想法。
也是直到这一刻,我忽然明白梁支齐的用意:因为冰城的事,他还在生气,之所以这样带我出来,买衣服和首饰,是想告诉我,只要我听话,好处很多。但如果我不听话的话,别说像现在这样陪酒,甚至陪睡的可能都有!
果然在我安顺下来,随便对方怎样的时候,梁支齐适时叫停。
从离开酒店一直到梁家别墅门口,我和他都没有出声,直到车子停下,有保安过来泊车,梁支齐这才幽幽的说,“生气了?”
“怎么会?”我语气里带着气,“进了梁家的门,我就是老爷的人,老爷要我坐的,我只有从,没有不顺,更是不敢不顺!!”
“瞧这张小脸,都气红了,还说没有!”梁支齐意外的摸着我的脸说。
对这个姿势,我太熟悉,更知道这样的角度从梁鹿所在的六楼来看,就是亲吻:也是,梁支齐这样带我出门,又买又请的,缠绵一会也正常。
我坐如死尸,随他怎样。
他还是人前老好人的模样,拍拍我肩膀,“好了,就像你说的,只要你乖乖的,再不会有第二次!”
看着他苍老的脸,我说,“老爷,您……”
他挑了挑眉,等我说下去,我装死想说又不敢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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