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真挚的眼神,说着最动情的情话。
我忍着心底的泛滥,“然后呢?”
梁鹿向前一步走,“我们做一对普通普通的夫妻,再生个女儿,像你一样,一家三口幸福幸福的,好吗?溶溶,或许我不能给你富贵的生活,可我会永永远远陪着你的!”
“……”
“别犹豫了!”梁鹿握着我肩膀催促。
我无声的笑了,“可是……”抖了抖嘴角,我说,“我恐怕不能给你一个女儿了。”
梁鹿再一次妥协,“儿子,儿子也可以,或是……领养!”
明白如他,已经猜到了什么。
我笑若罂粟花,“很抱歉!”
梁鹿看着我,“什么意思?你不肯走,还是不想生,还是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我一点点扣开他握着我肩膀的手指,一字一句的说,“都是!”
梁鹿,“……”
我有些语无伦次了,“对,就是这样,是都是,是我不肯走,更是我不想生,更更是我不愿意跟你一起,最后是——我是一个没钱不能生活的女人!”
“……”梁鹿的眼里,有悲伤闪现。
“对,我就是一个爱钱的女人!”背过身,我不敢再看梁鹿,“如果最初的你,不是梁支齐的儿子,没有这片偌大的家业,我又怎么会瞧上你?”
——-梁鹿啊梁鹿,如果你不是梁支齐的儿子,如果你们家的这份产业,没包含着我父母的精血,我会很爱很爱,即使你是那一夜的侵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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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董事大会。
是一年的总结,更是新一年的新纪元。
虽然不会当众公布每一位股东的分红,但针对新一年的梁氏走向,还是挺受所有股东们的期待,毕竟梁氏在临市,也算行业里的翘首。
主持会议的人,今年特加隆重,是梁支齐。
有资格能够站在他身旁的,是我一直没想过的鹿一月——这位一直看似深居简出,从不过问梁氏之事的正妻,居然是公司控股最多的股东兼法人。
换句话来说,就算梁氏出了什么问题,第一责任人也仅仅是鹿一月而非梁支齐。
瞧,他就是这么狡猾,当着众人的面,只以‘司仪’的身份,搀扶着像皇太后一样的鹿一月,前呼后拥的坐上了主位。
和预想的一样,开场的第一句,就被梁莹莹给打断了。
当着所有股东的们,她直接把二夫人‘死’时的照片,全部放在投影仪底下,指责我是杀人凶手,而梁支齐却是幕后主使。
不止是如此,更爆出梁支齐身为政府官员,私生活严重有问题。
种种职责下,又直指鹿一月,“对,就是她,她的钱来路不正!!”
董事大会上,梁莹莹站在投影仪前,慷慨激扬的斥责梁支齐及鹿一月,并指着会议桌尾端的梁美萍说,“我知道,我呢,只是一个人微言轻的小总监,这样口出狂言,你们一定不信,那就请梁美萍女士给诸位出示一下他们两个人,是如何的以黑吃黑,利用于氏来洗钱的!!”
这一刻,梁莹莹的目的已经很明确:揭露梁支齐和鹿一月的罪行,要诸位股东看看,这两人人后究竟是怎样的卑鄙。
如果没猜错的话,罪行揭露后,跟着就是各种账目的对比。
于股东们来说,前者并没有切实的影响到他们的利益,也仅仅是站在正义的角度,来发泄发泄,但后者就不同了,克扣了原本属于他们的分红,那就是罪不可恕。
重新投票选举,适合掌管梁氏的董事长,也就为时不远。
却也在这时,‘砰!’会议室大门被踢开,迎面走进来的制服刑警,让在场的所有人为之一怔。
一家公司,像这样最高级别的董事会,按理说保密级别是最高,同样门外的保安也该把好门户,不能任人打扰或记者混入。
参加会议的所有人,更是在进入前,早早的关机。
现在不止刑警来了,身后还跟了两名扛摄像机的记者,不呆才怪。
梁美萍最先反应过来,只是不等她收起手里的证据,手快脚快的刑警已经抢先一步控制在手里,“有人举报贵公司公然借董事会,当众吸毒!!”
黄赌毒,可谓是禁品,不管在哪个城市,哪个公司或个人。
鹿一月身为公司法人,第一个起身,证明般的开口,随刑警在会议室里翻——言下指意,要是找不到证据,那就不好说了。
只是鹿一月或许想不到,早在会前我已经提前安置好了。
刑警也只是挑了挑会议室中间的鲜花,立马有小包的粉末暴露出来。
一下子,早就各怀鬼胎的股东开始你推我攘。
为首的刑警可能队长,啪的拍案,“偷税漏税?洗黑钱?当众吸毒?全部带走!!”
这样的厉声下,鹿一月被一包包的粉末吓傻了。
还是梁支齐幽幽的站起来,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偷税漏税?你有证据?洗黑钱?他们都是守法的好公民,还吸毒?如果真要吸的话,你以为会这么整齐?”
“原来是梁局呀!”刑警队长颔首,从公文包里拿出举报信和逮扑令!!
具体上头都写了些什么罪名,因为我距离较远,看不太清楚,但梁支齐的那张脸,唰的惨白了,他盯着刑警手里的东西,急促的喘气。
鹿一月咋咋呼呼的,“老爷老爷,你身体不好,你可千万不能动气呀!”
我冷眼瞧着,已经吃了好久vc的梁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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