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靖细思片刻,抱拳施礼:“岂敢!今日得识子义兄大才,真是三生有幸!但不知子义兄意欲何往啊?”
“余自幼勤习弓马,年余前艺成,今日辞别老母,欲行走九州,会一会天下英杰,至此处见伯安兄在此演马,心痒之余,冒然出手,还望兄恕余莽撞。”
“子义兄多虑了,不知子义兄yu望何地呀?余亦有心出外游学,不如你我二人同往如何?”华精心说我得先和你拉好关系,你既送上门来,就决不能把你放跑了。
“如此甚好,吾求之不得也!观兄武艺非凡,还望兄不吝教我。”太史慈也是大喜。
华靖心里偷笑:“如此,轻子义兄与我同往下处一行,待我收拾行囊,明日便上路如何?”
“就依兄所言,慈当遵命。”太史慈毫无异议。
二人回到客栈,让小儿喂了马匹,择了一处僻静的雅座坐了,华靖唤过小儿叫添酒菜,两人边吃边谈,甚是投机,
酒过三巡,华靖抬眼看了看太史慈,放下酒杯问道:“子义兄观当今天下形势如何?”
太史慈也不深思:“以余观之,当今天下,黄巾之乱未平,各地余党肆虐,朝由中娟弄权,卖官售爵,蒙蔽圣听,可叹朝纲败坏,民不聊生啊!”
华精心说有门,紧接着问:“以子义兄观之,何以为治?”
“尽除阉党,整顿庙堂!”说话间激愤之色溢于言表。
华靖听罢仰天大笑:“子义兄差矣!”
太史慈一愣,不解的问:“何也?”
华精心说不给你来点真格的,你也不会服气,当下站了起来,举杯一饮而尽,抬头目视太史慈,大声说道:“我观当今天下,朝有宦党弄权,野有黄金为祸,已是大厦将倾。然天下各路诸侯,不思振朝纲急民生,均以抚汉为名,整军备武,各自为政,已有上下易位之势,纵使朝廷尽诛阉党,又有何力尽服诸侯,那时纵十常侍之祸已去,安无奸佞而为十常侍之事,即使有诸侯进京勤王,只恐其坐大,为祸更甚于今日,到那时,诸侯相互征伐,九州重现战国之势,天下大乱使矣!”
正说到此处,忽听外面一声大喝:“尔等私议国政,可是以为吾大汉刑不利乎?”
二人听罢大吃一惊,抬头观看,进门首站着一人,身长七尺,四方脸膛,浓眉细目,鼻直口阔,颌下一缕黑须,微笑而视。
华靖心想,这位必定是自以为有才,想试探我们,古代所谓贤哲,都有这个毛病。抱拳深施一礼,“先生必是高人,何苦相试我等,还请就坐一叙如何?”
那人也微笑见礼,也不客气,进屋就坐,举酒便喝,一樽饮毕,华靖问道:“不知先生高姓如何称呼?”
那人看了看华靖,微微笑道:“贱名不足与闻,适才听先生高论,窃以为然,但不知当下形势,先生已何策解之?”
华靖心中有气,心说你想搞辩论赛呀!好!我就不信我说不服你,“以余观之,若欲兴汉,则须尽收天下诸侯之兵,削藩镇,置行省,集军政权与中央,内则远奸佞,近忠良,整顿朝纲,开科举,尽用天下贤才,重农桑,以农为本,倡工商,以工商为富,施仁政轻赋徭,使民生殷实,民富则国力强。然后,以仁德育之,以律法治之,以法为本,以育为辅,百姓有仁德律法双重控制,外提虎狼之师以御胡虏,使内无战事,外无强敌,民生平安,则民心可定,民心定则天下平矣!”华靖说到这里,微微顿了一顿,看了看二人,发现二人皆是一幅深思的模样。他斟了杯酒,缓缓喝下,见二人都望着他,接着说道:“然虽有理论,实不可行矣!”
那人一愣,道:“闻兄所言,细思来确有其理,又怎谓不可行?”
华靖双眼注定那人,沉声说道:“方才所言,首要收天下之兵,现诸侯势大,试问朝廷可有实力收之,既无力可收,其他不过空谈耳!”
那人急问:“然则又当如何?”
华靖一字一顿地说道:“当以武止武,以兵治兵!”
那人又问:“如此岂不又起刀兵之祸?”
华靖深深叹了口气:“此无奈之举,别无他法也!”忽地双目闪过一道精光,:“现今形势,必当有一人,提九尺枪,挥三尺剑,扫荡六合,方能还天下太平!”
那人双目放光,盯着华靖问道:“兄台既有此志,何不为之?”
华靖看了那人一眼,缓缓说道:“奈何空有报复,无权无势,无兵无粮,又孤身一人,无才相助,岂可为也。”
这时太史慈站了起来,冲华靖深施一礼:“兄若有意,慈也不才,愿助之。”
华靖心中一喜,谦逊道:“虽有其志,恐才不及也。”
那人沉思片刻:“兄不必过谦,权势之来易也,钱粮更不足虑,只是若当起事当何为之?”
华靖细思片刻道:“吾当以青州为本,安百姓以固根基,练坚兵虚以待时,之后扫平冀、衮、幽、徐,尽统中原,然后平并凉、取汉中、定两川,复下荆杨江南之地,天下大定。”
那人双目光芒四射,注视华靖双眼,华靖微笑应之,毫不怯懦,良久,那人问道:“公想为王霸之兵乎?”
华靖朗声答道:“夫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也。为君者,不能体民生之疾苦,解百姓之倒悬,何以为君。岂不闻: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所谓民者,水也,君者,舟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今之天下,若汉氏可扶,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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