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春都没动,这个光头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布库里山老王找的那个司机。
上次进入龙脉后,我还是一直奇怪,怎么没看见他,原来他来了这里。
我那个便宜师弟张守登看来又料到了我们前面,提前派人来了这里。
在布库里山的那次露面恐怕也是有意的,为的就是在我们面前混个脸熟。
见我和大春没过去,他哼了一声,大步的走了过来,只不过目标是那只人面鸮。
他蹲下来,从腰间拔出一柄墨色的匕首,在人面鸮的脖颈处一划,三两下便割下了那颗有着人脸的头。
割好后,他瞟了我们一眼,便继续剥切,将那张人脸剥了下来,露出了下面正常的一颗鸟头。
“一个寄生兽而已!”
将那张人脸丢在地上,他抬起头僵硬的说道。
“说吧,等我们来干什么?”
我盯着他的眼睛问道,所谓的寄生兽,应该叫鬼兽差不多,是阴魂和濒死的野兽结合在一起的杂交品种,最是阴秽。
对于金子来说,这是它最厌烦的一种东西,而且也是对它威胁最大的一种东西。
金子是金蝉蛊,万蛊之王,是至阳之物;鬼兽是人的阴魂和兽类结合在一起的杂种,属于至阴之物,两种品种,相克相杀,是天生的敌人。
“释放龙脉,里面的东西,我自己解决不了,只有合作才是正途!”光头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你装哪门子的大半蒜,弄得好像老子欠了你多少钱,到头来还不是得求着我们吗?”
大春顿时火了,端着肩膀骂道。
“你……”
“你什么啊,求人就拿出个求人的态度来,别他妈的拽的二五八万似的!”
光头眼睛一横就要发火,被大春一句话堵了回去。
我有些意外光头的态度,这根本不是合作,而是将我们当成了小弟当成了手下,以我那个师弟张守登的性格,怎么可能派这么一个傻吊过来?
这个光头应该还有别的身份,其实能这么拽,语气还这么横的,就那么几个,最有可能的便是官方。
“好,老子认栽!”
光头喘了两口粗气,还是服了软,不过从他眼睛里面的凶光来看,事情没完。
“早就这样不就得了,做事情之前动动脑子,知道谁是主谁是次?”大春得理不饶人,继续喷着。
我侧眼看了大春一眼,石榴姐就站在他身侧,一只手呆在他的后背,不时的掐抓几下,这是在遥控指挥。
我就说大春没这个智商,他一向是一个莽夫,但是最近突然玩起了智商流,装傻充愣,又是嘲讽又是试探,每次都能起到奇效,原来是石榴姐在背后支招。
光头男紧了紧拳头,想要发火,最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还是压了下来,反而低头说道:“您说的是!”
他这种表现反而让大餐一愣,不过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指了指里面,道:“说说吧,里面是什么情况?”
“里面的情况一时说不清楚,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情况很差!”光头一提到里面,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进去再说,在外面解释不清楚!”光头的面色有些古怪,好似遇上了什么难题。
“不用等天亮,在里面,白天黑夜都一样,没有区别!”光头见我和大春想要歇一晚,连忙加了一句。
“滚犊子,老子昨天就没睡好,今天好好歇一晚,你给我们守夜,明天再进去!”
大春一瞪眼,也不管光头阴的能滴下水的脸,收拾了一下篝火的位置,整体出了一大片暖和的位置,殷勤的给石榴姐铺好,往那一趟,开始休息。
临了,还招呼了一下我,连老曼也没忘。
光头牙咬得咯吱作响,运气运了半天,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出口,按照大春说的,给我们守起了夜。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大春见光头这样都能忍下来,撮了撮牙花子,嘟囔道,声音恰好能让光头听到。
光头还是没吭声,忍了下来,他这种表现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里面的麻烦很大,他自己撑不住了。
“睡吧!”
我缓缓的吐出一口气,越是这样,这一晚越要休息好,明天还不一定遇到什么危险。
第二天一早,吃饱喝足,光头便在前面带路,按照他的说法,他已经到了四天。
从这个时间来算,自从拉过我们一次后,他便直接来了这里。
如果我猜的没错,他是想要自己解决里面的麻烦,但是没成功,这才不得不依赖我们。
“这是一片孕尸地,方圆将近二十里,八个阵眼各以九百九十九具尸体镇压,将这片山林的阳气彻底压制,在加上地脉被封,使得这里彻底成了死地!”
光头一边走,一边介绍着他知道的情况。
“在这里活人难行,阴魂也难行,想要活下来,只能如同那只人面鸮一般,成为不死不活的怪物!”
走了不到五十米,光头停了下来,伸手指了指一棵直径约一米左右的树。
那棵树下,一只腐烂了一半,半边人脸,半边兔脸的兔子正瞪着猩红的眼睛盯着我们。
“真他娘的恶心!”大春嫌恶的吐了一口。
“别吐!”
光头脸色一变,不过已经晚了,那一口吐了出去。
大春张了张嘴,为什么三个字还没吐出,那只腐烂了一般的兔子就蹿了过来,目标正是大春的那口唾液。
“唾液叫阳守,又叫阳涎,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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