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完兵之后脑袋清楚很多
之前的版本就当作我在发疯吧
《独白凡莉嘉》
我是语默。
我的个性就跟我的名字一样。
沉默并且孤僻,严肃并且冷静。
我讨厌废话,更讨厌多余的情感,我的脸上彷佛总是覆盖一层冰霜,让人难以接近,更拒绝让人靠近。
我的观念里有著明确的大是及大非,并且毫无疑惑的加以贯彻,我不需要为我的所作所为多加解释,我愿意为我所造成伤害负上全部责任,即使无法弥补、即便没有人认同,我仍然不会放弃自己秉持的正义。
月识族与生俱来便拥有读心的天赋,普通人无法对我们说谎,因为那样的缘故,我的族人普遍从事司法公职,我们济弱扶倾、看透隐藏在表面谜团下的真相,维护一般社会秩序,除此之外,也巧妙平衡太古遗族间各个势力的冲突。
太古遗族对这个世界能够造成的破坏是很可怕的,危机永远都在酝酿,事件随时都在发生,当状况扰乱到一般社会运作时,教廷就会出来制止。无数个世代以来,教廷以这种模式消弭了许多冲突,但也种下了许多不满,仇恨不断的在累积著,总有一天会一发不可收拾,造成人类与太古遗族的全面对立。
世界和平不能单单托付给教廷。
如果事情在教廷插手之前就能够解决,那么局势将会单纯得多。
看穿了未来的隐忧,从很早以前开始,月识族穿梭在各个族群间以各种手段安抚各种冲突。身为月识族下任当家预定人选,自懂事以来,我所受的教育不只要我学会如何领导我的族人,更要我学会如何协调各个族群。
为了让人类以及太古遗族双赢共存的局面持续安定发展,不论月识族还是我,都可以牺牲一切。
假若牺牲必须涉及其他人……那么,我将会慎重考虑。
曾经,为了达成目的,我欺骗并且牺牲过某个人。
尽管后来他安然无事,对于他的愧疚,我却没有一天能够停止。
出于无奈,一次又一次,我有意无意算计利用著他。
对此,他从未有过任何强烈反弹。
我无法看透他的思绪,但我知道他不在乎我对他的所作所为。
正因为如此。
当我发觉的时候,所有对他的愧疚,已经转变为好感,无法自拔……
◎◎◎
《1-1真是抱歉》
最初的事件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没有确切资料。
扣除掉本来就流传在民间的乡野怪谈、没有目击证据的流言耳语、以及精神分裂患症患者的妄想幻觉,过滤全球所有报告,真正有人亲眼目睹的首例,发生在两个礼拜前的中东小国。
就像是基督教徒每逢星期天要做礼拜,回教徒每逢礼拜五也要集体朝拜。
一如往常,这个礼拜五清真寺广场前聚集了数以千计的虔诚信徒,阵阵经文颂念声透过播音器不停放送,不受噪音条例管辖的高分贝可以传达几里远,方圆数个城镇都沐浴在穆罕默德的教义里,庄重且敬畏。
跪下、叩头、起立,跪下、叩头、起立。广场上的信徒不厌其烦也不辞劳苦的重复著膜拜动作,每个人都专注著自己的信仰,当群众里某一位矮小青年拜著拜著突然停顿,旁边其他信徒并不以为意。
拜累了休息一下很正常,但令人疑惑的是,矮小青年不是头部叩在地上静止,也不是跪著端正静止,而是跪著上半身往前倾斜四十五度静止。
这姿势异常与否姑且不论,但耗费腰力是显而易见的,普通人大概维持个十秒就要开始发抖,矮小青年居然维持了十分钟眼睛也没有眨过,不禁教人怀疑是否印度教的瑜珈好手归顺了真主阿拉。
十五分钟过去,越来越多回教徒对此矮小青年的举止感到突兀,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抬起头发出一声吼叫,然后用力叩头栽向地面。
那声吼叫真可谓惊天动地,连扩音器播放的伊斯兰教义也被压了过去,但最吓人的还不是吼叫,而是叩头。
据目击者描述,那是他们有生以来见过最强悍的头槌,青年矮归矮,一个叩头撞下去居然把坚硬的岩石地板击破,更以撞击点为中心,让广场地面上产生了彷佛蛛网般的深刻裂痕。
惊天动地的吼叫加上开天闢地的头槌,矮小青年当场就成了广场上众信徒视线的焦点。
「这是神迹!赞美阿拉!」」一名老者兴奋的大喊。
自伊斯兰创教以来,天上真主藉由信徒的ròu_tǐ显现神迹发扬真理是常有的事,许多长老当下就跪下来朝他膜拜,而一些半信半疑的年轻人,懵懵懂懂也跟著跪下来行五体投地大礼。
「啊呀呀呀──!他是魔鬼,你们看他头上的角!?」一名老妇尖叫。
众信徒闻言停止磕头,抬头一看,矮小青年的身体产生匪夷所思的变化。
嘴里涌出秽物,背部高高隆起,鼓涨的躯体和增长的肌肉挤爆了衣衫,脊椎末端延伸出一根尾巴,体型变为原来的三倍大。棕色短毛一丛丛冒出,覆盖身体表面每一寸面积,五官变形、嘴鼻凸出,两根青绿色的锥状物从额头两侧缓缓生长,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头站立的牛。
阿拉会派吓@创达真理吗?
这问题的答案在戒律上没有根据,逻辑上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但人类就是这样,身穿白衣手拿权杖的老头,光天化日之下在路上自称是神,大家会送他去神经病院,但头上长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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