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是默认了么？”我从地上爬起来，跩着他的衣摆，像头发威的野兽。
……
就这样僵持着，他没有一丝要跟我解释的意思，最终还是我软了下来。
“白也，是我不好，打一开始就不该骗你。”我解开自己的男生发髻，“我不是男儿身，也不是什么夜子沐，我是公主，是小年，是你的妻子啊！”我几乎是央求地说道。“白也，在这个世界上，我只信你一人！所以，不要骗我好吗？你到底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有什么事讲出来，让我陪你一起分担，好么？”
他微微蹙眉，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后似乎却并没有什么意外之色。“你如果相信我，就留在这里。”
我见他油盐不进，微微有些懊恼，“你若不说明原因，我明日便启程回夜国！”
他眼神微动，似是飘过一抹犹豫，微不可闻，却被我捕捉到了。
“你不让我回夜国，是不是怕我有危险？”
自从丛玉初被钨金刀所伤之后，我一直都在怀疑白也。但直到今天见到他，我才确定，他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就像第一次见到凌晨时一样，白也的眼睛很清澈，很善良，这样的眼神是绝对做不了坏事的！
“白也，你还记得在枫泾台时，我对你说过的话么？”我攥着白也衣角的手又紧了紧，“我说过，如果你是凌晨的话，我会不择手段将你从深渊里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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