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记着一位朋友曾经对我说过的话“我们现在‘走自己的路叫别人去说吧’,但我们最终的时候一定要做到‘走自己的路叫别人无话可说’”。
在我来杭州定居之前曾经在北方的一座城市工作过几年,那时候的我对工作并不尽心尽力,但却能充分享受工作的快乐。由于当时还很年轻,并且精力旺盛,同其他的同龄人一样也常去各处娱乐消遣,其中有一间叫“火柴天堂”的酒吧,我后来是常去的。这间酒吧是这座城市规模最大,开业最早的酒吧,那里环境优雅,酒吧文化浓厚,一支当地著名的摇滚乐队每天在那里演出。
我的生活相对来说是很萎缩的,我的娱乐范围本只是游离在我所住的那个区,与火柴天堂位置上分处城南城北。先前火柴天堂对于我只曾听过,却从未去过。我居住的周围各种娱乐场所齐全,已经可以满足我的业余生活,我也并不是一个主动求变的人,所以对于那时的我来说,一切都需要机会,其中当然也包括生活。尽管那时很年轻,但由于我从小养成的习惯已经给自己的心里带来了惰性,这个惰性是复杂的,它让我常常感到很矛盾,其实如果果断些很多事情对我来说会得到很好解决,但就因为心理的惰性产生了犹犹豫豫的性格使我在面对生活的时候有些被动。我常常蠢蠢欲动却不付之行动,面对火柴天堂就是这样,从旁处听来关于那里的诱惑让我很是向往,但就是仅仅如此小事却让我一拖再拖一直没有去成,阻碍我的也都根本构不成理由,完全是我心里的惰性,我自己一直都不会给自己提供机会,机会几乎都是从别人处得来的,这其实是既可怕又可笑的。
这次的机会是这样来的,我有一个同学在市里的一家银行工作,我俩是初中同学,已有好些年未曾联络,偶然的一次在街上碰面,欢喜自不必说,又找了饭店饮酒叙旧,在我俩都已经酩酊大醉以后,他又提议去这间酒吧,我本已醉得很难受了,是并不想去的。但我的同学却坚持的很,没办法就随他去了。我们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乐队还在演奏着,在未进门时就听得到,迎宾员将我俩引到吧台,我们点了两瓶啤酒,因为头痛我安静的坐在那里,而我同学兴致很高,他跟这里的吧员和调酒师嘻哈的聊着,他对这里很熟,我当时想他一定常来。
因为那天是周六,所以来酒吧的人很多,在吧台上已经坐满了人。这些人聊着,猜着骰子,喝着酒。火柴天堂空间很宽阔,顾客很多却没有拥挤感,店面的装修和吧员的服饰完全是欧美风格,让人感到格调清新当然也很专业。在刻意营造的环境下客人们的表现也变得不一样了,客人们都并不拘谨,对应着当然是出手阔绰,这里的酒价较其他地方是贵出很多的,但显然这里人气更加旺些,来到这里人们已经并不在乎这些。就我以前的去处来说这里确实与众不同。我专注的听着乐队演奏,吉他、贝斯、键盘、鼓手配合的很好,他们弹唱的也很有激情,我被他们的表演吸引着在高潮之时也会报以掌声,但在一曲《乡村伴我回家》后乐队的演出也在午夜十二点准时结束了。没有了乐队后酒吧开始播放着轻音乐,客人渐渐退去了,我也有回去的想法,但同学还是热情高涨,当我提出离开时他不停的对我说:“别急,再玩一会儿”。其实我对酒吧是重视气氛的,气氛退去了我也就没了兴致,但为了不让同学扫兴,我便同一个看上去年纪很小的吧员聊天,这里的服务员都很热情,所以你自己也不会觉得闷。闲聊了一会儿后我又让他教我摇骰子,这时候我的酒力已经下去了,只是头还轻微的痛,身体有一些疲倦。
小吧员很耐心的指点着我,我也渐渐掌握了他教给我的那些技巧,一些基本的玩法已经学会了。我们正玩着,这时候酒吧又来了一群人,大概有八九位,男女近半的样子,他们围坐在吧台前大声的要着酒,男女相互拥着,喊着。吧台里的吧员按他们的要求把酒很快摆在他们面前,开始与他们打着招呼,看来是一群常客。我本想这该是我们离开的时候了,同学也坐到了我身边,我刚要对同学提出,这时一位穿着吊带服的女子向我们这边走过来,女子还未到跟前就已经开口了“小峰,(我有必要介绍一下我同学叫王小峰)今天你也在这?”小峰也望向她,女子继续说着“来来来,过来咱们一起玩吧”。
“宋姐,你怎么来的这么晚,我马上就要走了,”同学大着嗓门喊着说。
年轻女子这时已经走近了,我已经能够看清楚她,她身材很好,肩膀浑圆,胸脯发育得丰满,穿着吊带服在这昏暗的光线下更显得诱人,她身高大概一米六五左右,我坐的位置看不到她的腿,她披肩发,眼睛大小适中却很亮,鼻子纤细挺直,很小的脸庞让人感到一种消瘦,嘴唇很厚实,透着一种肉感。她说话频率很快,一直在不停的同小峰说着。我第一感觉这是一个很迷人的女郎,外表下无不透着诱人的气息。可能是我看她看得太专注,她发现了。
我正显得尴尬,我同学说话了:“对啦,宋姐忘了介绍,这是我同学许国风。”
还没等我同学向我介绍她时,这位宋姐就向我伸出了手并说道:“你好,我和小峰是同事,我比你们都大,你就叫我宋姐吧。”
我很谦恭的握了一下她的手,说了一句:“你好,宋姐,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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