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脑袋受伤,里面有淤血,具体情况得等病人醒来后才能确定。”
“医生以后你说话不能大喘气,这样会吓死人的。”命在就好,陈媛捂住被吓得差点忘记跳动的胸口,闭上眼睛,靠在墙上稳了会儿,才深一脚浅一脚奔向重症监护室的方向,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陈媛回身,对着江锦言摆了下手,“你回去吧,楚韵怀孕了,薛华的事暂时不要告诉她。”
楚韵在家里急坏了,给他打了几遍电话询问情况,江锦言原地驻足,询问林泽远薛华的详细情况。
“暂无生命危险,但情况也不容乐观。”
脑袋里有淤血的事情可大可小,若是不能及时消除,压迫到神经,会带来一些列后遗症。
“通知彼得让他即刻动身来桐城。”彼得是这方面的专家,江锦言的担心楚韵,黑眸掠过重症监护室的方向,拍了下林泽远的肩膀,“帮我照看好他们。”
“六少人已经抓到,是扭送到局子,还是秘密处理?”
“法办吧,盯紧点儿,今天的事情不能让媒体报道的出去。”
路上江锦言接到袁少文的电话,有了她和孩子,不希望手上沾染些不必要的肮脏,而且王振身上有很多他想不懂的地方,警察的侦查手段和技术都比他们这些业余的强上许多,或许能给他解答。
“你们都没事吧。”
心里有阴影,每次看不要命的疯狂开车,楚韵都会心惊害怕,焦急的站在院子里不停地向外张望,佣人劝不回去,只要给她搬了把椅子,拿遮阳伞和绿豆汤过来。
远远的看到辉腾车回来,楚韵急忙打开门,急忙迎上去。
“你不相信我,也该相信薛华的身手吧。连一个小毛贼都制服不了,怎么号称打遍桐城无敌手?”
热浪翻滚,桑拿天,楚韵呆在外面两三个小时,头发衣服都被汗水濡湿,整个人好似从水中打捞出来般,江锦言眼里满是心疼,停车下来,语气带着责备,“怎么这么不听话,不是让你回客厅等着的吗?”
“我……”楚韵知道自己任性了,她怀着孕,身体弱,没中暑已经是万幸,她低头认错。
“楚韵。你打算要孩子,就得为他负责,在任何情况下都得先考虑到孩子,懂吗?”
担心她知道薛华的事情会情绪激动,这算是预防针吧。
楚韵点头表示以后会注意,她面色不好,江锦言抱起她阔步回到别墅内。
“我哥和陈媛呢?”
“回去了,他们让我转告你,天热,他们就不再专门回来跟你说了。”
江锦言抱着她进入卧房的浴室内,帮她放好水,手机响起,楚韵说她自己一个人能行,催他出去接。
之前薛华要带走小锦,现在却对小锦没有一声交代就食言,这不是薛华的作风。
躺在浴缸内,楚韵心神不安,简单洗了下换了身干爽的衣服出来,江锦言并未在卧室,书房也没有,楚韵给陈媛打电话。
“我们能有什么事,我跟他正在体验光宇商场新建的玻璃通道,别看薛华平常胆子挺大,站在玻璃上,动都不敢动一下,可有趣了。有机会的话,让你见识下。”
陈媛握着手机,望着隔着厚重玻璃,浑身插满各式各样的管子,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的薛华,一脸担心忧伤,语调却极力保持欢快。
心里疑虑消失,楚韵出去看了下在两个保姆旁边玩的欢快的两个小家伙,短短时间接二连三发生那么多事情,她精神高度紧张,身子疲乏,回房躺在床上,片刻沉入梦乡。
“美心她从小就是被捧在手心长大的。经此变故,她接受不了接下来要坐牢的事情,闹着要自杀,我们的话她都听不进去,嚷嚷着要见你。认识你那么多年,我从没求过你什么,你来看看吧。”
“慕恒,我也不想见到美心发生这样的事情,可你让我去见她,想让我跟她说些什么?”
告诉她好好改造,他在外面等着她?还是告诉她,他江锦言从未喜欢过她,哪怕是一分一毫。亦或者说,你的年纪还小,等刑满释放,出来还可以开始新的人生。
前者不能说,中间的事伤害,后面的是虚伪,这些说辞从他的口中说出去。都不合适。
花园中紫藤花架下,江锦言心里烦闷,掏出跟烟点燃,缓缓抽着,烟雾缭绕,遮住俊颜上淡淡的愁容。
“她不配合治疗,我怕她……”
姜慕恒知道这件事为难江锦言了,可自从被警察带走,姜美心状态就极度消极,拒绝警察讯问,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趁着警察不注意一脑门撞在墙上,晕过去,到医院醒来后,大吵大闹,打了镇定剂情况才稳定,一睁开就开始叫嚷着要见江锦言。
“我可以去,但我不保证会有效果,我认为。你最好还是帮她找个心理医生。”
人做错了事就得自己去承担,美心明知撞墙十有八九不会死,她那般做,无外乎是让姜家尽最大可能让她逃脱法律的制裁。
当初楚韵入狱,也是突然从天堂跌进地狱,当时的她年龄比姜美心小上很多,一定是到了心理承受能力的极限吧,心刀割般的疼,江锦言挂断电厅,敲开陈姨的房门。
“六少爷,我正在收拾东西,晚饭还是我来做吧,就相当于别离宴吧。”
陈姨眼睛红红的,江锦言是她一把手照顾长大的,在某种程度上算的上她的半个孩子吧,如今要分离,肯定少不了伤心难过。
“最近我有些事情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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