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四年前的车祸不是你做的,我的腿好不好跟你无关,你不需要过度关心。”
这又是哪根神经抽了!刚才还好好跟她说话的人,不到两分钟的功夫,问非所答完,转身就走。
楚韵郁闷的拧了拧手中的毛巾,来到跑步机上,边跑边在心里诽谤喜怒无常的江锦言。
书房中,刚沐浴完,江锦言翻看袁少文刚送到他办公桌上的文件。
“六少这个东西消失那么多年,现在拿出去,肯定会招来一大波麻烦。”
“这是最后的办法。”江锦言阖上文件,塞进抽屉里锁起,“徐桂香什么时候举行葬礼?”
“初步定下三天后,只是楚总经理一直不同意。”
不知道是不是以前伪装坚强的时间太长,徐桂香的死击碎了楚欣冷漠的外表,据说她扔掉手头上的工作,日夜手在徐桂香骨灰旁边,不许别人碰。
楚华荣劝不动,以为一向冷静的楚欣中邪,特意找来在曾经为他占卜过,还算靠谱的阴阳先生过去看过。最后却被楚欣三言两语给骂的股滚尿流。
楚华荣实在拿她没辙,只能让徐桂香娘家的人过来对楚欣施压。楚欣给了徐家人面子,没爆粗,却一直坚持不让母亲入土。
“那天应该很热闹。”
“六少要过去祭拜?”
“怎么说徐桂香都是姜少未来的岳母,通知姜少那天我跟他一起过去。”江锦言沉吟下,“把她也带上。”
药店的药确实没什么效果,楚韵对着镜子看着里面丑陋的痂子退掉,露出明显红痕的脸,楚韵双手撑着下巴,在网上查找关于祛疤的办法。
五花八门的说法都有,楚瑶只看了几个简单的,手机响起,是薛华的短信。
“我在门前。”
江锦言对薛华有敌意,楚韵潜意识不想让两人见面,一骨碌爬下床,小跑到门前。
薛华一改往日的装扮,带着墨镜,一身黑色皮衣皮裤,脚蹬一双马丁靴,远看上去像个不良摇滚少年,近看,他手上黑色地皮手套给他增添几分煞气,从内自然散发出狠戾,仿若这才是他原本的样子。这样的薛华很陌生,楚韵不禁顿住步子站在原地多看了他两眼。
“给你。”她星眸中满是审视,薛华偏移开隐藏在墨镜下的视线,把药递给楚韵,转身就走,“最近我不在侦探社,回去之前给我打电话。”
“你最近在忙什么?”楚韵看着手中熟悉的药名蹙眉,那么难买的药薛华去能搞到,楚韵再一次怀疑薛华的身份。
“忙很多事。”薛华没回头,对着楚韵摆摆手,坐进吉普车。
望着远去的吉普,楚韵心里升起股不安。
“这么不舍,刚才应该跟他一块走的。”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她身后的江锦言目光扫过她手中的药,眸色深了层,移动轮椅进入花园,“薛华是做什么?”
身后楚韵低着头跟在他的身后,一直没查到薛华身世背景,江锦言出声询问。
“不是开侦探社的吗?”怕他不清楚,楚韵补充句:“延春街上的那家薛华侦探社。”
江锦言余光扫过她没有异样的脸上,三分警告道:“薛华这人不像你看到的那么简单,以后不要有过多的接触。”
“他是我唯一的朋友,不会伤害我。”
薛华帮她太多,楚韵已经慢慢把两人朋友关系升级成亲人,让她疏远亲人是万万不能的。
“朋友?”江锦言细细咀嚼完这两个字,嗤笑声,“楚韵你是不是傻?男人对女人好除了抱有某方面的念想外,会有纯友谊?”
还是说她心里跟明镜样,却分外享受被人呵护宠爱的滋味?
“六少对我也能算上很好,难道你也对我……”
“你觉得可能吗?”江锦言从鼻子里哼了声,“徐桂香的葬礼你去吗?”
“去啊。”伯母对不起她,可死者为大,于情于理她都得去上送她最后一程。
网上帖子开始发酵,昨晚她雇了水军,一阵狂刷,帖子已成了论坛热帖,以有真实的如家服务员开始在网上讲述那天晚上的事情,力证楚韵帖子的真实性。医院的小护士出来七嘴八舌议论,有个小姑娘直接爆料,那天在医院中听到姜慕恒说那个孩子不是他的。消息一出,关注事件的人一片哗然。
楚韵又适时爆料出的她与宋佳楠解除婚约是因为劈腿姜慕恒。陈年往事被挖出,网上楚瑶的指责早已掩盖了多日前因老宅失火对她的讨伐声。
没想到帖子的影响力会那么大,楚韵乐得合不拢嘴。
脸被烫伤,网上谩骂声猖獗,又矛盾留不留下孩子,楚瑶是在几度不安,水深火热的煎熬中渡过十多个小时。
虽不清楚楚瑶的具体情况,楚韵还是能预料到七八分,这个时候她再去,无疑会是她怒火催化剂。不管她是不是气的想喝她的血,吃她的肉,葬礼上她绝对不敢胡来。楚韵特别想去看怒气不能发泄,只能自己消受的楚瑶。
“对了,你认识会催眠的人吗?”
大姐不相信她,电话不接,她打电话去楚恒问过,她的职位早已被人顶替。虽然人在催眠时说过的话不能作为证据,可足以相信她。
“脑子里净装些歪门邪道。”
江锦言洞悉她的想法,不屑吐槽。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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