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顾灵秀准时下班,开锁进来第一件事是四下看了下人,见不在客厅又打开自己房门看了看,在房间也看不到人时他表情立马沉了下来,迅速地转身又去洗手间看,依旧没人。
他一边拿手机打电话一边换鞋准备出去,突然听到林泉一的手机铃声从沙发那里传出来后,换鞋的动作停了下来。
按了电话走过去,拿起她手机又在客厅两边看了看,定在她原来住的房间。
他慢慢朝房间走过去,抓着手机的手青筋都快现了出来,嘴微微紧紧向下呡,眼睛带着努力克制的惶恐不安。
手颤抖着轻轻门,门嘎吱一声打开,坐在书桌面前的林泉一疑惑地转头看着他,他紧促的呼吸顿时一松,手轻轻垂下来:“怎么在这看,那屋里不是也有桌子吗?”
“习,习惯了”她低声说,转回头微头看着书,眼神却没看进书的内容,嘴咬着笔。
“那你看吧”他走时顺带把门带上了。
不管是白天晚上,屋子都是一片寂静,只是晚上静得更加出奇。
晚上七点,除了新闻联播里播音员的声音,只剩两人轻微的呼吸声了。
林泉一环抱着腿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一动没动。顾灵秀则是看一会新闻,又看一会她,后面直接就这样盯着她看了。
就算是电视热闹的声音也没打消两人之间的静默尴尬,反而放大了那种生疏尴尬。
如果说顾灵秀的安静想说明两人什么也没发生过,那么林泉一的安静则是一种无声胜有声的提醒与抗议。
看她头有些往下垂,顾灵秀连忙说:“困了吗?困了就去洗澡”
她动了动,点点头从沙发上下来起身进了浴室。
人走后,他也无心看电视了,把电视关了拿电脑处理工作来。
他看了眼时间,人已经进去半小时了还没有出来。放在桌上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后,脸顿时沉了下来,放下电脑伸手过去拿起来,看了眼浴室的方向,站起来往阳台的方向走。
“小泉,吃饭了吗?”电话那头汪泽凯的语气带着股不由自主的亲昵,等了会见没有声音,他又喂了声,“小泉?你在吗?”
顾灵秀手放在阳台栏杆上,黑沉着脸看着下面缓缓说:“她在洗澡”
汪泽凯那边几秒的寂静,过了会语气已经完全不似刚刚,带着淡淡的敌意:“你怎么拿着小泉手机?她人哪?”
“我刚刚说了,她在里面洗澡,在我家。”他手轻轻叩着栏杆说顿了顿说:“而且,她现在跟我在一起,你以后不要再骚扰她。”
汪泽凯的声音更沉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明,就不珍惜她。”
“为什么?因为我喜欢干嘛就干嘛”顾灵秀的笑意更明显,声音也不由自主大了些:“干嘛珍惜,不过是个女人罢了,只有你要死要活。但是,我就喜欢看着你难受,看你得不到又眼馋,恨得牙痒痒的样子,特别特别解”
话到一半他突然停下来,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洗完出来的林泉一,正漠然看着自己。
他手慢慢垂下,把手机挂了走过去,刚想开口林泉一就说:“我能进去睡觉了吗?”
看着人转身进了房,他插着腰仰头揉了揉额头。
晚上睡觉时,林泉一依旧像昨晚那样,睡在床的最左边背对着他。他翻了个身正对着她的背,在漆黑的屋中睁开眼看着她的背影,眼里如死的深邃。
第三夜,顾灵秀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黑夜中,他一把把背对着的人跩过来,扣着她头强迫让她面对着自己。
林泉一依旧表现出了最大的反抗,头使劲扭开,手脚也完全没有章法使劲往他身上打和踹。
顾灵秀被打得疼了也依旧没松手,死死拿手臂钳住她上半身,下巴压在她头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你知道不碰你的意思吗啊!只要我没要了就不算碰!林泉一,你作为情妇就要有情妇的意识,不是我整天当瓷娃娃供着你”他换了口气,把她一直挣扎的腿紧紧压制住,抓起她头发让她被迫看着自己:“整天板个死人脸给谁看啊,我警告你,别挑战我的忍耐极限,不然到时不是你脱层皮,而是你爸妈脱层皮了!”
听到最后那句,林泉一终于停止了挣扎,手脚都松了下来任由着他
“这不就乖了吗”顾灵秀放开抓着她头发的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把她的脸挪过来贴着自己胸膛,把她手抓起来搂上自己的腰:“这就对了嘛,不要没事找事,最后吃苦的只会是你!”
林泉一像个任人摆布的娃娃,身子僵硬得像不属于自己的,双眼空洞,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流。
整夜,就算两人身子紧紧贴着,林泉一也是全身冰冷着的没有一丝温度。
早上她头上的绷带终于可以拆了,伤口也完全愈合,只是留下了个粉粉的疤痕。
顾灵秀帮她拂了拂头发把伤疤遮住说:“好了,去换身衣服。”
她什么也没说没问就去换了,表现得服帖而乖巧。
到了公司门口,顾灵秀放在口袋的右手臂微微弯了点,眼神给她示意了下,她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僵硬地勾了上去。
两人一走进来,顿时就成为众人的焦点,表面恭恭敬敬喊顾总早上好,一转身就交头接耳讨论起来。
“又换了?boss这一个月都换了十几个了呀?”
“这女的我知道,好像是boss以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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