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来,多喝点水。”
特护病房里面,马采菱那丫头生龙活虎的,已经喂了陈浮一杯又一杯的白开水。
一开始,她还满脸期待的神色,但渐渐的,嘴巴就噘得老高,好像非常的不满意。
老半天过去后,马采菱终于没有憋住,嘟囔着小嘴,郁闷的道:“叔叔,你喝了这么多开水,又吊了这么多盐水,就一点儿尿意都没有吗?你想尿的话,千万别憋着呀,菱儿可以帮你的。”
陈浮苦笑无语。马采菱打的什么主意,他自然心知肚明。
在与龙逸对决之后,由于内伤严重、多处骨折,陈浮几乎全身上下都打了石膏,包裹得跟木乃伊似的。住院前两天,陈浮行动多有不便,生活不能自理,需要“排山倒海”之时,便由特护拿着尿壶协助。
燕妮儿和马采菱闻讯从京城赶到医院后,燕妮儿也多管闲事的帮陈浮排忧解难,她还是领着苏玥懿旨来的,以至于陈浮上诉无门、贞.操不保。偏偏燕妮儿摆出一副相当专业的表情,拿着陈浮的金箍棒,很不以为然的说:“虽然没见过这么大的鸟儿,但构造和别的男人也没什么不同,你害什么臊啊?”
陈浮当时又惊又恐,突然就觉得洁白无瑕的燕妮儿不再那么养眼了,怎么感觉这丫头,越看越像某种“阅鸟无数”的女明星啊?
平时打电话的时候,你“发发.浪.骚、使使贱招”也就算了,现在是面对面真枪实弹,一个不留神就会擦枪走火的,好不好?
幸亏事后陈浮把事情给弄清楚了。原来燕妮儿是中医世家出身,其父亲是中医界名声赫赫的大国医燕文伯。在燕妮儿投身演艺界之前,也曾学过医护,读书那阵子,她还是一名成绩优异的实习医生,因此在接触到陈浮的命.根时,人家燕妮儿用的是科学的眼光、专业的态度,陈浮明白原委之后,就突然又觉得燕妮儿很养眼、很能干了。
可是这样一来,美人在侧、悉心照料,而且她衣裳还那么花俏、手势还那么骚,陈浮就禁不住遐想联翩、胡思乱想,结果下面的龙王爷,常常冲冠一怒为红颜,实在憋屈得不行。这时候,燕妮儿就会千娇百媚的瞪陈浮一眼,那得意劲,似乎在说“小样,落在老娘手里了吧”。
由此,陈浮夙夜难寐,满腔涌动的忧思,只能寄托于诗句之间:“床前明月光,美人如火山。春色满医院,手残怎么关?”
这一日,燕妮儿已经熬了两天两夜,实在坚持不住,就到医院附近的酒店休息去了,可陈浮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呢,马采菱又上串下跳的蹦了出来,她觉得自己大显身手的机会来了,因此一个劲的喂陈浮喝水,只等着陈浮说憋不住了,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接替燕妮儿的工作,当一回捕鸟的好猎手。
陈浮又哪能让马采菱得逞,就说自己很想吃某几种水果,在医院外面才有得卖。
“那好吧,菱儿这就去买。”马采菱听了,就背起小挎包,嘟了嘟嘴走出病房。小心思里暗暗告诫自己:菱儿菱儿,你可千万不能闹情绪,买水果虽然没有捕鸟好玩,但起码也是叔叔的差使,一定要办得漂漂亮亮的。
支开了马采菱,陈浮就尝试着慢慢的坐起来,他虽然全身还打满石膏,但能感受到自己的骨骼、肌肉,正以一种难以置信的速度,神奇的自我修复、愈合中。现在暂时还不能行动如常,不过起来稍微松快一下,应该不成问题。等再过几天,就可以顺利出院了。
从病床上挪下来,陈浮像是僵尸一样跳至洗手间,然后对着马桶一阵长吁短叹:足足一分钟的洪水暴发,才总算把膀胱里的尿液排干净,这得是多么憋屈的一件事啊!
和马采菱这么一对比,就忽然想起了燕妮儿的好。要不是自己一心向苏玥,这妮儿也确实要得。最起码也比秦楠靠谱,比洛芷见像话……出得厅堂,上得病床,这年头像燕妮儿这样好的女孩,真的是国宝了。随即想到燕妮儿终有一天,将要成为别家的女人,陈浮心中有种说不出的落寞与伤感。自己好歹也与燕妮儿有了肌肤之亲,还是在床榻之间、最亲密的那种“亲”,若说对她没有一点点的感情和想法,那就是骗人骗己。
从洗手间退了出来,陈浮怅然一叹,他并没有躺回床上,而是站在窗口,抽出一根烟、一把打火机……
啪嗒、啪嗒,双手颤颤巍巍的抖了几下,总算把烟给点着了。就让这烟,来缓解胸中的郁结吧……
可还没来得及吸上一口,病房门“砰”的打开,闯进来一个板着老脸的白衣护士。她的脾气看起来很差,就上纲上线的说了一通,说什么抽烟不利于伤口生长啦,不利于骨骼愈合啦,还影响医院环境啦……总之就是不能抽烟。
陈浮也无谓跟一个护士计较,掐灭了烟头,等到护士走远,这才颤颤巍巍的又点上一支。说实话,陈浮并没有什么烟瘾,抽烟,更多的是一种应酬上的习惯,不过现在,却是为了排解心中的不得劲。
“砰”的一声,房门再次打开。这一次,却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四十多岁,看上去理性老成。
陈浮认得此人,名叫辛健,是六院大外科最出名的主任医师,号称“第一把刀”,同时也是国内享誉盛名的肝脏科专家。
陈浮被送来医院,就是辛健负责帮陈浮整骨、打石膏的。当时陈浮并不认识辛健,也就不以为然,现在倒觉得让这么一个大医生来给自己打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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