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是别墅的顶楼,从来不曾租出去过,用苏玥的话说,那是将来打算给陈浮当婚房用的,自然不能随便让人住进来糟蹋。
在三楼,除了一个气派豪华的大门之外,里面其实一切从简,就与凌云公寓的格调差不多,要不是这里陈列着几件极具收藏价值的红木家具,以及品味奢侈的家用电器彰显出它的非凡档次,乍一看去,三楼的整体设计和装修,甚至还不如一些老百姓自建的农民房。
前两年,陈浮手头上经济不太富余,而且忙于工作、没有那么多的闲情雅致来置办它,因此,与其不上不下的折腾装潢,倒不如等以后和苏玥好上了、真到谈婚论嫁了,再一步到位的搞定。
不过男人有钱了,就容易骚包。有钱的程度不一样,骚包的程度也就不一样!
再次来到三楼,陈浮真是有些坐不住了,就琢磨着,什么时候把某某某国际最顶尖的室内设计师叫过来,不但要对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精心的设计、装点,而且在自己的主卧房里,还要开一扇自动闭合的巨型天窗,幻想着以后自己和师姐一起躺在床上、沙发上、甚至是浴缸里,你侬我侬,看着一夜繁星点点,回忆半生往事幕幕,那该是多么温馨惬意的事情啊!
“叮铃铃!”
电话铃声响起,让陈浮极不情愿的回到现实之中。却是冯律师打过来的,说是他那个租房的朋友半天联系不上,也许是因为时差的缘故,那人手机还没开。
陈浮就道:“算了,我刚刚已经把新房客赶走了。”
冯律师点了点头,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陈浮的“电眼神通”看他脸色苍白,心情烦闷,估计遇到了什么事,就出声问道:“老冯,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唉……”冯律师一声长叹,道,“其实有件事很想请你帮忙,但搞不好,反而会给你添**烦。所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陈浮道:“冯叔叔,你和我师父是多年的好朋友,我也一直把你当长辈看,你跟我不用这么见外吧?”
“冯叔叔”这三个字,让冯律师顾虑全消、老怀安慰,随即全盘托出,道:“是这样的,我有一个亲侄子,叫冯怀远,三十出头了,他这人有辩才,头脑聪明,原本是律师界的一块好苗子,很有机会成为国内最顶尖的那一批律师,但可惜他生性贪婪、恶劳好逸,结果一念之差,走了歪路……”
“……两年前,怀远在替秦涛天的独子秦遇处理一单商业纠纷时,抓到了秦遇的把柄,结果这小子,竟然知法犯法,妄想去敲诈秦遇两千万,最后反而被告以敲诈罪入狱。现在他出狱已经一个多月了,却成天不务正业,只与那些所谓的公子哥混在一起,吃喝玩乐、不知自爱,如果再这样下去,他这一辈子就真的完了啊……”
“……我知道他这是自暴自弃给我看呢,他一直都怪我当年没亲自出面替他打那场官司,害他坐了两年牢,却不知他进了监狱,我心里比任何人都难受!”
冯律师说到后面,痛心疾首的带着哭腔,情绪颇为激动。看得出来,冯律师对他这个亲侄子,是抱有极大期望的。他当年没有替侄子辩护,可能是一时气愤、恨铁不成钢,也可能是为了保住亲贤律师事务所的招牌,但更可能的,应该是用心良苦,让冯怀远受到一个教训,借这两年的时间好好的反省,免得出来之后,再度重蹈覆辙、行差踏错。
只不过,冯怀远出狱后的表现,让冯律师极为伤心、失望,甚至开始对当年的事情,心生悔意。若非如此,一向清高的冯律师,绝对不会在陈浮这个晚辈面前,提此家丑。
陈浮安慰了几句,接着问道:“那你想我怎么帮?”
冯律师收拾了一下心情,道:“在乾州城的公子圈,你的人脉比我好使,且和怀远算是同辈,说话容易亲近,我就想让你帮我劝劝他,最好能回来事务所帮我的手。我现在年纪大了,很多事情都力不从心,事务所总要找个接班人的。当然了,他要是实在不愿意回来,最起码也得找份像样的工作,让家里人放心,你说是吧。”
这最后一句,才是冯律师的重点。陈浮沉吟了一下,道:“我的公司在未来几年,倒是打算成立一个法律事务部,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让他先到我这边试试。”星辰事务所以及星火公司的所有法律相关事宜,都是由冯律师负责跟进的,因此老冯对陈浮公司的架构以及规划颇为清楚,他会和陈浮说这么多,其用意就是希望陈浮能够聘用冯怀远。陈浮闻弦音知雅意,就主动提出邀请。
毕竟往后还有很多需要倚重冯律师的地方,这件事,与其由冯律师开口恳求,倒不如陈浮主动提议,其结果虽然一样,但效果却是截然不同的。
果然,就听冯律师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大喜过望的道:“你都不介意怀远那孩子人品差、是个有前科的人,我又怎么会介意呢。说实话,他要真能跟着你,那也是他的造化。这样吧,我先找怀远好好谈谈,改天大家一起出来吃个饭,认识一下。”
“嗯,好!”和冯律师通完话,陈浮走到三楼的窗户口,看见杨石玮正在气急败坏的往车子里搬东西,嘴里还一个劲的骂个不停,心里不由冷笑:要是这家伙能放下尊严、厚颜无耻的哀求再让他住一阵子,或者拿出两百万的钱跟安亮陪个不是,陈浮兴许还能赞他一句、像个人物。但他这种死不悔改的、见了棺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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