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东塾的塾长,东疆军的元帅,尉迟云自然不会缺席。
而其余的,教授医毒的夫子,唐如玉的义子唐不语、兵械夫子袁大兵、骑射夫子张元一以及教天数的夫子夏子悠也悉数到齐。
擂台上,拳脚相加之间,一日便已经决出了十五位人选。
次日,南宫醇也轻松拿下军塾令。他站在擂台上,抬头看向高台之上,见南宫奡根本没有在理他,反倒和他娘和他妹妹清一相谈甚欢。
哼!臭老爹!南宫醇在心里咒骂了一句,撇撇嘴转身走下擂台,却正好撞上了下一个上台来的人。
只见这人有着一双凤眸,行进间风度翩翩,自有威仪。
二人相撞,南宫醇正想道歉,却对上一双冷眸。他心里本就不爽,这下就更没了好脸色,偏过眼,默然走下台。
只剩下这最后一组人了,墨狼上前高声喊着台上二人的名字,“付琼忻……开战!”
台上二人很快便对决了起来。
高台之上,众人的表情却是耐人寻味。
只见清影浅浅一笑,了然于胸心,南宫奡则是狐疑的皱眉,若有所思,其余众人也同样有些奇怪,交头接耳起来。
“娘!我和你说的就是他!”清一激动地指着台上的付琼忻,“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啊?!我觉得他比哥哥还要厉害呢!”
清一说的高兴,声量不小,台下的南宫醇自然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当下狠狠地抬头瞪了她一眼,但奈何清一眼里只有付琼忻,根本没有注意到南宫醇的瞪视。
而一旁,南宫奡听自己女儿这般崇拜一个男人,再看那眼神,分明就是带着爱慕,当下同自己儿子一样恼火。
只见付琼忻一脚横扫而出,将对手踹下了擂台,获得了最后一张军塾令。
墨狼看天色还早,便对夺令的学子道,“按照军塾的惯例,夺令到此结束,不过你们若是有人想要上来切磋,也可以,自己找人,或是要同在场的任一夫子都行。”
毕竟这些年来考军塾的,多半都是听着他们当年的故事长大的孩子,作为前辈自然不会吝啬。每年都会有许多刚入军塾的学子找他们切磋呢!所以后来就有了夺令结束后,现场再挑战的做法。
南宫醇自然也是知道这事的,墨狼话声刚落,他就跃身上了擂台,对付琼忻道,“我们比一场吧?”反正这里面也就他们俩人赢得轻松,根本都没有活动开,就结束了,如此也太过无趣,而且小妹这眼神也是该好好调教一番!
南宫奡见南宫醇这般举动,心里乐开了花,暗道,醇儿,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咱们家清一不是谁都能娶的!
付琼忻知道对方来者不善,脾气上来,也有些不爽,他本想立马答应,但是一想起他爹的交代,默默地又收敛了脾气,“我拒绝。”
“什么?!”南宫醇与南宫奡父子俩一同大喊出声。
付琼忻闻言,不由偏过头去,狐疑地暗线南宫奡。
人人都说四疆总帅为人沉稳,怎么今天这么激动?
南宫奡惊觉有些失态,朝一旁偷笑的清影拧了拧眉,轻咳一声,恢复了沉然之色。
他正要开口劝付琼忻同自己的儿子一战,但有个人快了他一步,先行开了口。
“你们这么欺负我儿子可不行呐!”只见一人从高台的屋檐上翻身而下,他身着青色锦袍,手执纸扇,即便有了年纪依然不减风度。
这可不就是皇甫千崇,又或者在这时该称他为付千醇。
南宫奡一点都不意外,冷冷一笑,“哼!我就知道这小子是你儿子!”
“好说。”付千醇说着,跃身而起,来到高台之上。
众人正欲行礼,却被他不动声色给免了去。
“我若不来,你与你儿联手欺负了我儿,那可不成!”付千醇说着摇了摇纸扇,偏过头看了一眼擂台上的付琼忻,朝他摆了摆手,让他赶紧走,别惹这对见女儿与妹妹视作珍宝的父子俩。
南宫醇见他走了,有些不爽,正想开口,墨狼却先一步拦住了他,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安抚道,“别闹了!你爹他们等下估计要忙着会老友,你啊!还是随我去舍房吧!”他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通过台下的一众学子道,“那么大家就同我走吧!现在给大家分配房间。”
南宫醇没了办法,心想反正以后大家都在军塾,要找他比试多的是机会。偏过头,见高台上几人其乐融融的样子,估摸着真不会管他这事儿,如此便也只得作罢。
南宫醇被分配了到了智营,墨狼指了一间房间,便道,“阿醇,你住那间,里面已经有一人了,叫江景云。”
南宫醇也不多想,二话不说就往里走,房内,原本就有一人。
只见那人矮小瘦弱,看着便是弱不禁风的样子,那人闻声偏过头,却是一张皓齿明目的俊俏小脸。
南宫醇对上她的眸子,虽然多年不见,她此时又是一身男装,但她分明就是北府王爷的郡主——江云景!
幼时,娘经常带着自己前往北府,世人都看得出,娘和王妃想把他和江云景凑成一对。但奈何,一来二往,他们没有产生男女之情,反而成了好兄弟。
“你!”他指着她,对她的出现还没回过神来。
江云景立刻跑上前,一把将他拉进房内,关上门。
再上前一步,将他堵贴在门板上,伸手指着他的鼻子,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别废话!也不准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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