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孝母亲说:“世界上有不少于一万种的不同宗教,影响比较大的有佛教,基督教,伊斯兰教,神道教、道教、锡克教、拜火教、耆那教、原始宗教等等。就是影响最大的佛教、基督教、伊斯兰教这三大教派,各自内部又分化出几十种上百种的教派,天天在那里争论自己的教派永远正确,或者就是刀兵相见,相互攻讦、攻击、攻打、攻杀,见血见腥,与世俗的钱财利益之争和国家权力之争又有什么区别。”
李存孝母亲说:“同一个民族信奉着许多不同的宗教,同一种宗教又有许多不同民族共同信奉,这种现象太多了,你也知道不少,还曾经跟我议论过。所有的宗教和教派都宣传自己唯一正确、永恒万能,那么你自己说说,是这些许多民族信奉同一个宗教的教义不对还是这些各个单一民族信奉不同的宗教这种行为不对?”
李存孝父亲无言以对。
李存孝母亲说:“你不懂历史、不懂梵文,靠几本译经骗人骗已。你让人人念诵背诵半汉半梵的经文,你自己都不懂其中之意,又怎么能点化别人?”
李存孝父亲无言以对,沉默了一会,说:“我不和你争论口腹之辩。我发下宏愿,坚心向佛,不会改变。”说完,双手合十,就静静站在那时不动了。
李存孝母亲静静地看着他,也不再说话,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看着,眼泪流出来了,说:“今天我来看你,有两手准备,一是最后一次劝你回头,或者跟你最后告别。回想我们当初,那是多么地恩爱,那是多么地甜蜜,你经常搂着我在梦中笑醒。回想敬思出生,你初当父亲激动得泪流满面,你自己激动地狂喊狂叫了一个多月不止。你家六代单传,你有了儿子也就有了后人。那是家族和家庭的希望和梦想。谁知道在敬思三个月上你突然出家,说是梦中有佛祖招唤。人在睡眠中总会做出各种各样的梦境,你也一定梦到过我们在一起时的幸福和甜蜜,你也一定梦到过在梦中亲吻儿子的幸福,因为你梦中亲吻儿子之时把我都惊醒了。这样现实的幸福和甜蜜你为什么就不相信呢?”
李存孝父亲也流泪了,喃喃地说:“我发下宏愿,坚心向佛,不会改变。”
李存孝母亲说:“那么,我就走了,我去中山国找我兄长,一年后回来。敬思就留给你,但愿这一年里你不会把他带坏,但愿这一年里能唤回你的父子亲情。”说着蹲下身子把敬思揽在怀里,说:“妈妈去你舅舅那里,一年以后就回来看你。这一年你就跟着父亲,让他尽尽做父亲的责任,也唤醒他的父子天伦亲情。”
他们对话的时候,李存孝一直站在妈妈身边,没有说话也没有插话,只是静静地听着。此时妈妈跟他说话,他也没有说话,只是懂事地点点头。
这时候,风雪越来越大,弥漫着整个飞狐县,更把石佛村飘飘围剿、厚厚包裹。李存孝母亲慢慢放开八岁的敬思,抹一把眼泪,站起身来,慢慢地走了,红红的身影象是漫天大雪中一个红红的影子,渐渐变成小小的红点,最后消逝在飞狐县的漫天风雪之中。
八岁的李存孝站在那时流眼泪,看着母亲逐渐远去的身影,父亲过来拉他,他闪身躲开了。他父亲再一动手,他又躲开了。他父亲惊讶地说:“你的武功很高呀,能躲开我两次的拉手。”说着又一次运用佛门大擒拿手的招式动手去拉住安敬思,还是被安敬思躲开了。安敬思一下子躲开到离他父亲五米远的地方,对着母亲远去的方向大声地哭喊了一声:“妈妈??????。”立刻,在飞狐县的上空、在石佛村的上空,云传雾播、风传雪播、山鸣谷应地长长地回旋着这一声“妈妈”的喊声。
专诸说:“邻居大妈说这事的时候眼泪流个不停,我的眼泪也险些流了出来。”
王彦章说:“哦,李存孝是后来跟随晋王李克用后晋王给他改的名字,他小时候的名字叫安敬思。”
专诸说:“是。”
王彦章说:“后来呢?”
专诸说:“李存孝父亲没有再去拉他,只说劝说他天气冷风雪大,让他跟他回寺院避风。”
李存孝说:“你要回家我就跟你回去,寺院我绝对不进,妈妈说的有道理,寺院是让信徒们断子绝孙的地方。”
李存孝父亲说:“我已经献身佛教,不会再回家了。”
李存孝不说话,就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一任飞狐县的风雪肆意地刮在身上、脸上。
专诸说:“邻居大妈说,我几次想上前把李存孝拉回家,又想看看他父亲到底会怎么做,也就站在一边不动也不说话,看他们父子俩那么僵持着。”
专诸说:“邻居大妈说,飞狐县那天的风雪是少有的那么大,雪花象棉絮一样漫天飞舞,让人的心情象雪花那样飘上飘下、忐忑不安、惴惴不安、心神不定。”
王彦章说:“李存孝他母亲是中山国人?”
专诸说:“他母亲是飞狐县城北伊家铺村人。是出飞狐峪南口的第一个村子。那个村子以前叫邓家庄,多有前朝高官和学子隐居,总是出一些博学多识、容颜端庄又婀娜多姿的女子,就改名叫了伊家铺村。”
王彦章说:“李存孝母亲对佛教和宗教的认识那么深刻,也不是一般的女子啊。”
专诸说:“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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