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拉在又蒙塔家的帐篷里寒暄了几分钟后才礼貌的告辞离开。他提着装满的水壶前去寻找赫敏,却在中途被一个穿着鲜黄se魁地奇长袍的人拦住。
这个人年约四十,走路时跳跳蹦蹦地,看起来一点都不稳重。他留着短短的金se黄发,浅蓝se的眼睛在塌陷的鼻子上不停眨动。他顶着大肚腩和黄蜂队的球衣意气风发地对奇特拉道:
“伙计,怎么一个人啊?”他雀跃的喊道,“我看到你从爱尔兰营地那边走出来。你也是爱尔兰的支持者吧?怎么样,有没有兴趣玩一把?”
那名男子将他黄黑se相交的长袍甩得叮当作响,看来里面装有不少金币。
“玩一把?“奇特拉问道。
“对,”他挤眉弄眼的说,“忘了介绍了,我是卢多·巴格曼,呵呵,目前是魔法体育司的司长。”
“司长!?“奇特拉惊讶的睁大眼睛,不太相信眼前的这位会是一名魔法部的高级官员,他看起来似乎也太……太吊儿郎当了吧?
巴格曼满脸堆笑的挥挥手,“哎哎哎,我在办公室的头衔并不重要。现在的我跟你的身份都一样-----只是一名狂热魁地奇球迷,”他顿了一下又道,“还是特别喜欢刺激的球迷!怎么样,要不要赌一把今晚决赛的结果?“
“现在保加利亚进第一球的赔率可是很高哦。”他拿出一个小册子,眼睛来回的在上面扫描,“我看看啊,唔,或者你也可以赌比赛的时间。刚刚服蒂姆斯才压了她半个鳗鱼庄的股票,赌比赛会持续一个礼拜。弗莱奇也把他的坩埚都压上了-----”
“不过我倒是不那么建议,保加利亚的的克鲁姆估计不会把比赛拖那么久的。“巴格曼搓搓手,眼睛里装满期待的光芒,”所以呢,你怎么说,伙计?要不要压点金加隆?就赌爱尔兰会赢个一百分,怎么样?”
“等一等,巴格曼先生。”正在寻找奇特拉的赫敏从巴格曼身后走出来,看上去有点生气,“奇特拉才不会赌博的,对吧?”
“未成年巫师不应该赌博。”她挑挑眉毛看向奇特拉,希望他不会做出冒失的抉择。
可奇特拉却没有说话,他抿着嘴唇,目光光从刚跑出来的赫敏身上移到她身后不远处的两个人影。其中一个留着稀疏的姜黄se头发,是一名身材矮小的o型腿男人。这个人他认识,正是前天凌晨与他共同搭乘骑士公共汽车的旅客----顿格!
不远处的顿格似乎感受到了奇特拉不善的目光,他jing惕的抬起头来。在发现奇特拉的视线后,他瞬间丢下与他说话的那个男人,心虚的朝森林的边缘逃跑。
“赫敏,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奇特拉见状立即将水壶塞给赫敏,推开挡道的巴格曼,二话不说的朝顿格追去。
“喂喂,你要去哪里!?”赫敏的声音很快地就被抛在后头,奇特拉迈开脚步急起直追。
“不管是什么原因,那家伙偷了我的球票,还弄了个奇怪的恶作剧书签,不行!我非得给他点颜se瞧瞧!”
奇特拉边想边跑,很快的就穿越十几越来越近,却被他钻了个空子,乘机冲进黑压压的森林里。
“站住!”奇特拉在后面大喊,怀中的魔杖迅速抽出,想都没想的就施展个软脚咒。
可双腿中了橘se软脚咒的顿格身体只不过稍微晃了一下,立即又像个没事人般的接着逃亡。
“怎么会这样?莫非他的双脚藏有玄机?”眼力好的奇特拉注意到顿格的罗圈腿跑起路来一点都不费力,相反的还比常人快了些许,而且中了魔咒后一点影响都没有,非常古怪。
两个人先后奔进了无人的森林里,地上的树叶很多,掩盖了地上的羊肠小径。顿格一进树林就像鱼入大海一般,开始狡猾的利用地形躲避奇特拉的咒语。
“等一下。”在施展几个咒语无果后,奇特拉喘口气,改用平静地语气道,“我可以不追究你偷我球票的事情,只要你告诉我那几张黑天鹅书签代表什么?”
“你说话算……”顿格沙哑的声音从一棵高耸的栎树后面传来。
诱出顿格方位的奇特拉毫不留情地she出一道红se的昏击咒,把那颗栎树给整整打飘了三寸深的木屑。顿格被此吓了一跳,他发出一声咒骂,身形迅速的重新转移。
“该死!”奇特拉不愿在继续朝森林深处追下去,他不知道那会不会是一个陷阱。
就在奇特拉犹豫该不该继续追下去时,顿格的声音又传来了,这回却是飘飘荡荡的听不出那个方位。想必是他学乖了,用某种魔法隐藏了他的声源。
“听着,小子,我只说一遍。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千万不要将你的名字投进去!你会死掉的!”
“名字不要投进去哪里?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奇特拉把自己小心翼翼的藏在古老栎树纠结缠绕的树枝下,透过月芽戒指让自己的鼻子和嘴巴开始变形,希望能以半变身蛇怪形态的加强嗅觉,嗅出身上。
“你说清楚一点。”奇特拉继续引诱顿格说话。
“别试了,就算是用声音侦察咒也是找不到我的。”顿格发出干哑的笑声,“奇特拉,你跟当年的他简直一个模样。”
鼻子褪去只剩下两个圆洞的奇特拉张开嘴巴,让分叉舌头上的嗅觉器官搜索顿格的方位。
“总算找着你了!我看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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