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们呢?”奇特拉拿起最近的一件黑se燕尾服对比身材,他并没有忘记来长袍店的目的。
“我想去,可是我没有!”阿斯托拉率先回答,腮帮子高高鼓起,“这个暑假我被禁足了------母亲不准我出门。”
“咦,为什么?”奇特拉走到镜子前,好奇的回头问。
“反正就是被处罚了……”阿斯托拉呢喃一句,眼睛飘开,“来,大哥哥,顺便比比看这件银se的晚礼服。
“让我猜,妳在妳父母的饮料里添加茄jing粉了?”
奇特拉接过阿斯托拉递来的衣物,发现潘西也来到他身后。
“才不是!”
阿斯托拉嘟着着嘴喊道,然后又小声的补一句,“你太小看阿斯托拉了,茄jing粉有什么好玩的,要加也得加椒薄荷。”
奇特拉哈哈一笑,在衣架上找到同se系的蝴蝶结。
“所以你到底干了什么好事?”他问。
“半夜潜入伯父的书房里,”潘西替不好意思的阿斯托拉说,“触发葛林格拉斯家的安全禁咒,将负责守护的三头犬的舌头给缠到一块,还将她父亲的保险柜给炸了。”
奇特拉一愣,忍住想放声大笑的心情,“妳可真能生事!是什么东西那么贵重,值得妳半夜跑去偷?”
“才不贵重呢……阿斯托拉只不过想‘借’两张球票,谁叫父亲那么小气------拿一张给大哥哥有什么大不了的……”阿斯托拉委屈的说。
这回轮到奇特拉呆住了,他表情古怪的看向阿斯托拉,“你的意思是……你被处罚的原因是因为想替我偷球票?
“对,就是那样。“
阿斯托拉点头承认,“大哥哥之前不是写信给我说没有票吗,我看父亲那里有多余的票,就想给大哥哥一个惊喜……怎么样,是不是听了很感动呢?。”阿斯托拉扬起头与奇特拉对视,眼珠骨碌的转动。
奇特拉心里刚升起的一丝小感动,却因为阿斯托拉积极邀功的搞怪表情而烟消云散,他拍拍她的头道:“感动,当然感动了。感动到我都开始考虑该让那只眼睛先流眼泪了……妳想左眼先流还是右眼先?”
“哼,忘恩负义的大哥哥!”小丫头气得哼了一声,抱起一团衣服甩头走开。
“咯咯。”
阿斯托拉走后,潘西忍不住发出笑声。这是奇特拉第一次看到潘西发笑,没想到她笑起来也可以那么迷人。
“那妳呢,妳的假期过得怎么样?”奇特拉耐心的等待潘西恢复后,才微笑的问。
“还可以。”潘西收敛表情,脸上的线条又变得僵硬。
“帕金森先生呢?他身体还好吗?”
“父亲身体不错,有劳你的关心。”潘西淡淡地道。
两个人说完后陷入短暂的沉默,彼此之间都有一层隔阂未解开。
两个人各自默默的挑选礼服,过了一阵子,潘西才道:
“你有看《预言家ri报》的报导吗?”
“有,怎么了吗?”
“下午的新闻。魔法部捅娄子的事件又多了一件。”潘西说,“有个叫做伯莎·乔金斯的女巫去了阿尔巴尼亚度假后,就再也没回来。现在都失踪好几个月了。
“还有今天早上我才从父亲那里听到的消息,疯眼汉穆迪,你知道吗?他在他家后院轰炸垃圾桶,把麻瓜jing察都惊来了,听说只是为了抓一只潜进他后院的野猫。”
“疯眼汉穆迪?”奇特拉对这个名字感到很陌生。
“恩,阿拉斯托·穆迪,有史以来最杰出的傲罗。”潘西说,“阿兹卡班的监狱有一半是他填满的。”
奇特拉又追问了几句有关疯眼汉的过往事迹,直到换上一身米se、奢华风的巴洛克修身折叠裙的阿斯托拉款款走来。
“好不好看?。”
阿斯托拉一出试衣间就急切的朝两人问道。
奇特拉头只抬起一半,就被打扮明媚的小丫头给惊艳了。
“好看。”他由衷地说,“要是能再戴上一条项链就完美了。”
阿斯托拉窃窃自喜的摆弄繁缛的裙摆,显得很是开心。
“好了,好了。你们别聊了,该给大哥哥找件衣服了吧。”阿斯托拉眼看奇特拉来了大半天也还没换衣服,便挑起一件镶上银丝的黑se天鹅绒长袍,递给奇特拉。
“大哥哥,试试这个。”
奇特拉拿着那件长袍走进试衣间,没过多久就穿戴整齐的走出来。这是他第一回穿上如此正式的服装,感觉脖子被夹得有点紧,痒痒地有点不习惯,但没走几步路他就渐渐适应。
两女都露出赞赏的眼光,只不过只有阿斯托拉不吝啬的出言夸奖。
“没想到大哥哥是天生的衣架子。”阿斯托拉绕着奇特拉转了两圈,啧啧叹道,然后将他推到镜子旁。
奇特拉打量镜中的自己:乌亮的黑发从菱角分明的脸上梳开,在颈背上微微卷着。与眼珠颜se搭配的黑se礼服华丽但不张扬,将他高瘦结实的身子紧紧包裹起来。衣袖和衣摆还点缀着点点银se星痕,看起来十分典雅。
“麻瓜靠衣装,巫师靠长袍,穿上长袍的梅林不肮脏。这句话果然说得没错。”
奇特拉望着镜中的倒映叹道,嘴角情不自禁的勾起,开始对今年的舞会有了一丝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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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又更晚了。这是昨天的更新。
ps.舞伴的人选木头已经初步敲定。但还是很好奇,如果换做是你的话,你们会邀请谁当舞伴?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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