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断了我们走私,咳咳,卖钳锅的商人的活路嘛。“中年男意识到他说过头了,连忙住嘴。
奇特拉将怀里的杏仁和笼子里睡着的小猪摆到床铺上,回头说,“看来你对魔法部很熟悉?”
“我有一个表弟在里头工作。”那个男人拿起一杯白兰地干掉,哆嗦嘴皮,朝奇特拉伸出与体型不搭的修长手指,“我叫顿格,是一名商人。朋友都叫我顿格,不认识的人也叫我顿格。大家都叫我顿格。“
奇特拉被他的幽默逗笑了,他道:“看来我只能叫你顿格了,没有姓氏的顿格先生。”他伸出手与顿格握手。
自称顿格的中年男人轻轻一握便松开奇特拉的手,笑容带有商人的市侩,“姓氏?在这样的情况下,出于安全理由,我绝不会告诉陌生人我的姓氏。“
“哦?“奇特拉将魔杖摆在杏仁的水晶球旁边,坐下来与顿格聊天,”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讲?“
这时骑士公车开始慢慢加速,周围的景se飞快地变化。
“魁地奇世界杯。”顿格解释,“这几个月世界各地的巫师都涌入英国……你也知道某些诅咒只要求知道一个人的全名就可以施展-----我尤其不相信那些总是唧唧呱呱不知在说什么的保加利亚人。“
“要是让他们知道我的全名,恐怕明早一醒来我就会遇到鼻子长出红疮,脚趾头少一截,眼珠不见一颗那样的麻烦事。”他很认真地说,“而且,我告诉你,魔法部运动司决不会受理这种国际理赔的。”
“哈哈。“奇特拉笑笑,”或许吧,但我可不是什么保加利亚来的巫师。”
“不不,我当然知道。”顿格笑道,“从你的口音,我可以听出沃克多郡的青草味。”
奇特拉眉毛一挑,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还真有些本事,能道出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
“但是,我还是得小心一点,”顿格接着道,“因为你的魔杖可不是英国土生土长的呀。”
奇特拉眼睛微微眯起,手指放在托架上轻轻敲打。
顿格看了奇特的魔杖一眼,“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哪是十一英寸,来自巴拿马的黑桑木吧?”
奇特拉没说话,顿格接着又道,“虽然我还不确定杖芯是什么材料,但从杖柄古se古香的光泽来讲,它肯定是很有年头了。所以或许是按照古法,用蝎狮的赤毛打造的?”
奇特拉挺直了腰,认真地重新打量眼前这位其貌不扬叫做顿格的男子。他有一双褐se灵活的眼睛,脸上的胡子没有刮干净,灰se的胡渣左一撮,右一圈的,身上还传来揉合酒jing和烟草的味道,这种邋遢的模样很难准确推断出他的真实身份。
“你是卖钳锅的商人,还是制作魔杖的专家?”奇特拉疑惑地问道。
“哦,不不不,别误会。”顿格笑道,“对于魔杖我只懂得那么一点点,绝对称不上什么专家。事实上,做我们这一行的,无论什么都要懂一些。如果没有这一点眼光的话,可吃不了几天的饭。”
奇特拉若有所思的盯着顿格。这时,司机厄恩踩下油门,公车轰隆隆的沿着一条不知名的小巷,贴着墙壁,挤开了道上所有的垃圾袋,让两旁的树都跳开让路。
顿格飞快地看了窗外一眼,然后放下魔杖的话题,改聊起奇特拉感兴趣的那些被缩小的死人头。
“你知道吗?它们的制作过程很不简单,”善谈的顿格抬起手指向天花板,“首先被切割下来的人头要被一种叫做《特山德沙》的草药剂反复浸泡三十天才能取出ri晒。等初步缩小后,shuar人会熟练地用钩子将里面的脑子和肌肉组织勾出,换塞进木屑作支撑。接着用木槌敲碎剩余的颅骨,从颈部的伤口用手指一块块地掏出碎骨,取得完整的人皮头套。”
“但这还没完呢。”顿格看奇特拉起了兴趣,便驾轻就熟的说下去,看来对这些黑魔法道具异常地熟悉。
“人皮头套会被挂在事先做好的木模上风干,然后每隔两天就摘下来涂抹树胶,再挂回去风干。如此循环六十天后,就可以将已经变得坚固的人头置入加过盐的尿液中浸泡-----这时半完成的成品便是粗品。”
顿格重新为自己点了一根烟,并且悄悄地挪到了奇特拉身旁。
“最后,再将粗品给打掉牙齿的公羊吃下,等粗品入胃后,将会引起腹泻的丹巴土给公羊喂食。隔天等它泻出粗品后就宰杀此羊,将粗品泡在它死去的血液里浸泡十天。等七ri风干结束后再拿出来施展诅咒,就大功完成了。”
顿格长长的喘一口气,吹起一个个烟圈,拍拍奇特拉的肩膀。
奇特拉第一次听到那么神秘的黑魔法,这里面有许多前所未闻的魔药学知识,和骇人听闻有关生命献祭的诅咒,他深深地入迷了。
他轻咳一声,拍散迎面而来的烟雾。
“宵夜,有人要吗?好吃的白鼬三明治和温暖的蝙蝠汤,现在特价只要六个铜纳特。”这时,年轻的斯坦爬上三楼的阶梯,来到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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