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晚宴自然是主宾尽兴,等朱宏燚回到穆图为他准备的帐中,只感头晕脑涨。这奶酒后劲不小,而且喝得浑身都是奶腥味,这边又不像在自己大营里可以洗澡。朱宏燚闻了闻衣襟,叹了口气只好将就了。
华筝自从进帐后就一脸的阴沉,整理被褥也是重手重脚好像那些东西与她有仇似的。没办法,谁让她心里不痛快呢。
朱宏燚没多久便发现华筝有点异常,不由哀叹一声,这丫头似乎是有心事啊
华筝突然发现铺好的被褥又被拉了开来,对朱宏燚怒目而视:“你做什么?”
朱宏燚嘻嘻一笑道:“你铺得也太小了吧,两人怎能睡得下?”
华筝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谁要与你睡了?”
“这帐篷还不及大营大帐的一半大。”朱宏燚故作抱歉地说道,“是有些难为你了,就这么挤挤吧。”
“何况……”朱宏燚一指挑起她下颔,“*宵苦短,你我还是早点歇息吧。”
这种嘴上的口花花,华筝以前也没少领教,若在以前华筝肯定嘴上绝对不会服软,定然会反唇相讥,可此时却只感脸上发烧,胸口如小鹿乱撞,不由后退一步道:“你……你放尊重一些。”
朱宏燚没想到会从华筝口中迸出这句话来,忍不住捧腹大笑。忽见她柳眉一竖,心知坏事,正想找借口补救,华筝已是一脚向他踢来。
朱宏燚不慌不忙侧身闪开,肃然道:“好刁蛮地丫头,你想谋杀亲夫啊”
“谁是你老婆你个花心大罗卜”
华筝怒气上来了顿时就不停手了,挨了两下之后只见朱宏燚身形一闪似退却进,瞬间将她搂入了怀中。
“你……”
华筝刚想再说,小嘴却被堵上了,胸口亦是微微一紧,朱宏燚的爪子已经探了进来。不一会儿华筝便意乱神迷,这还是朱宏燚第一次吻她,虽然想反抗,但无耐心中只是转动一念头:这……这……这可如何是好?
好在朱宏燚暂时没有吃掉华筝的打算,亲够了自然放过了这小妮子。
待到两人再度平静下来,华筝忍不住迁怒于朱宏燚,在他背上狠狠地拧了一记:“还不赶紧松手,你这个登徒子”
朱宏燚吃痛,心感不忿嘟嘟囔囔地说道:“方才还抱得那般紧,转眼却又不认人了……”
华筝羞急之下伸手去撕这厮的臭嘴,没想到朱宏燚双手一环又将她一把搂住,身躯一动华筝忍不住啊了一声,顿时浑身酸软无力,恨恨地说道:“你这个yin贼”
两人嬉闹了会儿,朱宏燚顺口问起她方才为何不快,华筝起初不答朱宏燚上下其手直挠痒痒,华筝受不住便拐弯抹角地说了。朱宏燚一听这等莫名之事竟让她心生醋意,一由哈哈大笑。可仔细琢磨一番朱宏燚渐渐笑不出来了,华筝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
和亲本来就是草原各族的常用手段,听华筝所说,朱宏燚怀疑乌吉斯格朗恐怕早已知道穆图地心意,因此才会显得如此羞涩。不过朱宏燚两世加起来好几十岁的人了,他又没什么特殊的癖好,乌吉斯格朗这种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自然引不起他兴趣,何况这个穆图野心不小,找他帮忙买路可以,但如果带个蒙古女子回去,朝中言官的弹劾奏折定会如暴风骤雨一般。而且也没办法向英国公交代,再怎么说张诗雨才是他的正经夫人,成亲之前连招呼都不打,就带几个小妾回去着实不像话啊
事到如今,只有在穆图开口前让他打消此意,否则他一旦提起再拒绝,按草原风俗来说是对呼伦特部一个极大污辱。到那时候事情就不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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