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大少微微眯起眼。
木骇见状道:“雪姐,松手。”
雪姐起身,丝被滑落,露出完美姣好的身材,但凡能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左右逢源的人都不差,她赤足踩在地上,看着窗外冰冷的路灯,叹了口气。
她说:“宫少,我们怕是走不了了。”
“那你自己留着。”
“你们去哪儿?”雪姐如是问。
宫大少嗤笑道:“反正你也不走,知不知道都一样。”
雪姐向来不是吃素的,全身不着一缕的圈着木骇,恨不得再生出四只脚来,好让她脚不沾地在别人身上过一生。
她笑眯眯的用娃娃音连消带打:“行嘞,宫大少走好不送,木骇可要护着我。”
宫大少冷道:“你也是这个意思。”
木骇正想解释,雪姐掐着他腰上软肉,小声道:“对这小王八蛋就不能惯着他。”
木骇索性也就闭了嘴。
宫大少见状,不爽道:“哼,我自己走。”
雪姐向来嘴上不饶人:“哟,宫大少好大的脾性,你走呗,也不知道谁刚刚被撵得跟条狗似的。”
宫大少站在那里,莫名气压低了下来:“木骇,我再问你一次,跟不跟我走。”
木骇动了一下。
雪姐笑嘻嘻的抓住了个物什,故意捏了捏,木骇定了下来,雪姐还嫌事儿不够大一般,故意以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道:“我还以为弟弟身体那处有毛病,却没想到。”她顿了顿,笑道,“看来弟妹以后可幸福了。”
她故意在幸福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宫大少这下脸都青了,当下手上便要开门。
木骇红着张脸道:“雪姐,你还是将衣服穿起来吧。”
雪姐暧昧的眨眨眼道:“弟弟心里一直有着姐姐,事事先为姐姐着想,姐姐心里好高兴。”
宫大少闻言却是迅速下了决心,啪嗒,门开了一条缝,门外伸进一只干涸的手,皱巴巴,皮肤上沾着血腥味,令人作呕,宫大少皱眉,迅速将门关上,只是一只手卡在门里,一时间关门太难,就在这闲暇空隙中,几股大力冲撞上来,将宫大少撞得一个趔趄。
宫大少舔舔嘴唇,当即用劲儿要将门合上,谁不知宫大少平时看着笑眯眯,可脾气一上来,嘿,就是头倔牛,同宗兄弟来上十头八头都拉不回来。
宫大少劲儿不小,为了泡妹子健身房他可没少去,不怕累的宫大少生平有两个不大不小的毛病,一怕脏,也就是说有洁癖,却还没达到神经质的地步,二来怕疼,哪怕熟睡,一只蚊子就能将他唤醒。
嚯,这伸进门内挥舞的爪子便好死不死的勾住了宫大少的西装,宫大少挣脱不得,手下的劲儿也就有点儿散了。
这档口外面那怪物闯进来,灯光下它那样子倒也算不得磕碜,依旧是个人模样,只是脸色微微泛青,眼圈下那两眼袋子大得出奇,西装上沾满了血迹,伸出的手上指甲很长。
雪姐到底不是一般人,见这模样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光着身子跑到门口祝宫大少一臂之力,雪姐力气算是比较大,却也比不过男人。
好在宫大少虽是个傲娇性子,却不是个浑人,当下也不提置什么气,只是一味用劲儿。
进了屋子那怪物,正在扭头往宫大少那边儿走,木骇从兜里摸出一把手枪,将怪物身上打了几个窟窿出来,怪物还是在缓慢走着,而路短,尽管缓慢也是快到面前了。
木骇一个快步,将怪物过肩摔向背后空地,地上传来腐肉里面灌满水被拍在地上的声音。
足够正常人晕一会儿的力道,对怪物来说并没有什么用,木骇自然也不会遵循什么国际标准对无反抗力的人手下留情,又不是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锦标赛,趁着怪物倒地阶段,木骇颇具实验精神的卸着怪物身上的骨头。
怪物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哪怕木骇将它身上的指关节、手关节、肘关节、踝关节、膝关节、盆骨的骨头一一扳断也毫无用处,它就像一滩烂肉一样在地上蠕动。
宫大少无暇看后面状况,只听那声音,还以为后面在做什么不好的事,当即大怒道:“木骇,你特么的在做什么,还不上来。”
木骇看着地上蠕动的肉虫,走上前来,从膝上抽出一把锃亮的匕首,只因他身穿西裤影响了动作的潇洒程度平添了两分滑稽,只是在这种情况下谁也没那个闲心笑出来。
手起臂落,一截手臂落在房内,而门也终于穿上。
一直为关门做无用功的两人松了一口气,坐在地上,感受着房门不断被碰撞带来的震动。
宫大少挑着他美丽的琥珀眼道:“不赶快把它杀了做什么。”
木骇解释道:“我想。”
宫大少冷哼:“我不想听,解释给你的雪姐听。”
真想把你的舌头割下来,这样你就不会说话,只能静静的听我说话,也不会吐露出刻薄无情的话。
雪姐道:“真是好极了,小木木要是这样对姐姐,姐姐求之不得。”说着她勾起宫大少的下巴道,“宫少这俊俏样,我还真担心小木木不舍得。”
真碍眼啊,那只手,好想砍下来,让她再也不能碰触你,为什么他们都可以摸你,唯独我不可以,我嫉妒啊,嫉妒得快发狂。
“小木木,小木木,你在想什么呢?”
他回神,眼前是雪姐芊芊十指在招手,对于自己之前的想法他只是微微颦了颦秀美的眉,一副含哀带怨的可怜样子。
他指着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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