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公主和珺公主带了桓小皇子和珏公主围坐在地上的毯子上面,每人前面都放了一些碎银,中间放了一个骰盅。
瑞公主此时指挥着道:“下面该论到珏儿要骰子了,快放银子,赌大还是赌小。”说着看到伸手来抢骰子的桓小皇子,又厉声制止他道:“桓儿,刚刚你已经摇过了,你不准抢,再抢就不准你玩。”
珏公主也不满的叉着腰鼓着眼睛看着桓小皇子道:“对,现在论到我摇骰子了。”
林嫤半靠坐在榻上,颇有闲情逸致的拿着一本书在看,此时抬起头笑着看了他们一眼,然后道:“你们好好玩,看最后谁赢的银子多,到时候母后给彩头。”说着又看了一眼桓小皇子,道:“谁都不许耍赖皮,都不许抢哦。”
桓小皇子嘟了嘟嘴,不满的将骰子放了下来,道:“不摇就不摇。”
林嫤浅笑着看了他们几眼,接着又继续低下头去看书。
过了一会,穆清从外面进来,对林嫤屈了屈膝,道:“娘娘,林大人来了。”
林嫤听着连忙放下书,在榻上坐直,道:“快请父亲进来。”
穆清点了点头,然后又屈膝进去,过了一会便领了林英进来。
林英刚要行礼,林嫤便道:“父亲,这里又没有外人,还行什么礼呀。”
林英笑了笑,抓了抓头发,道:“习惯了。”但接着也就顺势没有再行礼。
坐在地上玩的瑞公主等人倒是很有礼貌的抬起头来喊了一声:“外祖父。”
林英应了一声,接着问道:“几位殿下在干什么?”
珏公主声音脆脆的大声道:“我们在玩骰子赌大小呢,外祖父也过来一起玩。”
林英道:“你们先玩,外祖父跟你们母后有话先说。”
林嫤将林英请到了榻上坐下,让人上了茶,脸上带笑的问起道:“父亲在干什么,明明在一艘船上,但女儿都有好几天没见到您了。”
林英道:“臣忙着加强防卫,这一带常有河匪出没,虽说没人敢劫皇家的船只,但也不能保证有一些胆大的宵小前来送死。”
林嫤听着点了点头,顿了下,又问道:“那父亲现在是来找女儿的还是找皇上的。”
林英道:“本来是来见皇上的,京里太子有急件送到,偏巧皇上不在,臣想着也几天没见娘娘了,所以进来看看娘娘。”
林嫤又问道:“怎么,是京里出了什么事?”
皇帝带着他们走的时候留下太子监国,并发下话一应事宜若非要事,全由太子处置。太子不是不懂事的人,现在太子有急件送到,那肯定是京城发生了什么他处置不了的事情。
林英对着林嫤点了点头,接着道:“太子在京城遇刺,最后惠王以身为太子挡箭,如今伤重,甚至有性命之忧。”
林嫤听着大吃一惊,问道:“这是惠王自导自演的,还是真的遇刺。”
不是林嫤怀疑惠王的用心,惠王替太子挡箭,怎么看都不像这么回事。再加上此时京中应该正在进行惠王出继的事宜,结果这时候就发生了太子遇刺惠王以身为太子挡箭的事情,太过巧合了些。
这种情况之下出继的事宜就不得不暂时中止,加上惠王又是为太子挡箭重伤的,太子却不能在强硬再继续惠王出继的事,否则难免要被人诟病忘恩负义和无手足之情。
那想来太子这次的急件,也是来问皇帝出继事宜是否需要暂缓的事。
林嫤又问道:“太子和惠王是在什么地方遇的刺?”
林英道:“在回宫的路上,清河王过六十大寿,太子出宫亲到清河王府给他庆生,在路上遇了刺,偏巧碰上了也去清河王府的惠王。”
林嫤呵了一声,道:“可真巧!”碰巧太子遇刺,碰巧惠王路过,还碰巧就被惠王救下了。
林嫤又问道:“可查出了刺客的身份?”
林英道:“现在暂时查到的刺客的身份是前朝余孽,因为他们身上有前朝的标志,偏刺客被抓即咬破藏在牙齿里的毒药自尽,没有留下活口,审问也审问不出来。更多的东西还在查。”
林嫤更加不能相信了,前朝灭亡至今,经历了太祖,太宗,文宗,到皇帝已经是第四任皇帝,建朝六七十年,就算有前朝余孽也早已死在了太祖和太宗手上,那里还轮得到皇帝这一朝。
林英叹了一口气,道:“京里不太平啊!惠王一系也不会这么容易死心。”
现在倒好,若是查不出刺客之事是惠王自导自演,恐怕太子还得将惠王当成恩人一样供着了。
林嫤也是叹息一样,接着道:“父亲在这儿等一等吧,皇上应该也快回来了,看皇上打算怎么处置。”
皇帝带了她们离开京城,原本就是为了避开惠王出继这件事,结果皇帝倒是将这个难题踢给了太子。
林英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林嫤接着想到了什么,又问林英道:“父亲,你老实告诉我,皇上突然扔下这么京城这么大的摊子突然带着我们出来,恐怕不止是为了避开惠王出继这件事顺便带着我们游山玩水这么简单吧?”
林英道:“娘娘身在后宫,倒不用打听得那么清楚这些政事,不过你想知道,臣也不妨告诉娘娘几句。等南北直道修建完成,再休养生息个两三年,皇上大概就会开始对外藩大规模用兵了。皇上这些年一直在让四方的将领练兵买马,皇上这次出来,还是顺带视察兵力的。”
林嫤听着点了点头,道:“难怪皇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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