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棽该如何告诉他,她能想到这个法子全是因为她前世学的是经济,最了解的莫过于拉动内需扩大消费,这些恐怕都不能说出口吧。
“大秦人口众多,朕不可能看着这个优势而不加以利于。”李棽不在意的道。
景观眼一错不错的看着她,直到他也明白此人口中不会再多说一句后,淡笑道:“皇上您真是变了。”
李棽冷不丁的听到这话,没有丝毫慌乱,她心知面前的人不能拿她如何,遂她很大方的任他打量。
“人的变化当真可以如此大吗,这么巧妙的心思景侍还是第一次见。”景观道,“皇上您现在真是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了。”
“瞧你说的,难道朕何时不是这样了吗?”李棽不待他回答,拿起酒杯起身走了两步。
“你认为朕接下来会做什么呢?”李棽倏而回头,笑吟吟的与他道。
但她脸上的笑意又很快消散,快的好像一缕青烟,她道:“你知道。”
肯定的语气重重的砸在景观的胸口。
景观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皇上,明日一同出宫去看看划龙舟可好?再不去恐怕都快结束了。”
“你来此就是为了这件事?”李棽问道。
“当然,皇上应该不可能不知道,宫里有多少侍人想前去一观望鹤楼的盛景,景观自然不会例外。”景观把玩着手中的夜光杯,明明在一心二用,却不显得漫不经心。
“此事朕会好好考虑的,你先回去吧。”李棽这几日将接下来的安排已处理的差不多,她的时间也算是空了出来,既然如此让一些人出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此事她还需交予纪侍夫负责,她可不想操心。
“景侍告退。”
但其实她一直没有松口的另一个原因却是纪臣胥。
她是不晓得那人是如何想的,但他不支持的态度却是给她带来了麻烦。
在她忙的心急火燎的时候,一个个侍人跑来嚷着要去看龙舟,真是够让她心烦的,但侍人又说出宫的事情,纪臣胥不管,没办法,人只好呼啦啦的全往她这地儿跑了。
可想而知,当时她怎么可能同意,但现在不同,她暂时有了闲情逸致。
只不过,此事的具体事宜她还是不会管的,内外需得有明确分工才行,不然她岂不是要累死。
李棽隔了几日来沁和宫,发现这儿安静了不少,至少在门前迎她的两排侍子都不见踪影了,往日她来了,老远就能听见压抑的欢呼声,可现在只有几片孤零零的落叶了打着卷儿从树顶落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
李棽到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冷遇,所以说习惯是最恐怖的东西,以前她尚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甚至认为有点多余,但突然间没了,又觉得不对劲。
矛盾的要死。
李棽一路进了沁和宫,悄无声息的,连半个人影都没瞧见。
这是咋回事?难道是所有人集体被掳了不成。
李棽没有出声,去了纪臣胥惯常待的院落,只不过没看到人。
“曹杨去把外侍给朕叫来,朕就不信了,难道他们还能长翅膀飞了。”李棽与曹杨狠狠道。
“皇上有没有可能纪侍夫在小皇子的房里呢?”曹杨顶着压力,不安的道。
李棽想了一想,觉得有理,脸色缓了一缓道:“带路。”
可惜让人失望的是,丰雪的房间也同样空无一人。
李棽这下是真的惊到了。
人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站在李棽身边的曹杨已经能够感受到阵阵冷气,他不由的一抖。
“立刻关闭宫门,”李棽冷硬的声音徒然响起。
“搜,立刻找遍整个皇宫,把小皇子找出来,还有纪侍夫。”
没寻到人的李棽也不走,就待在了沁和宫。
曹杨为坐在小厅里的李棽沏来了茶。
“皇上莫急,也许纪侍夫只是出去转了转,很快就会回来的。”尽管他说出的话连自己都不想相信,若真是出去转了转,这宫里也不至于一个人都没有吧。
李棽捧着热茶,手忽的一抖,杯中的茶水少了大半。
曹杨见了连忙再为她满上一杯。
李棽将茶杯沿凑近嘴唇,抿了一抿起了一层干皮的嘴唇。
每隔上一段时间她就会问这么一句话:“找到了没?”
语气里的惶惶然让曹杨心疼。
但此时的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向来口吐莲花的他,却哑了嘴,只会干巴巴的安稳道:“皇上您别急,会找到的,会找到的。”
李棽一开始也以为纪臣胥和丰雪只是出去转了转,也许片刻就会回来了,她还能看到她活蹦乱跳的儿子,但现在都过去了大半个时辰,她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
该死的纪臣胥竟然拐跑了她的丰雪。
她想站起来去找,两腿却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她的心乱了,人也慌了。
就在她想要下令封锁城门时,有人来报,有消息了。
她冷硬的四肢顿时回暖,撑着曹杨的手起身,问那带来消息的侍子。
“回皇上的话,有门人说他昨天傍晚看见了纪侍夫和小皇子。”
“昨天傍晚……”李棽口中喃喃道。
“查,立刻给朕彻查,若是今天找不到人影,全都赶出宫去。”李棽眼中迸发的怒火让人不敢直视。
“是,臣遵命。”那外侍行完礼后,很快就退了出去。
“你先出去,让朕静静。”李棽转而与曹杨道。
曹杨担忧的看了李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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