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洛征坐在殿中椅子上,而风将恭恭敬敬地站在他身旁。这个“明晟殿”此时显出了他特有的威武和庄严。
“风将,短短三个月内龙怀已经吞并了吉卉、兰阂,而且开始时不时地骚扰我里改边境了,现在该怎么办?你说我是直接和他们宣战还是暂时不管?”洛征望着风将,注意着风将脸上表情任何一点细小的变化。
风将站在洛征身旁,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一块木头,“我想陛下心中早已有了打算。”
“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微臣愚昧,不知该怎么办!”
“老狐狸!”洛征脸上带着一丝嗔怒的笑容。
“谢大君夸奖,大君虽然洞察一切,不过有一事我还是得提醒大君。”
“什么?”洛征的脸上从新严肃起来。
风将眼睛半睁半阖,“龙怀和龙天涯大不一样,龙天涯能在七部分立的时代站稳自己的一席之地是因为他的确是一头猛虎,而龙怀却是乱世中的饿狼!”
“喂!醒醒,醒醒!”阳光下一个女孩用手使劲地推着睡在她身旁的男孩,男孩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袍,一把青色的匕首在腰间熠熠发光,他看上去很俊秀,他的右手乃至整个右臂却都用黑色的布裹得严严的。
女孩摇了半天男孩也没动静,女孩走到身旁的小溪边,将手捧起在溪水中舀了一勺水,走到男孩身边朝着男孩的鼻子就灌了下去。男孩感觉一呛,猛地弹起开始咳了起来,水从鼻子和嘴里流了出来,眼泪也不由得的被呛了出来。
“咳咳——咳——你干嘛——咳,烟雨!我——咳咳咳,我,咳。”
烟雨一下子乐得鼓掌跳了起来,“嘿嘿,叫你睡得跟死猪一样!叫你不陪我玩!龙羽蚕!当时你答应过我要做我的奴仆的,你不能耍赖啊!”
龙羽蚕一下子站了起来,似乎呛着还没好,还在一个劲的咳,但是他却涨红了脸说道:“咳——咳,我答应了做你的奴仆——咳咳咳,我就会——咳,做的!”
“好!那我叫你陪我玩你怎么睡觉啊?”洛烟雨捡起一块石头向龙羽蚕砸去。
“那,咳咳,那不是你说累了要休息一会么,咳咳。”龙羽蚕用手挡开飞来的石头。
“那好,现在跟我去抓蝴蝶!”洛烟雨跑过去拉龙羽蚕。
从龙羽蚕苏醒后洛征就把他安排到了离皇宫不远的金陵居住,作为世子的行宫。而洛征对龙羽蚕和洛烟雨的婚事也置之不提,龙心莲几次催促洛征也只是以因为龙羽蚕大病未愈,且错过了吉时来搪塞,并将龙心莲软禁在了金陵,龙心莲派心腹回吉龙报信,可三个探子送信到了吉龙就再也没有回来。
金陵本是里改的皇陵,可是因为一次火灾里改的皇陵在一夜之间化为灰烬,洛征因此大发雷霆,将守陵的两千将领及当夜在皇陵附近游荡的所有百姓都杀掉了。这就是有名的“皇陵之难”。后来洛征命人重修了皇陵,但是已经是虚有其名,不过听守陵的将领门说时常能听见有人喊怨和哭泣的声音。
龙羽蚕住进来后洛征就命人封锁了整个金陵,限制了龙羽蚕的自由。其实说是和亲,大家都知道其实是来当人质,在一个战乱时期,政治婚姻的背后就是一场血的屠杀,是一个延缓这场战争的牺牲品而已。龙羽蚕每日都会站在东南方最高的城墙上望着划破天穹的小鸟,他想,也许他们是飞回吉龙的,他也想,如果他能有一双翅膀。金陵本来就是一座陵墓,因此,虽然龙羽蚕和龙心莲搬了进来,跟随来的侍女、卫士等也有500多人,但是这个地方依旧死气沉沉。龙羽蚕市场怀念以前在吉龙的肆无忌惮,可以随时闯入正在议事的宫廷,可以飞奔入操练的军营,可以想做一切自己愿意做的事情,而现在,却只能困在这个巨大的陵墓中,龙羽蚕时常在想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
“喂!你起来啊!”烟雨大声地叫着,仿佛要把所有的声音用尽。
这个巨大的死人墓也只有在烟雨来了时才会出现一丝生气。烟雨总是会偷偷地跑出皇宫,然后翻过高墙进入金陵,来到龙羽蚕住的“萧灵宫”,虽然这是洛征禁止的。第一次她突然出现在龙羽蚕面前时龙羽蚕也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想一个公主怎么能这样的无所顾忌,仿佛从来没有受过什么宫廷的约束,但事实就是这样,她总是会不经意地从最高的墙那边跳起,然后如同一根羽毛般降落到这边的地上。
龙羽蚕被烟雨猛地一拉站了起来,然后烟雨高兴地向花丛跑去,龙羽蚕微笑了一下,他感觉也只有跟烟雨在一起时才能忘记了回家。他跑过去,烟雨正聚精会神地看着一只停留在花上的蝴蝶。然后猛地一扑,整个人都扑倒在了花丛中。抬起头时花瓣粘在了她脸上,龙羽蚕不经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啊?”烟雨嘟噜着小嘴嗔怒道。手中放开,掌心上除了花瓣什么都没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哈哈,你。”
“你笑什么啊?”烟雨再次问道。
“呵呵,你为什么有法术不用啊,非要自己扑上去,其实你只需要用精神力限制它的行动就可以了啊。呵呵。”龙羽蚕还是忍不住笑。
“你懂什么啊,如果用法术还好玩吗?那多没意思啊?”烟雨拍拍手,然后用手捻去粘在脸上的花瓣。
“哎,”龙羽蚕深深地叹了口气,“要是我也会法术多好啊。或者,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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