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能?”我无辜的望着他。
“尽问废话,你说还能有什么可能,这车上有他们的跟踪器啊!”他把这话一说完,大家都没说话,十秒之后,堂哥迅速把车门打开,用电筒照着,下去把车子里里外外看了个遍,确定车上的各个角落没有跟踪器,才回到车上,算是虚惊一场。
“雨君,你告诉我,奉哥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堂哥应该想问这个很久了,这几天一直都等着这个机会。
雨君听后,沉默了片刻,不知道她是不想说,还是因为我在,不好说。
堂哥就一直看着她,希望她能坦诚相待。
雨君深吸一口气讲述道:“上个月,我酒吧里一个妹子被几个混子打了,不仅脸毁了,在医院差点没抢救回来,我就叫了阿响他们几个把人扣下了,当时那几个人身上带了一件东西,上一个青色的琉璃壶,我看能值不少钱,就想着留下来,给那妹子做医药费,结果第二天,阿响就打电话通知我,妹子在医院被做了,他下面好几个弟兄,也被奉哥的人抓了,让我快跑,我当时也联系不到你,就拿着仅有的一点现金和那壶逃了出来。”
难怪她那么怕呢,原来当时就已经死人了,这个奉哥,果然心狠手辣。
“那琉璃壶你放在阳县哪里的?”
“我一个朋友家里!”
堂哥眉峰一皱,“可靠吗?”
“肯定可靠,这个人我以前救过她命的,只是她老公,不知道她以前做什么的,我就把东西暂放在她那里,说好了回去就拿,昨天我还跟她联系过,没事。”
“那就好!”
这时,雨君又出声说:“望夏,我想下去方便,刚才吃西瓜吃太多了!”
望夏没办法,又摸出手电筒来,打算陪她去尿尿,下车前他还不忘嘱咐我:“你就在车上啊,把车门锁了,别出来。”
我忙提醒:“尿个尿嘛,就在车边将就一下咯,别跑太远!”
“知道了!”他俩下了车,我看着电筒光往旁边的草丛去了,始终不放心,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光,生怕那光突然不见了!
结果,真是越怕什么就来什么,那光明明都在,突然一下子就灭了,我心叫不好,赶紧爬到车前座上去打开车灯,想用车灯帮他们照一下,会不会是电筒没电了之类的,却发现堂哥的护身符掉在驾驶位的座椅上,一直在车上躲着还好,什么事都没有,现在堂哥没带护身符,一出来就出事了!
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马虎,我把护身符一起拿上,下车前还不忘把我的包带上,里面可都是郤续给我救命的东西。
我打着手机灯朝堂哥他们刚才灯灭的地方跑去,一边跑一边喊着他们的名字:“望夏?雨君姐,你们在哪儿啊?”
这儿没信号,拨通不了手机,他俩身上只有雨君姐才有护身符,堂哥的身体是刚刚才恢复,阳火并不高,很容易被脏东西上身的,我喊了好久,回声在树林的回荡,而周围无尽的黑暗中,别说他们人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我紧张又担心,手掌上全是汗。
可是两个活生生的人,刚才就在这儿啊,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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