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源源不断的输送下,病人体内的真气越来越多可,我心念一动,让它们分散到病人全身的经脉中去,希望能有所发现。登时我就自己做内视一般对他的体内情况一览无遗。这才发现,在他小腹的隐秘处有一块黑斑,丝丝黑气从那里向全身飘散。看来这些东西就是症结所在了。当下我把真气全部集中在那里,果然如我所料,我的真气就是它的克星,在真气的吸附下,那块黑斑越来越明显,而且慢慢变的大了起来。我等到它再无变化时,便用真气把它一包,然后沿着经脉逼出病人体外。我刚想松一口气,突然觉得一阵头晕。定神内视,居然有几丝黑气顺着真气钻到了我的体内。我心中大惊,没想到它居然这么霸道。我不敢怠慢,连忙催动真气,其中对付那道黑气,这才把它控制住,然后连同那病人体内的一起集中在我的右手掌。在确认病人体内再无残余后,我才松开手。抬起手掌一看,竟然整个都黑的发亮。旁边围观的众人不由骇然。
“赵大夫,这是怎么回事?”詹松吟询问道。
“这些东西就是罪魁祸首,这些病人虽然表面上是得的瘟疫,实际上却是被这些东西害的。”说完我还不放心,又从新检查了一便,确认没有问题后才开始为另外几个病人医治。
他们的情况和治好的这个大同小异,只是黑斑的位置有所不同罢了。在我的努力下,总算把他们都治好了,自然我又得到了众人的称赞,不过现在的我已经能够坦然面对,再不会觉得飘飘然了。因为师傅的呵斥还时刻在我的耳旁响起。
忙完一切,天已经黑了,我便在他们的安排下去休息。
这一次耗费了这么多真气,我本以为自己会支撑不住,没想到到最后还尤有余力。看来这次的进步,实在不可小觑。
我掏出问天心法,它的外表仍然是那么的残破不堪,可谁又知道这本不起眼的破书里面却蕴藏了这么宝贵的东西呢?
我现在应该开是修炼第十八幅图了,师傅曾经告戒过我,一但过了第十七幅图这个凭颈,后面的修炼将再不是按部就班的简单积累过程了,而更需要悟性和机缘,讲究顿悟。他说的倒是很玄乎,那这些图要来干什么?当摆设吗?
第十八幅图就是我印象深刻的“倒立大法”了,最希奇的是它还是只有头着地的倒立,难道可真高。我心中犯难,让我这么一个不会任何武功的大夫做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实在是太勉为其难了吧?万一颈部骨折怎么办?
不过这也只是在心里头抱怨罢了,已经尝到甜头的我又怎么会放弃呢?不过是倒立而已,拼了!
我把头抵在床上,还垫了一个枕头,背部靠墙,然后慢慢地让自己倒立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变轻了许多,而且全身各处也比以前要有力量的多。倒立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困难。我一点点的松开双手,让自己只剩下头部做支撑,居然一点儿不觉得难受。真气自动流转下,我甚至觉得舒服起来。
当我开始按照第十八幅图的姿势修炼后,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先是两脚心传来一丝丝的凉气,从上到下,直贯到头。虽然外面是天汗地冻的季节,可这些凉气却没有半点儿冰冷的意思,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炎炎的夏日中,出了满身的臭汗,这时正好有股凉风吹来,可谓冰爽怡人。这么过了一会儿,头顶与枕头的接触点突然冒出一股热气,迅速的驱走凉气,侵遍全身。我马上又产生了冬日暖阳的错觉。
这股热气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又被脚心的凉气赶了出去,然后又是热气赶走凉气,如此反反复复。它们就像两个互相调皮打闹的孩子,在我的身体抢地盘。
它们互相替换的速度越来越快,我上一刻还在夏天,下一刻便已经跑到了冬天。甚至到最后他们的速度快得我几乎分不清楚是温暖还是凉爽。
按理说我应该被这急速的冷暖交替折磨得非常难受才对,但我到现在仍然没有觉得任何的不舒服,反而十分的享受这种情况。
凉气和热气在我的体内挣了一段时间后,好像知道他们谁也战胜不了谁,于是各在我的身体里占据了一半地方,相安无事的在里面活动。如果这时候有人来摸我的身体,恐怕要吓一跳。因为我左边的身体温暖如春,右边的身体却是冰凉如秋,大反常理。
就这样僵持了一段时间,它们好像有积聚好了力量,集中在我的小腹处狠狠地撞在一起。
“嗡——”
我的耳朵了响起一阵闷响,热气和凉气都消失无踪,我也从坐定中醒了过来。睁开眼一看,却看见了一个人的下半shen,再望上看去,詹松吟正笑意盈盈地望着我。
我连忙翻身坐好。“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打个招呼?”
“我到了有一会儿了,不过看见赵大夫你姿势古怪,而且身上隐有气息流动,猜想你是在练什么奇功,恐怕有人打搅,就自告奋勇当起了护法,来不及通报之处,还请赵大夫见谅。”他答道。
“哪有什么奇功,这是师傅传授给我的一些专门用来治疗伤病的内功心法罢了,主要是为了治病救人所用。”
“哦?”詹松吟坐了下来,饶有趣味地道:“那小弟可真是孤陋寡闻了,世上居然还有专门治病救人的内功,也不知是哪位高人创出来的?”
“这……”我有些迟疑,对于这些东西,我想师傅是不愿意我随便告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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