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霍地站起。这些人我可是反复确认没问题的,怎么会有犯病呢?
“刚才是我负责看守那些病人的,本以为赵大夫既然说没事,那就没问题了,所以我有点松懈,没想到再去注意看的时候,他们又重新出现了病状。我这才赶快来报告。”施方续道。
“赵大夫,这……”詹松吟看着我,脸上的神情透着疑惑。
“走,我们再去看看。”我说完也不管他们,一个人就冲到了那些病人的房间。
果然如施方所说,他们的症状和没经过治疗之前是一模一样,没有半点起色。我拉起其中一个人的手检查起来。有了经验,这次要顺利的多,我很快就又找到了一块黑斑。奇怪的是位置和我上次坚持这个人的时候不太一样,大小倒是差不多。
我上次明明已经把它们都清理干净了,这又是从哪来的呢?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原因。算了,不管怎么样,先治了再说吧。我再用同样的方法把这些东西逼了出来。这样一一清理下来,又耗费了不少工夫。看看面前这些又有所好转的几个人,我突然觉得哪不对。上次我也是这样处理的,后来不也是又出现了情况了吗?看来不保险。于是我再度抓起头一个人的手,真气刚一送出,骇然发现他体内竟又出现了无数条丝状的黑线,而它们的集结点照样出现了一块黑斑。这下我真有些搞不明白了,这些造成这场瘟疫的罪魁祸首也太顽强了吧,简直就像烧不尽的野草一样生命力顽强。
我心中纳闷,不过未免也有些不服气,我就不信我这么一个大活人,还会输给你们这些东西吗?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把它们当成了一个狡猾的对手。
这次我学乖了,并不急着把它们全都清理掉,而是先让自己的真气布满病人的整个身体,然后另分出一道真气,把它做成一道过滤网,让它在病人的体内由上到下,再由下到上地来回检查了几遍,心道:“这次看还不能把你们都揪出来?”我认为上次一定是自己疏忽了,有些藏的较隐秘的没有找出来。
扫了几遍后,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这些黑线流动的方向并不是我开始认为的由黑斑处发散到全身各地,而是无中生有的出现,再向黑斑处聚集。有了这个发现,我放弃了在病人体内的检查,改为追踪那些黑线的来源。
一番工夫下,终于发现所有的黑线最后都到病人的皮肤而断,莫非它们都是从病人的体外钻进来的?想到这里,我摇摇头,这可是个武侠游戏,总没会有这么玄乎的事情,有毒药之类的东西能从空气里传播?太荒谬了吧。
可除了这个外,我可站找不到别的解释了。我带着满肚子的疑惑一一检查了剩下几个人的情况,和此人没什么分别,而且检查到最后一个人的时候,居然“眼睁睁”地“看见”黑线从皮肤内表层出现,然后汇集到一起,一块黑斑就这样形成了。
曾有人说过——当所有的答案就只剩下一个时,那无论这个答案再怎么荒谬,它都是真理。何况现在还有事实证明,由不得我不信。可新的问题出现了,我的真气可只是作用在自己或别人的体内,对体外的范围我能怎么办呢?哎,真头疼。
一转眼瞥见了詹松吟和其他的武当弟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来了,看见我望向他们,詹松吟询问道:“赵大夫,情况如何?”
我叹口气,无奈得摇摇头。忽又转念一想,詹松吟怎么说也应该比我更了解这个游戏,问问他说不定有什么帮助呢。
“真气外放?”他听完我的问题很惊讶。“赵大夫,这有是有,但它可是很高深的功夫,只有内功修为到达一定程度的人才能运用。再说这和你治病有关系吗?”
“甭管那么多了,你只要告诉我方法就行了,我的内功比较特别,说不定能行。”
“可是这门功夫如果功力不到的话,很容易被自己的真气反噬而受到严重的内伤。”他还有些犹豫。
“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治好这些人要紧。”我语气坚定。对于控制真气,我恐怕比他还在行,而且我的真气只会对人体有益,又怕什么。
“好吧。”詹松吟见我决心已下,只好告诉了我方法。其实这个方法很简单,以前的内功心法是让人的真气在经脉间运行自如,而它就事实把这个方法扩充一下,先让自己的真气冲出体外,再控制好它。如果这门功夫练得好的话,那对对敌作战时可是大有帮助。但因为真气脱离体外,控制它的难度大幅增高,所以如果不是内功修炼到一定水平的人,是没办法做到的。可我偏偏别的不行,就是对真气的控制几可说是宗师级的高手,所以这对我来说反而异常简单。
在心中默念了一遍心诀后,我催动真气,它们又我的每个毛孔向外散发而出,顿时一个奇妙的与平常眼见的决不相同的世界呈现在我的脑海里。随着真气向外发散地越来越多,这个世界也越来越清晰起来。
我就像是立在一片白光之中,周围有很多的人体轮廓一样的发光体,其中武当弟子所处的地方是一个个由雾状的东西组成的发光体,这是他们武当派内功心法的特点,所以我不觉得以外,但是其中一个的光芒却不同,他的色泽偏灰,同时也一明一暗的,并不稳定。“也许是个带艺投师的吧。”我给了自己一个解释。除了他们外,就是七个明显黯淡的多的发光体,这些估计就是那七个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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