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升月落,须臾间,又是四个月过去。现实中早已经是入冬的季节。因为游戏里的时间和现实保持同步,所以这里面的环境也发生着变化,最明显的特征就是这里的天气开始变冷,今天起床的时候不得不又添了一件衣服。走在路上,两旁的大树也早已叶尽杆秃,尽显冬天的萧瑟。
这四个月来,我仍然重复着每天药铺——铁匠铺——家里的路程,不过每天晚上却不再睡觉,都是以练功度过。午夜12点开始,恰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很容易就可以进入状态。经过长时间的调整,我基本都控制在早晨7点收功,足够我从容地熟悉,然后吃个早饭再到药铺。
晚上虽然不用睡觉,但练完功后却比睡觉起来还要精神,或许是练功的时候更容易让大脑得到休息吧,所以我现在都快练上瘾了。
在师傅的指导和我心无旁骛的练习下,前面的十六个姿势很轻松就通过了,可是在第十七个姿势是却遇到了瓶颈,练了两个星期了,一点进展都没有。向师傅询问,他却说这很正常,他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可当我又问他当年是怎么通过的时候,他却说什么这要自己慢慢地参悟。遇上这么个不负责任的师傅,我也无话可说,只好自己慢慢来了。
第十七个姿势很简单,也和其他的姿势大不相同,只是画着一个人简单着站着,脸带微笑,身上没有其它画上的箭头,只有在体外画了一圈表示光芒的线条。
我看的是莫名其妙,一个人傻笑着站在那里,还发着光,这算什么玩意?而且翻遍了这个心法上23个姿势,也只有这个上的人物有表情,或许关键就在这里吧。不过这一时半会儿是没法弄懂了。
在练完第十个姿势后,师傅依言开始教我怎么疗伤。
就想他说的一样,这其实就是个控制我练的真气的方法罢了。经过每天的修炼,我多少对在游戏里真气的运用方法也有了一些了解。如同内功的修炼,大多就是让你集中精神去凭空想象。而真气的运用,也不过就是先感觉到自己的真气,然后再去想象它们在你体内流动而已。粗略的做做并没有什么困难,但要是想像师傅那样玩魔术般地操控真气,还必须得经过长时间的练习。
刚开始的时候我只能简单地发出真气而已,到现在已经可以做到把真气输入别人体内,还能随心所欲地控制它们变成任何样子。一般的伤口我基本上可以自己单独处理好。接触的多了,我可是了解为什么师傅会说这种真气不能用来伤人了。因为它就像是专门为疗伤而发明出来的,是一种非常柔和的真气。这种真气到了别人的体内不但不能造成伤害,反而会刺激对方的细胞活性,所以,每次处理完伤口后留在病患体内的真气都是用来帮助他们尽快好转的。我有点不明白这个武侠题材的游戏里怎么还有这种东西,如果到时候我想去闯荡江湖的时候怎么办?难道废了这身内功吗?
在这四个月里,大哥曾经到铁匠铺去了一次,不过只是匆匆地和我聊了两句就又和那十几个亲兵走了。二哥则更是一次都没来过,也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要这么忙?不过就像三哥每回来和我说的一样。
“二哥这样的人,那用得找我们担心?”
相比他们两个,三哥倒是空闲的多。隔个十天半个月的,他就会来拉我去飘香楼去喝酒——当然,只有他一个人喝。因为飘香楼提供的虽然是古酒,度数不高,可我也不觉得有丝毫的好喝之处。为此还常受到三哥的嘲笑,说我不像男人。
喝酒的时候,我们偶尔也会提起文青,三哥曾去看过她几次,并带去了很多山寨中急需的物资。虽然山寨里人们的生活是越来越好,可我和三哥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三哥甚至亲眼看见了几次有人顶撞文青的情景。三哥不愿放弃,还劝过文青一次,却被她一句“宁可他们负我,也不可我负他们”的话给顶了回来。
看来文青似乎也有了心理准备。不过我们还是不希望事情发展到那一步,可又拿不出什么好办法,所以每次谈起文青,我和三哥最后都会以同样的一声长叹结束。
现在想想,或许我当时不要一时冲动说出了那一番话,那文青和我们可能都不用像现在这样这么苦恼。可谁让我当时因为刚收到了一个好妹妹,心情兴奋了呢?哎,看来我控制自己情绪的能力还是不够啊。
想到这里,我只觉得像有块巨石压在心头,让我喘不过气来,扬起头看看天,想舒缓一下心绪,却看到了一片阴霭重重的天空,我只有苦笑,没想到这天气和我现在的心情还真是相配。
“小赵大夫,今天还是这么早啊?”
怎么有人向我打招呼?我低下头一看,原来是卖包子的张婶。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走到了早食一条街来了,这里离药铺已是不远,我每天的早饭就是在这里解决的。
“啊,是啊,张婶,你也一样啊,这么早?”我也寒暄一句。张婶的丈夫前些日子在帮别人修房子的时候不小心从房顶上掉了下来,正撞到地上切木料的铡刀,肚子上开了一条又长又深的伤口,送到天心堂的时候却又恰逢师傅不在,还是我看当时情况危急,硬着头皮自己上去试试,也总算是我跟了师傅那么长时间,再加上内功的修炼也是小有所成,最后保住了他的性命。张婶对我可是千恩万谢,打这以后,她每次见到我都会亲热的招呼我。
“小赵大夫,还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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