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她怀里的小宝,虽然被吓得不轻但是一点伤都没受,看着跑过来的招弟,“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招弟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死死的捏着个碗,赶紧放到地上从薛初妆怀里把小宝抱起来。这时候周围过来的人已经不少了,七嘴八舌的就想去搀扶薛初妆起来。
“等等!先别动她,去找个木板来,不行就去我们屋里抬床板,把被子也铺上!”招弟赶紧喊住众人,现代的急救常识不少,她那时候爱到处跑,很是找了不少来看,只是看得太多太杂,自己又没有用到过,就把这些都给记混了。
但是,她是知道不当的救助反而会增加患者的伤势的,更有甚者,严重的话有可能造成半身不遂甚至可能导致死亡。现在虽然不知道是哪种情况下不能随意移动伤员,但是薛初妆这样的情况至少应该先看看有没有骨折和脑震荡吧?
招弟抱着小宝蹲了下来,轻声的叫着:“初妆,初妆,薛初妆!”一边快速的观察了下薛初妆全身上下并没有血迹,再看薛初妆全身呈弓形,竹子几乎压到的都是她的小腿和脚,心里先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招弟也不是专业的医生不懂,但是没有砸到头应该就不会有脑震荡吧?这个没有出血至少也不会有失血过多的危险,要知道她们这离镇上可有些距离,文书生能捡回一条命来,不等于她们送医的路上就没有危险了。
听到招弟的呼唤薛初妆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整个身子倒下去砸到地上还是很痛的,特别是她还先用右手缓冲,刚刚整个人是一下子痛得发木,现在更是感觉到右手象有无数根阵在刺一样,恨不得这条手臂不是自己的才好!
“大娘子......”薛初妆声音出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嘶哑微弱,只是喉咙里发出来的一点点气声。
招弟赶快抓紧时间问道:“初妆你自己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伸手张开五指问道:“初妆你看得清楚这是什么吗?”本来想问问知道这是几吗,不过这时候问这个在没有急救经验的人眼里大概会以为她也被吓傻了,问别的也是一样的。
听招弟这么一说,薛初妆努力凝聚起心神向招弟手上看去,却发现招弟手上并没有什么东西啊,难道自己眼睛出问题了?
薛初妆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还是没有看见什么东西,不禁迟疑的问道:“大娘子?你的手......”
招弟急切的靠近了一些:“嗯,你看得清楚吗?”
薛初妆这时候也有一点点急了,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有的只有这么一个身体,有一点点损伤都是影响她今后的大事,只是经过了这么多事,她的心性还算坚强,被少奶1奶卖出府来,还是被卖到这么偏远这么贫困的地方,人生大概也没有什么事会比这个更糟糕的了,所以还能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大娘子,我看不见你手上有没有东西,你手上是拿着什么?”
招弟吁了一口气,把刚刚提起的心重新放下一点:“我手上没有拿什么东西啊,我就想问你看得清楚我的手吗?”
薛初妆:......
这时候被指去抬担架的两个人回来了,担架肯定是没有的了,薛初妆的房门常年关着,这是把招弟她们床上的床板跟被子拿了过来。
招弟赶紧指挥着人轻手轻脚的把薛初妆转移到了门板上,因为路程远了点,直接是让四个人一人抬着一个角,她自己把小宝往背上一背,几个人就往镇上赶。
镇上就一家医馆,坐堂行医的是父子两人,在这种地方的大夫那就是全能的了,头痛脑热找他,跌打损伤找他,就连家里的大牲畜得了病怎么都不好,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时候也是找他。
所以这爷俩要治个疑难杂症什么的那是要他们的命,但是属于一般范畴的话他们还真是很有经验的,没看文书生那么重的伤势也不知道他们倒了什么药粉下去止住了血,硬是从阎王爷手里抢了一条命回来。
看着招弟一行人急匆匆闹喳喳的冲了进来,把大小大夫也吓了一跳,问明情况后,老大夫告了一声罪,把薛初妆四肢的骨头都捏了一遍,边捏边询问薛初妆的感受。
招弟看着老大夫面无表情的替薛初妆捏完骨,从他脸上也看不出来什么,也不知道是严重还是不严重,真是快急死了。
这时候她背上的小宝扭了起来,这么严肃紧张的气氛一点都影响不到他,边扭边大声的喊:“大姐,我要尿尿!”
这时候跟着一路过来的王婶儿赶紧伸过手从招弟背上把小宝抱下来,一边抱着小宝往外面走一边嘴里安慰他:“你姐有事呢!王婶儿带你去尿尿,你要乖啊,忍着不许给我尿裤子里了,走到外面去了才准尿!”
招弟看小宝有人看管,赶紧盯着老大夫道:“大夫,她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地方不好?情况严不严重啊?”
老大夫捏着胡子云山雾罩的讲了一通,金木水火土没有一样没有提到,招弟自诩读括小说与漫画),这老大夫说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可是这组合到一起她楞是没听出来薛初妆的伤势到底是严重呢还是就一般呢?
这心肝脾肺肾、金木水火土,管它那个对应哪个呢!管它什么藏水生金的,难道不掉书袋就不足以显示你的医术高超吗?
招弟好不容易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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