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太尉悲伧地看着马管家:“大哥……这次,又是从哪里进来啊……”
马管家思度良久,点一点头:“通风口!”
“唔??”——
萧太尉瞪大眼睛,抬头难以置信地望着房顶几个不比耗子洞大多少的通风口,又看看陪着一脸蠢笑的管家。
——
“封起来——统统封起来!一个都不要留!!”
临走,萧太尉看了看墙上那副图画,终于忍耐不住,气呼呼操过毛笔,在旁边疾书:你他妈是谁?!有种留下姓名!!!!!
……
又在某一天清晨,马管家再次跌跌撞撞——进了大厅,这时猛然省起主子萧太尉身体大不如前,不能再受刺激,遂一个急刹车,放缓脚步,努力装个若无其事样子。却不知——太尉看见他衣衫不整的样子,哪里还猜不出什么事端?
“啪”——
萧太尉手中杯子跌在地上,脸色死灰:“……又、又来了?!”
马管家抹一抹满脸汗水,小心翼翼,赔个干笑:“诶。又、又来了……”
“呵呵,呵呵?果然来了……”萧太尉神经开始溃散。
萧太尉热泪盈眶:“这回……又留了什么?”
马管家走近主子,伸出微微哆嗦的右手,手上赫然还是一张字条:
好久不见,十分想念;事隔旬月,吾又来矣。整改未动,甚为憾之,人老糊涂,此是典例。
又注: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偷天盗地,老子阿七。妙手无双,宇内第一。
再注(这几个字最大):问候我老母——当心你弟弟!!!!!
萧太尉一脸绝望,马管家尤在一旁絮絮叨叨,循循善导:
“……老爷,现在结论终于有了。从字条可以看出来,那家伙复姓‘老子’,名‘阿七’——那阿七有如此神出鬼没身手,加上复姓‘老子’——记得当年,太上老君名字也叫做老子,所以依小的看,这阿七其实就是太上老君的第七个兄弟!”(一张马脸禁不住洋洋自得)
“……还有哇。他警告说老爷问候他老母,要您当心小弟弟——这个意思,恐怕是迟早要把您传宗接代的宝贝给喀嚓了……不过么,依小的看来,那也没什么打紧。老爷您现在已经有了两位公子——虽说一个先天白痴,一个先天癫痢,不过毕竟还是拉扯大了……”
“啊——!!!”
——萧太尉终于再也忍不住,狂吼一声奔了出去。
……
大隋两大繁华都市之一——长安城内。
“喂喂——那边又贴告示了,大伙快去看啊——”
“是么?哦,去看看!”
“说不定又是什么大新闻啊!”
“莫不是当今天子驾崩……”
“嘘——你不要脑袋了??”
“我看啊,肯定又要打仗,重新调整赋税了!”
“哇——不会吧?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千万不要是那个啊……”
“呵呵。我说阿吉婶,你怕什么,阿吉叔现在刚当上保长,要是调整赋税,你们家吃皇粮的,还能不沾点边么?!”
“我呸——阿土你个死小子,没事瞎起什么哄那!这俗话说的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阿吉叔本来当这保长就不容易,如果再要调整赋税,乡亲们闹翻了天,阿吉他这个保长不是更难做了么?”
“哎,我说小虎他娘,管他呢。兴许还不一定是调整赋税,咱先看看清楚再说吧!”
……
众人议论纷纷,揣测不定,于是就望告示那里拥挤而去。
“啊呔——大家都听好了!呃——”
长安府衙巡捕房都头乔飞脸上还带着中午快活楼归来的醉意,满面红光、嗝声不住地卷着舌头大声宣布。
“当今皇上有令。近日以来,由于,呃——由于京城洛阳,长安、河内、许昌、陈留、汝南,呃——等等。好些个地方上,飞贼猖獗,危害地方,后来,更连当今国库,呃——更连当今国库,也是接连发生失窃……”
“都头!要说偶尔!”身后坐着的骁骑营游击晁天宝压低声音,焦急地提醒乔都头。
乔都头一愣,马上会意:“哦——不对!应该是偶尔的,接连发生失窃。呃——”
“日他娘咧!”晁游击听见乔飞这样会意,别头小声喃骂一句。
“……有鉴于此,呃——皇上现榜昭天下,特令通缉,呃——通缉大飞贼,老子阿七一名……”
……
江都城,邗沟(隋运河)边上。一位白衫男子披头散发,步履蹒跚,徘徊不去。
久久,但听那男子一路长吁短叹,悲声切切:“苍天……你即生瑜,又何生亮……我堂堂一代空门之王,技傲当今的‘偷天手’——曾几何时,也尝谈笑风云、纵横天下……想那当初,是何等的风光?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你、你不该再生出一个‘老子阿七’,抢尽吾辈风头啊……造化弄人,如此悲甚!只如今,天下虽大,那里又还有我叶炜鸿的容身之所?呜呼——举头明月,伤心人别有怀抱!我、我……”
“嗤咚!!!”
——
“有人投河啦!”
……
太华山,云霄洞府,上界大仙赤精子居所。
话说一直来,天神界仙尊修炼场所,机关重重、玄机密布,正道是一个五步销魂、十步埋骨的险绝之地。
三日前,赤精子应师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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