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蔡琰,张帆发现好像有段时间没有见过这个气质殊丽的.info犹记得上次汜水关惊鸿一瞥,她一身孝女的妆容,给了张帆很强的视觉冲击。
张帆清咳两声,一本正经的说:
“哎!蔡琰小姐也挺可怜,近来死了丈夫,又死了父亲,现在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咱们应该多关心她。自从她住进蘅芜苑,我作为主人至今还没去探望过她,今日天光明媚,不然咱们一起去看看她吧!”
吕玲绮白了他一眼说:“哼!想去看美女就直说,找什么借口啊!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琰姐姐便宜你,总比便宜那些别的臭男人好――”
张帆满脸尴尬,讪笑道:
“绮儿,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我像是那种人吗?”
“不像。”吕玲绮斜睨着他,“因为你本来就是――”
张帆语塞。吕玲绮和他呆久了,慢慢的也会灵活运用一些现代的梗了,也算是张帆作茧自缚。
吕玲绮冷哼一声说:“哼!要是你对人家没想法,干嘛千里迢迢把人家从长安弄回来?怎么?莫非你和蔡中郎有什么深厚的交情吗?”
张帆恼羞成怒,将吕玲绮一把抓过来,恶狠狠的说:
“哼!反了你了!怎么跟夫君说话呢?今天我就要执行家法,教教你什么叫“夫为妻纲,夫唱妇随”……”
张帆随即关闭直播间,开始剥吕玲绮的衣服,吕玲绮一开始还剧烈挣扎,不一会儿就脑子发晕,浑身酥软,竟像醉了一般,任凭张帆施为……
不多时被剥成小白羊一样的吕玲绮被张帆毫不留情的丢在床上,随即就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想入非非的靡靡之音――
……
一番云雨过后,吕玲绮美人髻完全散了,天鹅般的脖颈出香汗淋漓,绝世笑靥上还带着余潮的嫣红,更增三分娇艳。
“绮儿,你知错没?”
张帆神清气爽,嘴角含着一丝玩味的笑容,透着坏坏的味道,歪了歪头,笑容在脸上漾开。
吕玲绮哼唧了几下,却没开口反驳。张帆随即召来雪薇,伺候自己沐浴更衣。
吕玲绮不肯动弹,躺在床上假寐,恢复体力,不知不觉竟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日已西斜,吕玲绮沐浴更衣后,两人一起向蔡琰的院子走去。
……
还没进门,突然听见缕缕琴声从院里传来,渐渐如潮水般悠然四散而去,如清泉淙淙,如絮语呢喃,如春蚕吐丝,如呢喃细语……
琴声悠扬,如高山流水,潺潺铮铮;这个曲子时而感情热烈奔放,时而又深挚缠绵,张帆一颗心不由地随着琴曲起起伏伏,沉醉其中。
到了尾声,琴声平缓,若山涧潺潺清流静静地流淌着,不起一丝波纹,流过桑田沧海,清涤着世上的忧愁与烦躁,将一切归于平静――
一曲终了,吕玲绮上前叩门:
“琰姐姐,快开门啊!我和夫君来看你了……”
不多时蔡琰打开门,吕玲绮上前挽着蔡妍的手问道:
“琰姐姐,刚才弹得曲子真好听,那是什么曲子啊?”
张帆插嘴道:“其音悲戚悠扬。这是《思贤操》吧?”
蔡琰微微诧异,点头道:
“君侯说的没错,正是《思贤操》,当今知道这首曲子的人可不多。”
吕玲绮问:“什么思贤操啊?”
张帆微微一笑,解释道:
“颜回,孔门七十二贤之首,尊称颜子,字子渊。十四岁拜孔子为师,终生师事之,是孔子最得意的门生。孔子对颜回称赞最多,赞其好学、仁人。不幸早死,孔子对他的早逝感到极为悲痛,不禁哀叹说;噫!天丧予!天丧予!后作此曲,表达对颜回的思念之情。”
吕玲绮点点头,“喔,原来如此。”
张帆一语道破:“蔡琰小姐弹奏此曲,恐怕是思念亡父了吧!”
蔡琰眼眶微红,哽咽道:
“君侯说的没错。”
张帆劝慰道:“颜回一生没有做过官,也没有留下传世之作,他的只言片语,收集在《论语》等书中。”
“然而令尊所作小赋取材多样,切近生活,语言清新,往往直抒胸臆,富于世态人情,很有艺术感染力。尤其《述行赋》一首。全赋短小精悍,感情沉痛,批判深刻,情辞俱佳,可谓是汉代抒情小赋的力作。而《青衣赋》则真实地坦露了对一位出身微贱的美女的爱情,以真挚的感情,表现了人情与封建礼法的矛盾撞击,风格大胆而直率。”
“除此之外,令尊所著散文长于碑记,工整黄雅,多用排偶,颇受推重。其所著诗、赋、碑、诔、铭、赞,连珠、箴、吊、论议、祝文、章表、书记无一不是精品,必定名垂青史,供后人学习垂吊。蔡琰小姐要是有心,不妨将令尊生前的作品全部整理,我愿代为印刷刊发,让更多的士人得以教化,取长补短。”
人过留名,雁过留声。
古人历来崇尚留名,特别是读书人,死不可怕,最怕自己死后湮没无闻。
张帆的话让蔡琰眼前一亮,眼里重新焕发了生气和斗志。赶紧下拜道谢:
“多谢君侯。今日听君一语,顿时如醍醐灌顶。君侯大恩,琰纵使结草衔环,亦难报万一。”
没事,你可以肉偿啊!
记得前世看古装剧,总是有美女会对恩人说: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古代真的存在这种现象吗?
扯淡,那是因为她喜欢他。
要是不喜欢,她就会说: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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