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点点头,道:“此处离晋城已不远,如今在下的马匹已失,请两位姑娘再委屈半日,依然乘坐那辆马车代步吧!”
我点了点头。看向白飞飞,她也轻轻地颌首。
“对了。朱姑娘,不知道这位姑娘如何称呼?”王怜花问道。
我写道:“她就是白飞飞。”
沈浪诧异道:“白姑娘?”
白飞飞抬头羞涩地看了一眼他和王怜花,又垂下头去。
王怜花拊掌笑道:“这下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前日在下刚刚听修君贤弟说白姑娘突然失踪,没想到原来也被这个色使带走,等到晋城,小弟马上派人传信通知修君贤弟。”
白飞飞眼中流露出感激之色。起身向王怜花和沈浪盈盈一拜。她地面容虽改,可那份娇弱动人的身姿却依然动人心弦,我不禁偷偷地瞧了沈浪一眼,却见他只是伸手虚扶了一下,面色还是如常,我的心莫名其妙地安定了一点。
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我突然慌乱地站了起来,呸呸。他对白飞飞态度如何关我什么事啊?我这是什么念头?好不容易能和沈浪平静相处了,怎么反而自己胡思乱想起来了。
“朱姑娘是想马上动身么?”王怜花以为我急与上路,虚扶起白飞飞,问道。
呃——我忙顺水推舟的点头,要往马车走去,方才这一坐我的腿以稍微适应了一点。走起路来稳多了,走到车边,王怜花已先沈浪一步站在马车边,微笑着向我伸出了手,风度翩翩地仿佛是fēng_liú才子在静待佳人一般。
我只在心中闪过一丝犹豫,手却没有停顿地伸了过去,却见他绅士一般地没有触碰到我的手,而是轻轻地在我地手肘上托了一下,就把我送上了马车。我刚钻进马车还未转头,就听沈浪轻呼了一声:“白姑娘小心!”
一回头。却见白飞飞似乎不小心扭了一下脚。半个身子都斜靠在沈浪的怀中,真有种侍儿扶起娇无力地感觉。而王怜花的眼睛却在望着我。我微微一笑,目光平静无波,这出戏,是故意要做给我看的么?
小小的马车却载了四人,自然走不快,因此路程反而要比原来估算的时间还慢了一点。
进城时,街上灯火已通明,马车直接停在晋城最大酒楼“迎汾酒楼”门口,里面早有一大堆人闻讯赶了出来,当前一个中等身材,唇边留着微须,双目中透露出极其激动的神色,来人正是我的三姐夫,人称“陆上陶朱”地范汾阳。
我只望了他一眼,白日里那强逼下去的泪就再也忍不住地流了下来,无声地叫道:三姐夫。
“七七?”三姐夫看了看我和白飞飞,又瞧了瞧我的眼神,试探地叫了一声。
我含泪点头,三姐夫忙一挥手道:“快把七小姐扶下来!”
身后立时涌过来数个丫鬟奴婢,将我和白飞飞扶进酒楼之中。听说失踪数日的七小姐终于找回来了,几乎整个酒楼里的人都哄动起来,三姐夫体贴地准备了两块面纱,整个地罩住了我和白飞飞的头,将我们二人直接送到楼上。
我的失踪果然引起了大*澜,楼下那些食客,清一色地都是武林中人,一看就知道是我三姐夫请来帮忙寻我的。武林中人多为混水摸鱼之流,他这一个动静只怕又费了不少钱财出去了。
进了屋,立时有丫鬟奴婢端了清水毛巾过来。我指了指脸摇了摇头,意示脸上地易容用水是洗不掉的。
沈浪道:“范兄,两位姑娘的脸上的易容乃出自司徒门下,只怕寻常方法无法去除,两位姑娘路途疲惫,还是先让她们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下,再想其他办法吧!”
三姐夫望着我,征求我的意见。我点了点头,调皮地指了下我的肚子,意示我确实是饿了。
三姐夫会意地一笑,道:“我已吩咐厨房去做你最爱吃地菜了,你放心,姐夫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尽快恢复本来面目的,现在要不要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我连忙点头,我正想要求这个呢?虽然这几天就光躺着不动,可是这么多天都没洗过澡,实在是——我又偷眼看了下沈浪和王怜花,他们两个虽然都面不改色,可我却突然觉得实在丢脸!容貌丑点还那没事,可是身上不卫生,老天哪——我一秒都不想耽误,赶紧站起来跟着仆人往外走,什么都不管先好好洗个澡再说吧!
我第一次没有拒绝外人为我服务,也实在是我如今确实没多少力气给自己洗澡,便让姐夫挑了两个绝对可靠的丫鬟进来服侍,等到身子和头发都清理干净时,再换个大桶。我在桶中盘腿而坐,让她们隔一小会就放掉桶里的一部分水,再倒入沸腾的酒水、醋水、热水,以及我进入澡房前让他们准备的一些中药汁液,自己则闭目调息,配合酒气、醋气和水蒸气,默默地运功。
自从下午获救后,我就开始一直暗中考虑该如何除去脸上的易容。
只因当初读原著时,对于“妙手复娇容”那一段中,王怜花的狡猾以及他那别出心裁的“复娇容”方法,印象实在太过深刻之故。故而当初我跟花婆学易容的时候,就曾未雨绸缪地问过她类似易容地具体破除方法,并曾就这个问题单独地和师父讨论过,因此心中大概也有了个底。
实际上,要破除易容之术固然不简单,可也没有那么复杂到那个地步。
首先,要破除象司徒家族之类地精妙易容,必须要有密制的解药,然后再佐以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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