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已如原著般生了几个大火盆,盆上已各放着几只青铜壶,壶中分别烧着水、醋、酒。
此时正是初夏,天气本已渐渐开始炎热,纵然我们三人都有一定地功力,可一走进这碳火烧烤、蒸气熏体的房间。也不禁开始泌出细汗。
王怜花让我歇躺在一张靠椅之上,双手垂在椅子两侧。分别浸入药盆之中。又在我身上披盖了一匹纯白的亚麻,然后请沈浪先提装水的青铜壶站在我面前。吩咐我紧闭上眼鼻和嘴,然后揭开一直密封的壶口,对着我的脸放出里面灼热地水蒸汽。
我顿时觉得眼睛一阵灼烫,待到水蒸汽渐弱,又有一股同样高温的酸臭之气迎面而来,脸上被易容地地方倒还好。可是耳朵和颈部裸露出的部分却是火辣辣的疼,无法控制的眼泪唰地就下来了。接着又是酒蒸汽,加之房中的高温,这连番热熏的滋味真是不亚于呆在太上老君的丹炉里,我一边咬紧牙关忍受着,一边不住地心里咒骂那个变态色使,等我抓到你,一定要把你放到蒸笼里好好蒸上几蒸不可。让你也尝尝这中非人地滋味。
还有王怜花你这个真正地罪魁祸首,我一定也不会放过你!等着瞧吧。
蒸汽地劲还没过去,王怜花忽然将一块浸了药汁的布盖在我地脸上,将我被易容的地方都密密地包了起来。
“朱姑娘,这是最关键的一步,可以彻底软化你脸上的易容物。你且多多忍耐。”王怜花声音异样地平静,一点起伏都没有,却让我本能地感到一丝不安,只可惜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难道他的心里又在转什么坏念头吗?
可怀疑也没用,现在的我只能僵住身子,忍受着那令人作呕的药味。中药味,这是我前生最恨的味道,每次闻到都要难过半天,王怜花。你狠。居然让我受这种非人地折磨!唔——这味道,实在是太刺鼻了。干脆屏住呼吸吧。
“还请沈兄将方才的那几只壶都重新注满。”只听王怜花道。
沈浪应了一声,接着便是倒水的声音。
“多谢沈兄,再请沈兄去看看白姑娘那边是否已经准备好?”王怜花又道。
沈浪再应,开门出去。
“朱姑娘,在下先为你除去手上的易容,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恕罪则个!”
我“嗯”了一声,接着便感觉王怜花在一旁坐了下来,轻抬起我的手腕,方才为了浸药方便,他们已将我的衣袖高高地挽到肘部,此刻他的手难免就碰触到我的肌肤,竟是出乎意料带着一丝清凉,浑然不象呆在蒸汽房里的人体,我顿时本能地紧张起来。
却听王怜花忽然轻笑了起来:“朱姑娘请放松,此刻脸上药力正在渗透,你如此紧张,反而不利,此刻你双眼看不见事物,何不干脆想象一下姑娘最向往的美丽风景,想象自己此刻就在自己最喜欢地地方——”
他口中缓缓地述说着,双手则开始拍打拿捏我地前臂,手法极其快速,仿佛有数双手一起交错一般,虽然都只是轻触即离,可因为速度极快频率极高,每次重新触到我手臂上的裸露肌肤时,反似带着一股奇异地魔力,竟是说不出的舒服和使人放松,似乎感觉连身子都酥软起来——
“王兄,白姑娘已准备好,是否此刻就带她进来?”门上突然传来的轻叩声和低呼声,将我自迷梦般的幻境中突然拉回,方才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竟然觉得非常享受王怜花的手臂按摩,还有些意犹未足一般?
意识到情景有些过于诡异,冷汗瞬间泌出脊背,难道这就是云梦仙子的绝技之一……****么?
“请沈兄稍待片刻。”王怜花悠然的描述声顿止,平静地扬声道,一手抬起我手腕,另一手似乎持了一把薄刃,飞快地划过我如同被麻醉过的手背手掌,随着细细的物体抛飞声。我地手部渐渐重新有了感觉,不过是几个呼吸之间,手已重新被浸回水中,这盆水却是温热的。
而后感觉王怜花身子一转,已抬起我的另一只手,如法炮制,迅速地拿捏之后就开始削挑易容之物。这一次我心中已有了防备。他似乎也无心在施展什么异样的魔力,因此很快就除去了我另一只手的伪装。
“沈兄请带白姑娘进来吧!”王怜花起身开门。“请白姑娘去那张空椅上坐好,将双手浸入药盆之中。请闭上眼睛,沈兄?”
“还是按照方才的程序么?小弟明白。白姑娘,请紧闭口鼻双眼,忍耐一下。”只听沈浪温和地道,而后一股熟悉的喷气声随之响起。
我心中大奇,王怜花这么快就把沈浪和白飞飞叫近来。竟不趁机搞点小动作么?难道说,他地计划被我们这么一横,学得更聪明又要开始继续潜伏真性情了?我脑中念头还未开始打转,却听王怜花已告戒道:“朱姑娘,现在我要揭开药布做最后一步,无论感觉到什么或者多么难受,都莫要睁开眼睛也不要动!”
我点了点头。
药布终于揭开了,我深深地吸了口湿润的空气。重新闭上嘴巴,然后立刻觉得脸上开始奇痒无比,竟似有千万只小虫在爬似地,而王怜花手中的刀就想是这些小虫的天敌一般,刀刀都毫不留情,将我的骚痒一片片地逼退。同时,我感觉到面上的肌肤开始一点点地轻松起来,触觉也一点点地回到皮肤之上。大概过了盏茶时分,似乎沈浪正好放下最后一个铜壶,王怜花的手也同时地离开了我的眼。
“朱姑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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